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平侯(1010)

“憨头,你别去,咱们遇上高人了!”宋蒯心中叫苦不迭。

同样的,出手后的即墨殊心里也有数了,他也弄清楚了这两人的情况,不过是杂门杂派的九流角色而已。

就在这段时间里,柴彦四人已经登上并启动了马车。

即墨乔从车窗里探出半个头来,冲父亲叫道:“爹,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即墨殊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应道:“知道了。”

话音落下不久,柴彦的马车便加速驶远,消失在了望山亭前。

憨头一看柴彦的车跑没影了,登时就有些着急的问:“掌门,现在怎么办呀?人都跑了!”

宋蒯忍着痛苦着脸,道:“别管那些了,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

“说,谁让你们来的?”即墨殊冷声问道。

憨头十分倔强,当即叫道:“我们是不会说的!”

谁知憨头的话才刚出口,就听宋蒯讨饶似的道:“这位前辈,我们知错了,求您放过我们……”

“掌门,你怎么能……你也太没骨气了!”

憨头见宋蒯居然这么快就认怂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蒯也急了,大叫道:“骨气有个屁用啊!咱们小命就一条,没了就真没了,你傻呀?”

憨头吼道:“都还没好好过过招,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宋蒯眉头紧皱,急吼吼的道:“傻小子,别说就你跟我,就是再来二十个你跟我,也都不是这位前辈的对手呀!你别死心眼了……”

但憨头却不信宋蒯的话,年轻气盛的他仍想着要与即墨殊再过上两招,就算输也要输个明明白白。

突然,憨头抓住了宋蒯的一个不留神,人便飞快的冲了出去。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等宋蒯反应过来想把憨头拉回来时,已经晚了。

憨头愣头愣脑的冲到即墨殊的面前时,都还没做出什么像样的动作,便被即墨殊一招给放倒,按在了脚下。

下一刻,即墨殊的另一只手上便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利刃,寒冷的刃尖非常准确的抵在了憨头的咽喉上。

“想死的话,你就动一动。”即墨殊的声音冰冷彻骨,登时就镇住了憨头。

几步开外的宋蒯吓得赶紧伸出了双手猛摇,大声对憨头叫道:“别动,千万别动呀,憨头!”

宋蒯哭丧着脸,求道:“前辈,求您不要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您要杀就杀我吧!”

这时的憨头能清晰的感觉到咽喉处传来的微微痛感,他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对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我再问一次,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即墨殊再次问道。

宋蒯慌张的咽了口吐沫,颤声道:“回……回前辈的话,我们是古古古……古乌派的,是一位姓武的老爷给我们银子,让我们来收拾刚才那几个人,给他出一口恶气的。”

“古乌派?”即墨殊眉头一皱,摇头道:“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没听过?”

宋蒯急忙道:“前辈,我们只是不值一提的小门小派,入不得您耳朵的……”

即墨殊不去纠结古乌派的来历,便又问道:“那好,你现在跟我说说那位出银子的武老爷……”

第1310章 葫芦仙师

北行的官道上,柴彦的马车不停歇的前行着。

车厢内,柴彦问即墨乔:“喂,你得罪谁了?”

“我?我没得罪谁呀。”即墨乔不解的看着柴彦。

“那你爹为什么要把你送去揭州?”柴彦问。

一听这话,刚才心情还算不错的即墨乔便沉下了脸,不高兴的道:“还不是那可恶的隋湛!”

“隋湛?”柴彦微微蹙眉,问:“他怎么你了?”

即墨乔诧异道:“姐夫,这事我爹没跟你说吗?”

“当时他在我那不太方便说,现在你告诉我,是一样的。”柴彦道。

即墨乔叹了一声,接着道:“那个隋湛,占着自己家有钱,居然想通过皇上对我们施压,痴心妄想的要我嫁给他!哼,我嫁给他?我即墨乔这辈子就算是嫁给一条狗,我都不会嫁给他隋湛的!”

柴彦忍不住笑了:“喂,傻丫头,你干嘛骂你未来的夫君是狗呀?”

即墨乔噘嘴,负气道:“狗怎么了?狗都比他强,让我选多少回,我都选狗,不选他!”

“好好好,先不说狗多好了,你把这事从头到尾的说说,我还没完全听明白呢。”柴彦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接下来,即墨乔便很生气的将隋湛愿意捐一百万两银子来娶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柴彦。

柴彦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道:“可是你爹不是已经拒绝皇上了吗?为什么他还是要把你送去揭州呢?”

即墨乔道:“我娘说了,有些亏吃一回就够了,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事情有变,所以让我去揭州甘叔叔那避一避,留在京城里终究不太让人放心。”

柴彦顿时就明白过来,当年即墨殊就是在万般不愿的情况下,按照先皇的命令将襁褓中的鸱鸢遗弃在了荒郊,十八年的时间他们一直对此自责和煎熬。

而如今,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们已然杯弓蛇影,非常担心皇上因为那一百万两银子的巨款,将即墨乔一生的幸福也给毁掉,所以才出此下策。

柴彦点了点头,忽然张大眼睛看着即墨乔,调侃道:“哟,那要这么说的话,我可是拉了一百万两银子去揭州呀,啧啧啧,也太贵重了吧。”

“胡说什么呢?你才是一百万两银子呢!我是个人,不是银子!”即墨乔似乎很介意柴彦这么说。

柴彦见她不高兴了,便不再继续逗她,而是道:“要说咱爹娘可真是够放心的,居然让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去揭州住,他们就不怕你出事?”

即墨乔立马起腔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怎么说也是武德司的人,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再说了,揭州那还有我爹的老朋友甘子鸣甘叔叔,我爹说他是揭州一带有名的富商,有甘叔叔他们一家照顾我,我还用担心什么?”

“这位甘叔叔,你见过吗?”柴彦问。

即墨乔反问:“没见过又怎么了?我有我爹的亲笔书信,他一看便能认出我是谁。”

柴彦问:“信能给我看看吗?”

即墨乔便从包袱里取出信封,递给柴彦道:“别打开,只准看看外面,口子我爹是封好的。”

“知道……”柴彦应了一声,接过信封就看了起来。

信封上的内容很简单,右侧写着“子鸣兄亲启”,左下角写着“即墨”二字,字体明显要小上许多。

翻过来一看,信封的口子上果然涂了封泥,封的还算严实。

柴彦看过之后,问即墨乔道:“这信我帮你收着吧,别弄丢了。”

“谢谢你啊!”即墨乔说着一把就拿回了信,一边收进包袱里,一边道:“我自己会收好,不用你担心。”

柴彦笑道:“行行,你收你收……”

即墨乔收好了信,便问:“对了姐夫,刚才那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柴彦一直也没搞明白,便干脆信口胡诌道:“我猜那两个人肯定是隋湛派来劫你的,他怕你跑去了揭州,自己就娶不到新娘子了!”

“呸呸呸,胡说八道!”即墨乔一脸不乐意的啐道。

紧接着,即墨乔就道:“要是劫我的,到望京亭之前就该动手了,可他们找的却是你!由此看来,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要我说,肯定是你的仇人派来的!”

“我的仇人?我没有仇人啊。”柴彦摇头,摊手回道。

即墨乔立刻道:“怎么没有?上次在望月楼的时候,你把隋湛的鼻子给打出血了,他这人记仇,说不定那两个家伙就是他找来的。”

柴彦却不相信,摇头思索道:“不会吧,怎么说他也是忠勇侯,一百万两银子说捐就能捐的贵人,就算要找我报仇,干嘛不多雇些人手来呢?就区区两个傻大个,说不过去呀……”

即墨乔也想不通为什么只雇两个人来,但还是嘴硬道:“那他……他肯定是怕人多了露馅,到时候被你抓到把柄,再去皇上那告状。”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事现在有咱爹处理,咱们也不用操这个心了。”柴彦懒得去想了。

即墨乔一想也是,便点了点头,暂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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