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神秘一笑,扬起下巴得意道:“哼,不告诉你!”
接着,两女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讨论起杂货摊上那盒胭脂味道好,哪根头钗设计新的事情来。
“小五,你看,老大怎么动了?”傻砣指着外面道。
小五看着远处点头道:“是啊,老大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临阵退宿了吧?”
对面酒家里的傻砣和小五探着脑袋看着街对面的杂货摊,想不明白老大怎么站在人家身后就像被定身了一样。
“呀!”“啊!”
此时,就听见杂货摊前传来了两名女子的惊呼声。
也不怪人家依兰和小梅,两个女人买东西买的正专心正起劲呢,突然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低着头独自发愣的那种。
要不是覃志永这张脸依兰和小梅都认识,非得吓破胆不可。
“老大也真是的,直接请人家喝酒不就完事了么,瞧把依兰姑娘给吓的!”傻砣摇头苦笑,心说这样子可别让依兰姑娘生了厌恶。
小五忙道:“你看你看,老大说话了。”
杂货摊前,覃志永歉声道:“对不住依兰姑娘,刚才吓到你了,我就想问一问,你刚说帮你找到了雪雪的小彦,是不是就是柴彦?”
依兰抚着心口见覃志永眼神非常的认真急迫,便忍住没去说那些责怪的话了。
她舒了口气后,点头道:“对呀,小彦就是柴彦……怎么了覃捕头,你问这个干嘛呀?”
覃志永没有回答,而是从腰间钱袋掏出一颗碎银子,丢给杂货摊主道:“两位姑娘挑的,算我的!”
随后,覃志永就向依兰二人抱拳道:“不好意思,覃某想起来还有点公务要处理,先失陪了!”
说罢,覃志永就转身冲酒家里招手,高呼道:“走!”
傻砣急忙叫掌柜把没喝完的桑花酿存着,然后喝干了碗里的酒,带着小五跑出了酒家。
依兰和小梅望着三人匆匆走远的背影,都感觉有些莫名。
“依兰,覃捕头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见着你,腿就迈不动了,今天可真够奇怪的……”
依兰想了想就摇起头来,覃志永的举止确实有些反常,但她也不太在意这些,转眼间拉着小梅又聊起了别的。
覃志永带着手下二人匆匆前行,目的地正是柴彦的家。
刚才听说了找猫的经过以后,覃志永站在原地反复思索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决定,还是去找找柴彦,答应他去义庄的要求。
毕竟是一顿屁股板子呀,打下来真的不好受!
三人来到柴彦家门外,傻砣便上前叫门道:“柴公子,你在家吗?”
片刻后,柴彦开了门。
一看外面是覃捕头,柴彦就明白了是什么事,于是微笑道:“哟,是覃捕头大驾光临呀,请问有什么事吗?”
覃志永心想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柴彦,昨日你说的事,覃某考虑清楚了!”
PS:首页推荐期间本书会尽可能保持三更,今天有事晚了,抱歉!
第57章 还有个部位你没检查过
安平县的义庄在城西,是一处偏僻的宅子。
有义庄的存在,居住在周围的人家是很少的,有条件的都搬走了。
因为柴彦嫌远难走,覃志永只好自己掏钱雇了一辆马车,载着四人来到了义庄门前。
也不知是不是这里常年存放尸体的缘故,一靠近义庄大家就感到有阵阵的寒意袭来,就连拉车的马匹也像在害怕什么似的,死活不肯向前走更多了。
没办法,一行四人只好下车步行前往义庄。
看守义庄的是一对年过五旬的老年夫妇,见覃捕头带人过来,马上客气有礼的上前打招呼,同时二话不说的打开了义庄的门。
柴彦还是头一次来义庄,进去后才发现这个义庄同他过去在香港古装片里看的完全不一样。
安平县的义庄是一处老宅子改建的,听说是这里过去死了人,后来一直没人敢住,久而久之便改建成了义庄。
奸杀案的女尸被单独存放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往里面刚走了一小段路,不知为何大家就生出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覃捕头,就是这间了。”义庄看守人指着一间屋子道。
覃捕头还没说话,柴彦就迈步往屋子里走去,覃捕头身为众人老大,不想进去也只能跟进去了。
傻砣和小五相互交换了眼神,最后还是你推我我推你的跟了进去,不过进去以后两人就不约而同的靠着门口站着。
至于看守人,则忙自己的活去了。
屋子里,一张简易搭建的床铺上,摆放着死者的遗体,她的全身被一张旧竹席遮盖着,只有没穿鞋的脚丫子露在了外面。
柴彦走到死者身边,两手合十,客气的说了一句:“对不住,多有得罪了……”
说罢,柴彦便揭开了死者身上的竹席。
竹席下面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身上还保有着当时案发时的着装。
死者的领口有被外力撕扯的痕迹,脖子上还有两处交叠的勒痕,从勒痕的粗细判断,应该是人手留下的。
“柴彦,你想在死者身上找什么?”覃志永问。
柴彦一边观察尸体,一边挥手道:“别吵我!”
覃志永不高兴柴彦的态度,但现在他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了。
柴彦继续检查着尸体,可是一圈下来并没有发现尸体上有任何的伤口。
“上官沛凝,你昨天不是说屋子里有新鲜血液的气味吗,怎么没找见有伤口呢,难道出血的人是那个凶手?啧啧啧,可是也没见着死者的衣服上有血渍呀!”柴彦在心中发问道。
安静了片刻,上官沛凝才回答道:“凶手有没有流血本宫不知,但死者身上的确有血的气味!”
“我都找遍了,没有啊……”柴彦又上下搜寻了起来。
上官沛凝语气微妙的道:“还有个部位你没检查过!”
“哪个部位?”柴彦真的想不出了。
上官沛凝便道:“还能是哪,女子来月事的地方呗!”
“what?”柴彦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缓了口气才道:“上官沛凝,你说的血,不会是……是来月事的血吧?”
上官沛凝反问道:“柴彦,你又不是雏,女人的那个地方出血,还能是什么血?难道会是刚破身弄出来的血吗?”
柴彦稍稍撇了撇嘴,回道:“破身的血自然是不可能,但你要笃定是月事的血,那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就准确!”
“你什么意思?”上官沛凝颇感好奇。
柴彦道:“我的意思是,万一凶手在对死者……那个的时候,动作太过猛烈、粗暴,又或者使用了工具什么的……”
“打住!不要往下说了……”
柴彦在想什么上官沛凝一清二楚,话刚说个大概,上官沛凝就羞愤的阻止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柴彦只好停住了。
上官沛凝鄙夷道:“柴彦,你的想法可真是够龌蹉的!”
柴彦委屈道:“喂,你别没事就乱冤枉人好不好,我这只算是讨论事情的多样性吧……”
上官沛凝叫道:“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本宫不想再听到了,你也不许继续想……喂!你还往下想……”
“没想,没想了……”
柴彦马上斩断思绪,转换话题道:“可是现在也不好办呀,那个地方的血,我怎么好去采集呢,我要是动手,覃捕头一准得给我扣个淫/贼的帽子,搞不好又要进去蹲大牢哦!”
“淫/贼这帽子还用人扣吗?你现在不就戴着了吗!”上官沛凝挖苦道。
柴彦一扁嘴,翻了个白眼道:“差不多就行了啊。”
上官沛凝轻轻嗤了一声,说道:“你不好动手,不会差别人动手么?”
“差别人?”柴彦马上想到了一个人:“对呀,请看守人的老伴来弄呀,都是女人,就好说多了!”
覃志永还在等着,突然就见柴彦往外走,他马上叫道:“喂喂喂,你去哪呀?”
柴彦停住,回身道:“我去找看守人的老伴,有件事想请她帮忙!”
“什么事你说,这屋里又不是没人!”覃志永环顾了一圈,意思是屋子里四个大男人呢。
柴彦便简单扼要的把事说了,覃志永三人当即就惊呆了。
“柴彦,你是不是有毛病呀?”覃志永面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