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853)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卫韫为他求情,父皇解禁他开始的。

短短不过两日的光景,他便历经大起大落,起起伏伏。

要说只是巧合,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走到今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世间大多数的巧合,都是人为的。

隐隐约约,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或许,或许从一开始……

禁足,或是徐家,都只是,都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此时的今日……

这个念头太过于恐怖,他不敢相信,也觉得不现实,更不可能。

毕竟,这个局设的太大了。

而且,他明明是布局之人,怎么可能从主导沦为棋子?

说棋子有些夸大,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不可能,不现实,可他的内心里,却一次又一次的去想,去琢磨,去寻找认同的线索。

一晚上没有睡,也并非是没有成果的。

所以,今儿个一早在宫门口,他叫住了卫韫。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让我一败涂地?”

卫韫淡笑,“一败涂地?你便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卫成抿唇不语。

虽然结果未可知,但他见识到了卫韫的手段,尽管嘴上不承认,但心里还是承认的,卫韫会是一个很好的帝王。

仅凭这两点,他便没有胜算。

至于未来是否会一败涂地,谁也说不清楚,但结果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是两败俱伤。”卫韫轻叹。

卫成猛地一怔。

两败俱伤……

“你是父皇的儿子,我也是父皇的儿子,虽不同母,却同出一脉,你我之间,不论是你,还是我,于父皇皆是打击。”

两虎相争,母虎悲痛。

‘你是父皇的儿子,我也是父皇的儿子,虽不同母,却同出一脉……’

卫成脚下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是啊,不论他和卫韫之间再如何,父皇皆会悲痛难过。

如果是以往,他听到这话只会感到好笑,可现今不同,他不再是以前的卫成……

两败俱伤,的确如是。

卫成眼睛爬上了红血丝,他看着卫韫,“为什么?为什么要布下这个局?”

经过刚才,他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布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卫韫!

不,或许说,其中还有父皇。

“为什么要帮我?”

卫韫看了他稍许,淡淡问:“你心悦叶朝歌吧?”

卫成眼睛微缩,紧绷的双肩如同泄了气一般,“与这有什么关系吗?”

……

(本章完)

第1129章 :父爱如山

卫韫近乎于肯定的询问,卫成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对于叶朝歌,他的确是心悦的。

或许以前,他不会承认,因为承认了,便会成为他的软肋,他的弱点。

就这样,他欺骗着所有人,也欺骗着自己。

至于有没有欺骗到,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现在,他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虽然不能站在阳光底下,对所有人大声说他心悦自己的嫂子,但是,对于自己的心,他不想再否认。

是,他心悦叶朝歌。

但是,也很清楚,只是心悦而已。

她已经是他的皇嫂。

除去这一点,再无其他。

卫成自己很清楚,早在当年,他便失去了争抢的资格,不只是因为叶朝歌不喜他,还有,他做不到卫韫这般。

卫成的种种情绪,心思翻涌间多少露于面上。

卫韫看在眼里。

眸底掠过一抹暗沉。

看向卫成的眼神,越发的阴沉犀利。

卫成回神之际,对上的便是如此不善的目光,笑了起来,“我是唯我主义的人,有些事,当年我没有做,以后自然也不会做。”

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卫韫冷笑,“你想多了。”

在他眼里,卫成从来不是竞争者,便是情敌也划不上,但是,自己的媳妇被其他男人惦记着……

呵呵,这种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言归正传,你为何帮我?”

卫成并未就此多说或是多解释什么,他的态度已然表明,说再多便是欲盖拟彰。

卫韫冷冷道:“因为你不曾伤害,利用过她。”

闻言,卫成猛地一愣。

不敢置信的望着卫韫。

难道,这便是他的理由?

就是因为他不曾伤害过,利用过她,所以才会有今日?

这……

卫成面露迷茫,眼底隐隐透出疑惑。

好在他反应快,呼吸间便有所感。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问他心悦叶朝歌,原来,是这般……

众所周知,卫成对皇位势在必得,期间行事颇为不择手段,可唯独有一点,那便是,他从未在真正意义上伤害过叶朝歌。

哪怕在欢喜之人和皇位之间,他选择了皇位,哪怕他仍是不择手段,但对于叶朝歌,他的不择手段从未在她身上运用过。

甚至后来,他为了叶朝歌错过了很多次的机会,并在无形中保护着她。

因为这样,才会有今日。

如果但凡卫成有伤害过叶朝歌,都不会有今日。

卫韫说的很清楚,正是因为他没有伤害并利用过,所以,他才会帮助他。

当然,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便是他们的父皇。

自古以来,一姓之间的杀戮,不论是哪朝哪代,都从未停止过,毕竟,生在帝王家,即便你不争,有时候也是由不得你的。

只要人的谷欠望还在,只要那把椅子的吸引力让人拒绝不了,那么,中间的争斗便不会停止过。

父不是父,子不是子,亲人反目,兄弟翻脸,诸如此类,哪朝哪代比比皆是。

虽然父皇从未在此说过什么,但卫韫很清楚,他内心是盼望着和和睦睦。

纵然不能和和睦睦,但至少,手上沾着的血,没有同姓之人的!

从父皇对王叔,便能看得出。

“还有……”

“父皇想让你为自己活。”

卫成的眼睛骤然紧缩。

为自己……活?

卫韫起身,走过去,在卫成的面前停住,“帮你的不是我,是父皇。”

并非是他谦虚,而是事实,布局之人,不是他,是父皇。

而他不过只是在旁帮衬罢了。

说完了该说的,卫韫便走了。

走到门口,想到什么,突然又顿住了,头未回:“你可有想过,在你羡慕我的时候,我也有可能在羡慕着你。”

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留。

离开了这所寝殿,离开了皇子所。

卫成独留在殿中,望着被灰尘笼罩的寝殿,他突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笑着笑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不一会,安静的寝殿中,只余轻微的啜泣声。

……

东宫。

叶朝歌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不知第几次的询问:“殿下还没回来吗?”

刘嬷嬷摇头,“还未,估摸着是朝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恩。”

叶朝歌叹口气。

决定了要服软,奈何,一腔热情被早朝未归的卫韫给浇灭了。

当时的热度褪散后,她便有些犹豫了,但也不至于反悔。

只是……

说不大上来的踯躅。

“小姐,您早膳用的有些多,这般长时间坐着怕是会积食,外头天气儿好,不若老奴陪你去外头走走可好?”

刘嬷嬷伺候叶朝歌多年,自家小姐什么性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姐的踯躅和犹豫,她老人家看在眼里,心下也越发的着急,生怕殿下再不回来,小姐从犹豫和踯躅变成反悔。

不是她想多,主要是现在的小姐的确能干得出来。

没办法,谁让殿下将小姐给惯成这样的。

说起来,刘嬷嬷便有些无言。

从昨儿个殿下和小姐不知因何故冷战后,她老人家可谓是急出了火,一边劝小姐,一边又要顾着殿下那头。

结果到头来,谁也没有顾上,更别说劝了。

因着这事,她这一宿翻来覆去的几乎没怎么睡。

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再不行,要不要自作主张大胆一回,想法子让殿下回来,或是让小姐去前面。

法子她都想好了,现成的,装殿下或是小姐不舒服。

这法子虽然晦气,但却是目前为止,她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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