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真香宝典/神雪梦星河(14)

孟箹笑的更加甜美,拉着宗孑的手往屋子里去,宗孑问:“你做什么?”

“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快来。”孟箹回首一笑,六宫粉黛皆失色,直入宗孑心田,不知不觉间就随她进了房。

进房之后,孟箹绕到宗孑身后,从身后抱住了他,宗孑身子一僵,身体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孟箹在他身后,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却不怎么老实,一路向下,沿路点火,直到解开了宗孑的腰带和衣襟……

宗孑回身看她,顿时血脉喷涌,喉头干渴的仿佛快要窒息,眼前的孟箹身披透可见骨的轻薄红纱,内里未着寸缕,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宗孑下意识的咽了几下喉头。

一条红纱凌空飘来,轻飘飘的挂在了宗孑的身上,孟箹牵着红纱那头,姿容妖妍的媚笑着将宗孑往寝房的软床拉去。

宗孑被这画面撩拨的再也受不了,一个箭步上前将孟箹扛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软床前,急不可待把人重重压在了身下……

帐幔中红纱飞舞,再藏不住满室的春|光。

**

孟箹抱着星河钻入了那片水门之中,讶异眼前所看到的。

像是一座囚室,里面有很多人,或坐,或躺,或站……孟箹抱着孩子进来之后,囚室中的所有目光都投向了她。

孟箹眉头微蹙,感觉不妙,抱上星河再次从那水门中钻过,可说来奇怪的是,刚才她和星河是从山壁甬道钻进的水门,看见囚室的景象,可当孟箹再次从囚室的水门钻出去时,看见的却还是那座囚室。

再钻一回,看到的依旧是同样的囚室。

“别钻了,再钻也是这里。”

一道儒雅之音在这乱糟糟的囚室中响起,孟箹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一名正蹲在地上为一病患扎针救治的俊雅男子,他身着白衣,衣带上绣着精致祥云纹,是圣医宫弟子的打扮。

孟箹看着那男子的脸,顿时有些恍惚,因为这人她是认识的。

圣医宫这一辈的大师兄水柏溪。

孟箹上辈子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不算熟悉,却绝对认识。一个心怀天下,济世为本的好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和孟箹说话的就是他。

水柏溪将最后一针施下之后,才缓缓站起身来,抬头看向了一脸惊愕的孟箹,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眼,目光中透出一丝疑惑,大概是在想,孟箹的打扮看起来就是一个山野村妇,还带这个孩子,怎么会闯入这灵阵陷阱中来。

“在下姓水,乃是圣医宫宫主重烨尊者坐下大弟子,不知阁下是如何闯入这灵阵陷阱中来的?”

孟箹见他对自己拱手,一时无措,也赶忙学着他的样子拱手作礼,可脑中忽然想到上辈子跟水柏溪见面时他说的一句话:

‘姑娘作礼可不是这般的。’

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孟箹以男子做派与他行礼,水柏溪提醒她时说的话。

正犹豫该怎么回礼时,水门被什么东西猛然一撞,撞进来一个人,一个衣衫不整到辣眼睛程度的人。

宗孑衣襟大敞,袒露胸膛,下身的裤子若非他提在手中,此刻早已掉落在地,只见他发髻松动凌乱,脸上还沾着诡异的胭脂,一副惊魂未定又怒不可遏的样子,不住喘息。

囚室中再一次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衣衫不整的宗孑身上。

孟箹下意识捂住孟星河的眼睛,看着宗孑这副不体面的模样,嫌弃问道:

“你都干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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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孟箹冷漠的脸映入眼帘,宗孑才真正从幻境中清醒过来,就说有问题嘛,孟箹什么时候给过他那么好的脸色?

宗孑迅速平复下来,顾不上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先转过身七手八脚把衣服穿好,拍了两下脸振作精神。

调整好表情之后才转过身,见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凝聚在他身上,宗孑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问道:

“那个,那个究竟是什么地方?”

孟箹的目光扫在宗孑脸上没擦干净的胭脂上,不用多说,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宗孑刚才经历过什么。

宗孑被她盯得心虚,只得将目光避开。

“是一念障。”

清润的声音打破沉默,回答道。

宗孑这才往他看去一眼,心道:哟,熟人。这么想着,宗孑往孟箹瞥去一眼,似乎想要跟她分享这个发现,然而孟箹眼睛根本没朝他看。

“水柏溪见过二殿下。”

宗孑认识水柏溪,水柏溪自然也认识宗孑,如果不是被这灵阵陷阱困住,水柏溪此刻正应该在太白山上陪着两位宗氏皇子挖火灵参呢。

“不必多礼。让你见笑了。”宗孑回礼后,又问:“对了,你刚才说那是什么?”

“是一念障。巫医殿擅长制造幻境,这一念障便是如此。被卷入之人,要么坠入美梦,要么坠入噩梦,若意志不坚,便会长久陷于梦中,直至死亡。”

水柏溪对宗孑详细解释了一番,宗孑了然,不禁心想,他见到个完全不一样的孟箹,是美梦还是噩梦?当他反应过来想挣脱的时候,孟箹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嗯,应该是噩梦吧!

将这囚牢环顾一圈后,宗孑又问:

“你怎么会被困此处?”

水柏溪说:“三天前,我与师弟们赶去江州,途径平阴县时正巧遇到一药尸作乱,我们上前镇压,谁料那药尸十分凶猛,不留意被他逃了,我们是追击而来,不幸被困。”

宗孑点头:“那上面的显踪术痕迹想必就是你们留下的了。”

目光在阴暗的囚牢中扫去一眼,除了水柏溪之外,另外还有两个弟子,宗孑问:“你们就这三个人?”

水柏溪忧愁摇头:“还有几个被困在一念障中至今未出,生死不明。”

“不能进去把他们拉出来吗?”

孟箹已经将囚牢转过一圈,在最里面果真找到了万婆子的儿媳,正在昏迷中,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几个妇人,都是刚生产没多久的,而且……

水柏溪无奈一叹:

“怕是不能。一念障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深藏心底的执念,人一旦困入自己的执念之中,除非自己脱困,旁人根本无从下手相救,更何况,我们便是从一念障中走出,最终还是被困在这……不知什么地方里出不去。”

“我听说有一种鼎叫九九归一,看起来只有一个,但实际却是由九个组成的,我们可能就是在其中一个里。”孟箹说。

此言论将另外两个圣医宫弟子也吸引过来,其中一个满是不信,辩道:

“怎么可能!这几天我们已经转了不下百遍,根本没有其他出入口。”

孟箹指了指里面全都昏迷中的产妇,说道:“若是没人进出,那些产妇又作何解释?”

水柏溪说:“我为她们把过脉,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并无其他。”

“那你可看过她们的胸|脯?”孟箹自然而然的问,把水柏溪和其他两个圣医宫弟子问了个大红脸。

“你这女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大,大师兄岂会看那些……”先前跟孟箹辩驳的弟子斥道。宗孑见他态度不佳,眉心微蹙,下意识往孟箹靠近了半步。

宗孑还没发难,那人便被水柏溪喝止:“杭师弟,不可无礼。”再对孟箹一礼:“我没有看过,尊驾请继续说。”

孟箹无所谓别人什么想法和态度,现在赶紧脱困才最重要。

“妇人产子后会有乳汁,若一日不出,胸|脯便坚硬如石,胀痛难忍,我先前查看了一下,那些产妇并无此症状。”

孟箹一语点醒水柏溪,只见他面上的疑惑始解,对孟箹展颜一笑,如沐春风。

“确实如此,若非尊驾提醒,我竟还未想到这一层。尊驾心思细腻,顾虑周全,在下自愧不如。”水柏溪诚心道。

孟箹习惯了恶言恶语,最不擅长应对夸赞,闻言略感不安,又怕自己失礼人前,便对水柏溪点了点头,微微勾唇算是回应。

有了孟箹醍醐灌顶的提醒,水柏溪像是找到了方向,带着他的两个师弟去寻找方位去了,孟箹一回身,被突然靠近的宗孑那张脸吓了一跳,他嘴角的胭脂醒目刺眼,孟箹瞬间黑脸。

宗孑难以置信的问她:“你刚才在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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