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928)

小铃铛黏糊在叶朝歌的怀里,小脑袋不老实的蹭来蹭去,白净的小脸蛋上满满的娇憨,惹人怜爱。

相比起双胞胎来,小铃铛十分的黏人。

陪着孩子待了一会儿,卫韫便要让人带他们下去。

叶朝歌不满的抗议,“连半个时辰都不到,你这就过分了啊。”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有的是时间,等你好了,你想多久便多久,先听话,让刘嬷嬷带他们下去,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卫韫的话看似说得软和,但实际上不容置喙。

叶朝歌与他据理力争了良久,最终也没拗过他。

……

在化去白凝散之前的这两天,叶朝歌把自己形容成了猪。

不过也的确有点用的,虽说没长肉,但是气色明显改善了许多,整个人精神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天上午,承曦带着炼制好的药过来了东宫。

同行的还有叶辞柏。

众人严阵以待,将准备工作做好后,方才让叶朝歌服药。

承曦和红尘在她服药过后,每隔一会儿便轮流把脉。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叶朝歌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

疼痛袭来时那般的突然,且来势汹汹,当时便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叶辞柏唯恐她再像之前那样。

叶朝歌无力回应,那一波波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暇他顾。

卫韫知道她的倔强,及时给她嘴里塞了方柔软的帕子,生怕她像之前那样咬伤自己。

他一边给她擦汗,一边问承曦,“没什么办法给她止疼吗?”

“还不行,白凝散的药效尚存,现在无法为她止痛,不过,她不会疼太久,忍过这一阵便会好了。”

卫韫听到这话,特别想回他一句,疼的不是你,你当然说风凉话。

不过他到底是忍住了。

正如承曦所说的那般,相较于先前的几次发作,这次明显不一样,虽然疼,但叶朝歌全程清醒着。

大约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疼痛逐渐减缓,叶朝歌终于喘了口气。

“还不行,还要再等等。”承曦上前把脉后摇摇头。

白凝散药效霸道,须得尽数化去方才露出中了七毒后的本来脉象,如今虽然大部分已经化去了,但还有小部分残留在身体内,还需等着完全化去才可。

一直到了当天傍晚,白凝散才彻底化去,而叶朝歌已然昏睡了过去。

承曦请来了佑怀,叔侄俩先后给叶朝歌把脉。

“怎么样?”卫韫迫不及待的询问。

叔侄俩对视一眼,承曦道:“先容我们商量商量。”

“为何还要商量?有结果但说无妨。”卫韫对承曦的态度恼怒,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脾气处于失控边缘。

……

(本章完)

第1229章 :离开(1)

“殿下?”

红尘的声音,让卫韫逐渐清醒过来,捏了捏额头,“抱歉,我失态了。”

“无妨。”佑怀解释道:“太子妃的毒不是小灾小病,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彼此的看法,再综合集中,尽力找出一个良策,没其他的意思。”

承曦附和:“不错,你且放心,如果真有什么,必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卫韫颔首,吩咐红尘,“你带他们去厢房。”

“是。”

在所有人都离开,内室里只剩下他和昏睡的叶朝歌。

卫韫在床前坐下,握上她的手,轻抚她掌心的掐痕。

这些清晰可见,有些都冒血的掐痕,是她刚才留下的,她的固执和倔强,便有了这些的存在。

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何事?”卫韫头也不抬道。

“殿下,是奴婢,红尘姑娘让奴婢送热水来。”

“进来吧。”

下人把热水放下,卫韫便让她们出去了,亲自拧了帕子,细致的一点点的为叶朝歌擦拭,又找来干净的亵衣换上。

去妆奁前取了梳子,温柔的为她梳理凌乱的长发。

等打理妥帖,卫韫手捧起叶朝歌的脸,“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温山,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远离是是非非,只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好不好?”

刘嬷嬷在门口听到这话,要敲门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老泪纵横。

也好,离开了也好。

小姐这些年,一直为了旁人活着,如今也该去为自己活。

离开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没有纷争,没有阴谋,没有任何的恶意。

“嬷嬷,您怎么了?”

刘嬷嬷抹了把脸,摇摇头,笑着说:“我没事。”

她是高兴,高兴的想哭。

……

佑怀和承曦一直商量到了半夜,才有了结论。

他们叔侄俩找到卫韫。

“有结果了?”

叔侄俩对视一眼,点点头,“有了,太子妃所中的七毒,我们大概有了成算……”

“什么时候开始解毒?”不待佑怀说完,卫韫便迫不及待道。

“你先别急,听小叔把话说完。”

闻言,卫韫心头一顿,张张嘴,到底没有再问,“说吧。”

“七毒的成分差不多也分析出来了,对其中的六毒我和承曦还算有把握,唯独一毒……”

这一晚,东宫书房的灯一直亮到了天亮。

而承曦和佑怀离开时,天光已经大亮。

卫韫送走了他们,独自一个人坐了良久,之后吩咐南风:“去把我的太子冠服取来。”

半个时辰后,卫韫身穿暗红色的太子冠服离开东宫,前往皇宫而去。

他并未去早朝,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

宣正帝下了早朝,宫人便禀告太子进宫,已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闻言,宣正帝沉默了。

半响,才幽幽一叹,“终究还是等来了这日。”

“陛下……”

“摆驾御书房!”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走的终归是要走,纵然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

御书房。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正帝望着面前跪地叩首行大礼的卫韫,苦笑一声,“这是你最后一次对朕行如此大礼?”

卫韫额抵着地面,没有吭声。

“起来吧,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让儿臣跪着说吧。”这样他能好受一些。

宣正帝没有与他纠结于此,“随便你。”

郭远识趣的带着宫人退下了,不一会儿,偌大的御书房就只剩下父子二人。

宣正帝走到后面,再出来时手上捧着一只长长的檀木匣子。

打开,里面装有泛黄的各种字帖。

从中取出一张,宣正帝抚着上面稚嫩甚至有些歪斜的字体,满怀怀念道:“这是你七岁那年写的,朕说你的字没有风骨,你便挑灯不眠,一直写,一直练,哪怕小手都颤抖了,也不停。”

“那时候,朕便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固执,倔强,随朕。”

卫韫微微垂下头。

宣正帝将字帖小心翼翼的放下,又从中抽出一份,上面的字已然显露风光,暗藏锋芒,“这是你十六岁时写的,那时候你已经长大,朕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你捧着这份字帖来找朕。”

“你对朕说,你以后绝对不会如朕一般,你会像自己写的那样,只愿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那时候,朕就知道,你是个极为重情之人,一旦用了情,便会倾其一生甘之如饴。”

宣正帝垂眸,“这一点,你像你母妃。”

“上次你来找朕,朕便知道,这个儿子,要留不住了,本来以为,多少还能留一些时候,没想到,不过几日,你又来了,且行此大礼,在未上朝之时身穿太子冠服!”

宣正帝看向卫韫,“韫儿,你告诉朕,可是朕想多了?”

卫韫重重一磕,“儿臣……有负父皇,还请父皇……成全!”

“她就那么好,好到让你不惜抛弃太子,抛弃这个江山,抛弃……朕这个父皇?!”

宣正帝痛心疾首的拍桌怒斥。

卫韫不说话,直挺挺的跪在那,脸上一副意已决的模样。

宣正帝看在眼里,深感无力,恍惚间,想起了那一日。

那日,他来找他,告诉他,他累了,想过平静的日子,不想再继续下去,还希望待那一日之时,他能放他走。

当时他就问他,“你所说的平静,何谓平静,现在的日子不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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