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歌舞厅的名字怎么跟六哥开的歌舞厅名字一样?难道是柳继辉找人来对付她的?
秦桑道,“把她放了吧。”
众人没有帮忙抓到人,都觉得有些亏欠这位美女,“下次那个女的要是敢再过来,我们就把她打出去!”
秦桑听得出来,这些人就是在安慰自己,不过还是说道,“谢谢你们。”
“秦桑,那人究竟是谁啊?”既然是仇人的话,龙斌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忙留意,“要不要我叫人去揍一顿?”
“如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秦桑将样衣拿给对方,吩咐道,“你专心做好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会通知你的。”
“没问题。”
“走吧。”今天也并不是一无所获,秦桑觉得应该找人去查一下这个歌舞厅是什么地方,里头又有什么秘密!
另一边,莫丽换完衣服,仓皇逃回歌舞厅,她只觉得身上的味道太熏人了,那个大婶究竟是几天没洗澡!衣服的味道这么重!可不穿着又很冷,只好一路忍到了门口。
“干什么的!”守门的人看她穿得破破烂烂,头发又乱糟糟的,伸手拦住莫丽的去路。
“瞎了你们的狗眼。”抬头瞪了他们一眼,这才进了大门。
舞厅分为两层,底下是大堂,有灯光和音响,还有供人休息的地方,上面的房间都是保密性场所,通常是用跳舞作为幌子,实则是来赌钱及权色交易的地方。
莫丽暂时住在其中一个房间,尽管如此,这里远远比不上莫家!
她进屋后先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刚打算去洗澡,外头就有人说柳继辉要见她,只好穿上一件外套过去,对方坐在一个包厢里面,面前烟雾缭绕,他那张阴桀的脸微微向下看着,“失败了,对吗?”
声音柔柔的,却犹如一条毒蛇般冰冷。
“下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的。”说完,莫丽就觉得身上有些痒痒,她轻轻动了动,感觉后背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令她皱起眉毛。
柳继辉上次说到要对付纪岩,莫丽却说对付纪岩,不如对付秦桑来得快一些,他也答应让对方试试,并且会提供帮助,“……我只给你三次机会,你已经用掉一次,将来一无所获,后果你是知道的。”
“嗯……”莫丽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痒,她不适地扭起身子,跺着脚骂了一句,“可恶!”
这话轻易就被对方捕捉到了,柳继辉抬了下眼皮,语气更冷了,“你说什么?”
“我的身上痒……等等再说!”
莫丽迫不及待地跑回房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是觉得奇痒无比,接着她就看到自己的身上起了好几个红包,顿时眼前一黑——一定是刚才那大婶的衣服上有跳蚤!
洗完澡,又抹了药,莫丽无声地倒在床上……看来秦桑现在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了,她不能再用以前的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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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刚到家,外头就有人敲门,打开门就看到宫梵站在自己面前,一张小脸轻轻扬起,她侧过身让孩子进来,“吃过饭了吗?”
“在谢阿姨家里吃了。”宫梵背着一个绿色的书包,十分熟练爬上秦桑家里的沙发,将身子坐正,“秦阿姨,今天郑阿姨出门去了,但是你不在家。”
“我知道。”她却是没想到,郑洁跟自己约的时间地点都那么巧合,就是可惜没把那个女的揪出来,到底是谁想在背后设计她?
那个人知道她的过去,并且和她有过节……难不成会是失踪的秦月吗?
“那我们还有蛋糕吃吗?”
宫梵一句话把她从思绪里带回来,秦桑点点头,“嗯,过两天阿姨就请你们吃蛋糕……小梵,你作业写了没有?”
“写了。”
“拿来我检查。”
“……我现在就写。”
“就知道你这个小鬼又想偷懒。”秦桑一边监督他写作业,一边在旁边画画,画完了还能让宫梵帮忙参考一下。
她现在身边没有指导老师,看这个小鬼挺能提意见的,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宫梵。
因为他看过不少严玉琴的画,有一定的审美基础,秦桑认为画画这件事,光靠自己的感觉很容易走偏,就好像她做面包的时候也会请其他人品尝,提出建议,然后才会有进步。
唯一不好的是,宫梵有时候实在毒舌得让人受不了,比如此时他摆出一副“不想再多看一眼”的表情说道,“丑,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秦桑觉得她在自虐,但是有批评才能有进步,比如这幅画在她看来,明明已经画得很完美了,可是在宫梵的眼里,仍旧丑得一文不值——好想知道严玉琴究竟是什么水平,她分分钟想放弃画画了!
“不行,你得说说丑在哪里……说完了,我在蛋糕里给你加水果。”她可以接受批评,但是必须有理有据,才能令人信服,不然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想改都没有方向。
“嗯……”念在水果的份上,宫梵对着她的画本看了半天,终于拧着眉头说道,“我妈妈画的人,都很瘦,你这个太胖了,也太矮了,脑袋大身子小……”
好嘛,又被说得一无是处,实在太虐了……秦桑默默叹了口气,以后尽量按着螳螂的样子画吧。
第二天是元宵节,婉瑜约她去看花灯,秦桑却之不恭,其实灯会好几天前就已经开始了,不过宋婉瑜家里的人多,她排着排着,就排到了十五这天,因为元宵节的时候宋家的人都没空。
原本这天她是不打算做元宵的,谢诗涵惦记着家里她就一个人,便来邀请她一起滚元宵,秦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跟其他人一起做吃的更有幸福感。
第859章 四二六、你在讹诈吗?
元宵做起来比汤圆复杂一些,对秦桑来说仍旧没什么难度,别看她现在怀着孩子,手上的力道还是很足的。
谢诗涵看到秦桑这副熟练的模样,嘴上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我以为你看着瘦瘦的,这些东西会不在行……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能干,怪不得纪岩疼你。”
她想到秦桑怀着孩子的时候还能抓小偷,而且那天抓着郑洁更是几个人都拉不开,力气大也不奇怪了。
“纪岩跟其他人不是都一样吗?”再疼她又怎么样,一年到头能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分开还不到十天,秦桑都有点想他了。
“我是觉得不同的,就好像之前宫队长跟玉琴,也是恩爱得很……”谢诗涵说到这里,语调突然缓了下去,感慨道,“岁数一大,就老爱提以前的事,你别见怪。”
上次她让秦桑劝劝宫君良,看来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对方振作起来了,还带上了特种大队,玉琴就算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
“谢大姐,你跟宫队长的老婆感情很好吗?”
“……说不上有多好,但玉琴是个好人,大家多少都记挂着她,总之我是很喜欢她的。”她让秦桑多劝劝宫君良,同样是因为严玉琴的缘故,不然她也不去操那份心。
秦桑理解这种感情,相见不如怀念,严玉琴给大家留了一个极好的印象,所以去世之后,众人更觉得惋惜,“宫队长的妻子是怎么过世的?”
“这事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玉琴说要去看工厂,大家还等着她晚上回来做好吃的,结果隔天还没见到她人,我们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宫队长知道之后四处找人,最后在一个工厂附近打听到玉琴的消息,有人亲眼看到玉琴进去了,却因为一场大火把她害了,到最后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既然是这样,怎么会定性为死亡呢?不是应该算失踪吗?”没有尸体,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只凭几个目击证词,就说严玉琴死了会不会太草率?
“一开始说的是失踪,可现在都两年多了还不见人影,警方只好判定死亡。”谢诗涵道,“那段时间,宫队长一有空就往外跑,都快把那个地方翻遍了,还走街串巷地找了很久,照样什么都没找到,玉琴又是个孤儿,她不回军区也没地方可去啊。”
“火灾的原因有没有找到?”
“听说是粉尘爆炸……”谢诗涵道,“我多希望她还活着,有时候小梵睡在我这里,梦里还在叫妈妈,听着我都心疼……”
两人边说边做,很快就把元宵做好了,中午的时候周少平回来吃饭,秦桑才知道胡杨被谈话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