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877)

卫韫既然说了,自然是有了准备,他低下头,闷闷的说:“这不是怕丢脸吗,你哥武功不如我,我却被他伤了……”

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叶朝歌,有些委屈道:“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噗嗤!

叶朝歌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卫韫黑脸,“你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朝歌捂嘴憋着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过,你没骗我?”

卫韫恼了,“这么丢脸的事我都同你说了,还能是骗你的不成?”

叶朝歌一想有道理,“你也是,你我是夫妻,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还怕我笑话你不成啊?”

“……你没笑吗?”

叶朝歌心虚的撇开眼,好吧,她笑了。

陪着叶朝歌闲话了一会,卫韫方才带着药去了前殿。

出了绮歆楼,他唇角的笑方才褪去,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想到昨夜,便是一阵头疼。

叶辞柏突然发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的下狠手却是始料不及,一个不慎便被他得了手,若不是他拿叶朝歌当挡箭牌,恐怕伤的就不是腹部和肩膀,而是他的脸了。

虽说伤在衣服下面,可到底还是被她给看到了。

也好在他反应快,否则依着她的聪慧,必然会起疑。

罢了,已然如此,接下来他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叶辞柏那个难缠的。

接下来的日子,卫韫与叶辞柏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怎么说呢,卫韫成了老鼠,而叶辞柏便是那只致力于捉老鼠的猫!

你追我躲持续了半个多月,叶辞柏这只猫一次也没有捉到卫韫。

只能说,猫太实诚,老鼠太狡诈了。

叶辞柏累了,逮了好几次都没有逮到人,索性放弃了,选择去东宫守株待兔,就不信抓不到卫韫的人!

待抓到了人,他势必要问个清楚明白!

可惜啊可惜,你有张良计,而卫韫则有过墙梯,在他的刻意安排下,祁继仁提前回京了,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派人将叶辞柏从东宫逮了回来。

时隔半个多月,卫韫可算是摆脱了难缠的叶辞柏。

……

叶朝歌在坐了一个月的月子后,便可以下床了,只是她的身体亏损严重,即便养了一个月,也仍是虚弱得很。

更何况她的月子才坐了一半。

虽然月子在继续,但好在没有刚开始前一个月的约束,从上到下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空气好了,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

祁继仁来东宫探望叶朝歌,是在他回京后的第二日。

“外祖,您瘦了。”

叶朝歌望着大半年没见,不但人瘦了且黑了的外祖,热泪便盈满了眼眶。

祁继仁粗粝的大手揩去她的泪光,“外祖硬朗着呢,再护你们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听到这话,叶朝歌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怎地变得这么爱哭了,我祁继仁的外孙女可不是个爱哭鬼。”祁继仁故意绷着脸说道:“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么爱哭能行吗,好了,别哭了。”

叶朝歌被凶了一通,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道:“人家也控制不了自己嘛。”

……

(本章完)

第1161章 :喜事连连(上)

在祁继仁的安抚下,叶朝歌激动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她擦擦眼泪,鼻音有些重道:“外祖,您岁数也不小了,不如就此休息吧,您操劳了一辈子,征战了一辈子,也时候该歇歇了,正好再过段时间墨慈也该生了,您便和母亲含饴弄孙好不好?”

这个想法,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的。

如今朝局稳定,边关也渐渐安定下来,辛劳了一辈子的外祖,也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

毕竟他的岁数已经摆在那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实在是担心,每次外祖离京她都会提心吊胆,即便母亲和兄长不说,她想,他们也是担心的。

而且,此次回来,外祖的老态越发的明显,她瞧着实在难受。

原本让外祖告老还乡的念头只有三成,在见到外祖后,便增添为了十成。

人都是自私的,她知道大越离不开外祖,可她就这么一个外祖,而大越就算没有了外祖,还会有其他的将军。

叶朝歌的提议,让祁继仁措手不及,愣在那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外祖?”

在祁继仁回神看过来时,叶朝歌近乎于恳求道:“好不好?”

望着满含担忧关切的外孙女,祁继仁心下一暖,握上她的手,拍了拍,“你的话外祖会考虑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近两年内不会再起战事,陛下也承诺过,此次回京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让我再离开。”

叶朝歌不管宣正帝的承诺,她只想要外祖的承诺。

在她的执着下,祁继仁松了口,他表示自己会好生考虑的。

祁继仁在东宫与卫韫和额叶朝歌用了午膳后方才回去。

将将回到将军府不久,外头便传来阵阵嘈杂。

正与田伯说话的祁继仁皱了皱眉,“外头什么事这么吵?”

田伯也不清楚,唤来了外头的下人,询问之下这才得知是出门游玩的绮罗回来了。

祁继仁挑挑眉,“绮罗这日子过得比谁都松快,真让人羡慕。”

“谁说不是呢,时不时的出门游玩,估计都走遍半个大越了呢。”田伯说。

“这样也好,她被苗疆困了大半辈子,临老了到处走走看看这大好河山美如画也不错。”

祁继仁略感欣慰,这样的绮罗让人羡慕,同时也令人欣慰,这样的心态极好,不为任何事而愁,也不为任何事而难。

为苗疆鞠躬尽瘁了近一生,也该为自己活了。

说话间,绮罗过来了,“老远便听到你们在说我,怎么,又说我什么呢?”

“说羡慕你。”祁继仁喝了口茶,笑道。

绮罗哈哈一笑,然后对祁继仁说:“欢迎回来,原本想早些回来出城接你的,可没想到路上遇到了风雨,耽搁了路程,回来竟比你还晚了两日。”

“无妨。”

“我方才听下人说,你刚才东宫回来?朝歌怎么样,可还好?”

说起外孙女,祁继仁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好着呢。”

气色好,精神也不错,双胞胎亦是可爱乖巧,最关键的是,他的外孙女跨过了人生中最难的那一个劫。

只要一想到这个,祁继仁脸上的笑意便停不下来。

当初北燕内乱,边关不稳,陛下派他前往他是一百个不情愿,甚至想过抗旨,只是他一辈子习惯了为大越抛头颅洒热血,骨子里早已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做不到抗旨,更没有办法去做。

那段时间,是他这辈子最为纠结之时。

一边是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一边是放心不下外孙女,尤其对她的命中死劫尤为担忧。

生怕自己这一去,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生怕自己这一走,在边关收到外孙女的死讯……

可最终,他还是做出了取舍,边关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大越万万百姓,他做不到置之不理。

尽管去了边关,他的心一刻也没有放下过。

尤其是越到临产期,越是不安。

先前之时,他之所以会同意和卫韫配合让叶辞柏回来,便是为了外孙女,尽管他不知情,但好歹能多多少少让他安心些。

这样的不安,一直持续到孩子出生,一切尘埃落定。

他现在啊,别无所求,只求国泰民安,一家人平平安安顺遂喜乐的度过一生。

祁继仁的喜色,绮罗看在眼里,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田伯先一步给打断了,“你赶路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晚膳我再派人过去寻你。”

绮罗眯了眯眼睛,看向田伯。

后者几不可察的对她摇摇头。

见此,她便知道怎么做了,顺着话与祁继仁招呼了声,便走了。

两人的小动作,祁继仁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他正沉浸在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中。

晚间,用过晚膳,绮罗离开前厅时,给田伯使了个眼色。

月半高悬,偌大的将军府笼罩在深夜的静谧当中。

田伯避开夜里巡视的下人,去了绮罗的院子。

“你白天是何意,缘何阻我说话?”

房中只余他们二人,又是夜深人静好眠之时,倒也少了几分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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