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番外(90)
“你住口!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星垂蓄势待发般硬声回道。
“哼!就凭你?”紫鹤上人一头银发登时张牙舞爪般腾飞了起来,一时间气氛紧张不已。
“哎呀,都别吵,先把秋梦弄醒再说!”修缘从中调和道。
于是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就这么息了下来,现下,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秋梦的身上。
然,让他们很失望、很遗憾外加很无奈的是,秋梦自昏倒后就一直没有醒来。就见他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尖叫呓语,完全处于昏迷中的痴傻状态。
星垂本要出去寻找水纯然,但紫鹤不让他去,说是怕跑了一个又搭了一个,留着他作人质也不错,到时候秋梦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就让他星垂陪葬之类云云。
星垂心中那个气呀!但面对那个老顽固,老变态,老怪物,他却是无可奈何!他相当懊悔自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否则他就削光那个白毛女怪的一头白发,让她秃着脑袋嚣张去,哼!
秋梦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躺了五日,直到第六日,他才在昏迷中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水纯然被掳,并从悬崖处落下去的事实。而他说完后,则继续保持他的痴傻状态,直气得星垂想掐断他的颈子。
“喂,你若是对我徒儿动杀念,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杀了你的主子!哼!”紫鹤似看穿了星垂的心思一般威胁道。
于是星垂、紫鹤及修缘仨人来到事故发生地点,极尽目力观察着附近的地形走势。
待他们观察清楚之后,紫鹤与修缘说了一条让星垂忍不住要暴跳的消息。
“此处虽是悬崖,但两边都有通向崖底的小道。那掳人之人并没有走这俩条道中的任一条,而是直接从悬崖上跳了下去。那么由此可见,会做出如此有悖常理的愚蠢之怪事的,除了毒虫谷的老毒怪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人选了!”紫鹤捻着腮边的一缕发丝推断道。
“嗯,说得有理!可是那老毒怪已经去了,所以会做出此种事情的是--”修缘亦抚着肥圆的下颌说道。
“小毒怪!”紫鹤及修缘同时爆出一名号来。
于是,星垂便在那俩个老家伙的指点之下来到了毒虫谷,并所行不虚地找到了水纯然……
…………
竹屋内,紫鹤及修缘坐于上首,而水纯然则一脸尴尬地接受着那俩个老家伙目光的逼视。
“丫头,你说那小毒怪解了你的毒?”修缘一脸怀疑地问道。
“嗯,正是如此!”水纯然点头应道。
“他会这么好?据我老婆子所知,那小子比他师父老毒怪更难缠!”修缘摸了摸鼻子,忽而凑近水纯然问道,“丫头,你们有没有那啥啥,嗯?”
“……”水纯然登时满脸黑线,黛眉一个劲儿地抽着。
“说嘛,说嘛,我老婆子好想……”
“想你个头,为老不尊的!”紫鹤一颗小石子掷了出去,却被修缘稳稳地接住了,而立于边上的星垂则再次确定那个修缘有真功夫了。
“嗤,你才是道貌岸然的老混蛋,你敢说你不想知道?”修缘笑嘻嘻地反骂回去。
“哼!懒得理你!姓水的,赶紧回答老杂毛的问题!”紫鹤此言一出,登时倾倒一大片。
“因为他中了‘魅惑紫罗兰’之毒,所以我们确实有了夫妻之实。”水纯然平静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修缘拉长音道。
“你过来!”紫鹤冲着水纯然说道,没办法,一想到秋梦是因为水纯然才变成现下这副模样的,她心里就十分之气愤。
水纯然惊讶地发现紫鹤凶归凶,但她还是很慈祥的,这不,眼下她就在替她水纯然把脉不是?然,当紫鹤下一秒蹦出一句惊人之决定时,她呆了,愣了,痴了,傻了……
“嗯,身体基本无碍了,可以圆房了!”
紫鹤皱着眉头说道,她刚刚替水纯然把脉,发现她竟中了另一味毒。不过此毒并不会危害水纯然的身体,只是会在每月的某一日因思念某个人而彻夜难眠而已。而那个令她思念的人就是在她服毒后首次亲吻的人……
水纯然瞧见紫鹤那皱眉深思的模样,心下着实惊慌与无奈,怯怯地问道:“小女子愚钝,不明白上人所言何意?”
“哼!滥情的女人!”紫鹤鄙夷地说道,而后又缓下语气道,“秋梦是因你而变得痴傻成狂的,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你今晚就同秋梦成亲圆房吧!”
“上人说的是,但小女子想问的是,秋公子的意愿呢?他现下正处于昏迷状态……”水纯然本想说些推拒之词的,她不想辜负那么多对她好的人。而此刻,风飘蓝那怨嗔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她的脑中,所以她叹气。
“哼!他的意愿你会不清楚?你惹的情,你自己去理!”紫鹤大声吼道,震得四周之人的耳膜轰轰作响。
于是,水纯然便倒霉地被推进了秋梦所躺的竹屋内。
在水纯然被推进屋的一刹那,星垂望了望水纯然,而水纯然亦望了望他,眼中有着求救的意味。然,星垂的黑眸暗了暗之后,就消失了……
…………
夜晚来临,清幽的竹屋内散发着竹子所特有的清香,带给人惬意舒爽的感觉。
水纯然坐于床榻前,水眸中映出案上摆放的两只红色烛体的影像。那红烛是紫鹤跟修缘俩人放的,说是权当大红灯笼高高挂了,凑合着把房圆了就得了。
那红烛飘曳着晕黄的火苗,红色的烛泪漾在火苗的四周,给人一种柔软得像要化开的感觉。
凑合?水纯然再度抽眉。亏她们说的出来!这种事如何能凑合?
床榻上,秋梦的脸色格外苍白,即便是在红烛的映照之下,他的脸色依然白得让水纯然心疼。
这男人总是将事情搁在心里发愁、发闷,小时候的灭门事件如此,现下亦是如此!唉,他何时能让自己活得洒脱一些呢?明明就是一淡然沉静的人,为何会有这种极端的心理呢?
水纯然探手抚上他的脸,心下思量着接下来该做什么。那俩个老家伙只知道将她向房内一丢,然后交代她务必要圆房就将房门给锁了,真是一对可恶的老东西!
“嗯……”榻上的人儿有清醒的迹象了,水纯然赶紧端来清水喂他喝。
他的嘴唇干裂得厉害,茶碗碰上去居然让它流血了,水纯然赶紧用软帕子沾水浸润他的唇。
秋梦吃痛地轻抽了一口气,上扬的眉峰也蹙在了一块儿:“小然……都是我的错……小然……”
水纯然的手僵住了,有一瞬她以为他醒了,但待她望向他时,却发现他只是在不安地呓语着。
他是在叫她吧!为什么他说是他的错?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傻,居然替自己扣上莫须有的罪名,也难怪他要病倒了!
“小然……对不起……我,我……”秋梦此刻的面部表情很痛苦,很绝望,似是错过了什么而心感不甘一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你又没做错什么?傻孩子!”水纯然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水眸温柔地望着他那不安的睡容。
“……呜呜……我,我喜欢你……却不能保护你……我悔,我恨……”秋梦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在烛光中闪着晶灿夺目的光华。
水纯然有一瞬的惊愣,但更多的却是认命的无奈!因为她心底的一角早已有他秋梦的影子了。
在现代的二十多年里,她不曾对哪个异性心动过。当时她的理解是她还未碰到她的命中注定之人,而别人的观感则是她美则美矣,但显然在爱情方面很冷感。
然而,现下她算是明白了,她本人的说法是正确的,但她同时也迷惑了,难道说她命中注定要遭劫穿越,然后遇到N多个异性?
那她也未免太恶劣了,见一个惹一个(尽管不是她主动的),见一个喜欢一个(他们都很出色,想不喜欢也很难哪),那么她自己曾经信奉的命定注定之人难道是N多个吗?
水纯然弯唇,自嘲一笑,想来她也不是个好女人,太多情了,那么势必会伤害很多她所在乎的人!
而她亦震惊地发现,她现下并不是太反感一妻多夫的现象了,想来是受这个世界影响的缘故!她现下所能做的也只是暂时当好她的女皇,然后保护好她所招惹到的人!
水纯然再度感慨,男人与感情果然是件很令人头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