穿到古代带女团(206)
“能看出来什么?”
徐抒其实在贴画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不能只她一个人看出来,这些司官还是有能力的。
“我觉得这边”
好几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徐抒把他们的想法全部都记在了那几幅画上。
“能看的出来什么吗?”
徐抒敲了敲墙壁上的几幅画。
其实很明显了,能进前司的也不是蠢人。
这是很明显的,人为的痕迹。
“柴房那把火是从柴堆里烧起来的,我们找不到其他的痕迹,所以只能说是因为拿柴火的下人自己带的灯笼点着了火。”
殷小练补充道:“因为风向的原因,柴房的火是烧不到西面去的。”
司官都惊讶道:“那么秦府他们”
徐抒做最后总结:“是,是他们自己贼喊捉贼。”
墙上这几幅画很明显的表现出来,西边根本就不像秦家家主说的那样,又被人放了一把火。
因为西边的宅子的烧毁程度跟东边比起来可以说是比较轻微了。
而且从中徐抒也没有看出有第二个着火点的存在。
除了柴房隔壁的厢房,已经被烧焦的帐幔上有酒的气味。
这如果说不是故意的,谁都不会相信,因为秦府的口供是说当天晚上这间屋子没有人住。
徐抒总结了之后,众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当然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动机。”
殷小练:“什么叫动机?”
徐抒解释道:“就是秦府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小练抿了抿唇:“秦张两家都是茶叶商,一直是死对头,说不定是生意上的冲突,所以秦府才临时起意。”
这个说法倒是也说得过去。
徐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们再去查秦家和张家之间的矛盾。
几个人得了动力,做起事来非常的干脆利落。
徐抒和殷小练先回司里向谭朦禀报。
谭朦听完她们天方夜谭似的讲述,沉寂了半晌。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抒很笃定:“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谭朦眯起眼睛:“就算秦张两家素有过节,也不能说是秦府自己贼喊捉贼,难道秦府已经预谋许久了吗?”
徐抒:“我比较倾向于临时起意。”
柴房可能是不小心烧起来的,但是秦府利用了这个机会,所以就有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谭朦看完徐抒向她展示的这些画,沉思了许久。
最终对殷小练下达了一个命令。
“立刻把秦富带来。”
秦富是秦家家主。
徐抒听到谭朦的话,就知道她相信了自己所说的。
殷小练眼神复杂的看了徐抒一眼。
第512章 算账
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困了她们这么久的这个案子,在她来的第一天就有了这么大的突破。
她真的是个闺阁小姐吗?
徐抒回以一个微笑。
“我下班了哦。”
她挥挥手,整理整理东西就走了。
谭朦望着她的背影,“小练,怎么样?”
殷小练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一句:“还行吧。”
谭朦侧身看了她一眼:“你说还行,那大概是真的不错。”
殷小练:“”
**
秦张两家的事情结案之后,徐抒休沐。
她拉着陆以君又去了上次的那个茶楼。
两个人看好了场地。
“你打算花多少钱盘下这个地方?”
徐抒喝了口茶:“五千两。”
陆以君看了看上下三层的大茶楼:“”
“你也太”
这么大的地方,就算生意不是太好,但也不至于只值五千两吧。”
徐抒:“就值五千。”
陆以君:“”
行吧,你是商业大佬你说的都对。
徐抒带着自己在家里拟好的契约就下楼了。
陆以君和旁边的小厮说:“你猜墨墨能不能成功?”
小厮为难的摇摇头:“小姐压价太低,属下若是茶楼的主人,也不会愿意的。”
这茶楼这么多人,虽然没有坐满,但生意也算是不错的。
谁会愿意五千两卖掉。
然而当徐抒回来的时候,是满面笑容的。
陆以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
不会成功了吧?
不不不,不可能。
“虽然还没有正式签契约,但是他答应我明天再来谈一谈。”
陆以君:“他居然愿意和你谈,这难道不是想都不想就可以拒绝的吗?”
徐抒:“一开始他的确是拒绝了,但是后来我给他算了一笔账。”
“一笔账?”
“这座茶楼一日开销五十两,净进账”
她看了一眼楼下的情况,数了数,“就算是一个人的茶资和打赏戏子总价是三钱银子,这里有五十个人左右,一天大概能有两百人不到,也就是说能进账十两银子。”
陆以君:“那也不错啊,一个月就能赚三百两银子啊。”
赚的虽然不算多,但是人熟地熟,应该也不会随便出手才是。
然而徐抒叹了口气:“言影帝,你没交过个人所得税?”
陆以君:“你的意思是”
“除去要交税款,还有一些其他支出,还不包括每个月请名角儿花的钱,这样算下来,满打满算一个月也就只能平账。”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陆以君狐疑的看着她。
她这几日都在前司,也只有之前和他一起来过一次而已,难道她又自己偷偷跑出来了?
徐抒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生气了,她赶紧顺毛:“我没有自己偷跑出来,只是上次和你一起来的时候多看了两眼,然后回去的时候在心里算了一算。”
陆以君把视线收回去:“这还差不多,你最近除了去上班,都不许到处乱跑听到了没有?”
徐抒低下头:“知道了知道了。”
陆以君怕的是什么她很明白。
戚慕染已经到了西海了。
陆以君怕他看到活蹦乱跳的自己。
第513章 假死药
兄妹二人相顾无言。
回去的路上也都没说话。
直到跨进陆府门槛的时候,徐抒忽然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计划?”
陆以君差点脚底一滑,把自己卡在门口。
“你”
徐抒认真的看着他:“你计划我的死亡,总要告诉我你的计划,我才好配合。”
她说的很认真也很缓慢,然而陆以君却不想告诉她。
除了徒增她担忧之外,还会勾起她的伤心事。
这么一段时间,她看起来已经接受了新生活,忘记了戚慕染,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闹起来的梦魇,昭示着她根本就没有放下。
不仅没有放下,而且越演愈烈。
她没有在心里疗愈着自己的心伤,反而是将伤口越撕越大。
他叹了一口气:“你不需要管,我全部都安排好了,戚慕染的行程我了如指掌。”
“他什么时候到秦渝?”
陆以君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难道她还放不下,想跑出去和他再续前缘不成?
徐抒失笑:“我只是想,有没有什么假死的药可以骗过他。”
陆以君沉默了半晌:“不用,我已经找了人代替你。”
徐抒:“??”
“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女囚,和你长得有几分像,只是比你胖,这几日她已经瘦了下来,应该可以骗过戚慕染。”
徐抒懵了:“你这是什么破方法?!”
陆以君被她吼的后退半步。
“怎怎么了?”
徐抒还以为他有什么万无一失的方法,结果偷天换日这种破办法他也想得出来。
“我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觉得你随便找个人就能骗过他吗?”
她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把陆以君生生给震住了。
“你你说夫妻之实?所以你是和他”
徐抒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猛的闭上了嘴。
过了片刻才嗫嚅着说:“总之你这个方法肯定是不行的,戚慕染只消看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我。”
陆以君真想提着她耳朵告诉她小姑娘不能这么轻易就被人骗走,然而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
“你说怎么办?”他着急道。
徐抒想了很久,下了决定:“我亲自来演吧。”
陆以君几乎是立刻就说:“不行!”
假死药不是没有,但是太危险了,他不会让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