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611)

而且,就算是欠了银子,你把人打一顿这银子也不会讨要回来。

“不过……”

“不过什么?”墨慈问话说到一半便没了下文的田娴儿。

后者摇摇头,“没什么,应当是我听错了吧。”

她感觉,最初有道声音很耳熟,但是不确定,想来是听错了。

在训斥完了施暴者,衙差便转向被打的二人。

他们被打的站不起来,需要人扶着,身上的布袍东一块西一块,已然脏了,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但不难看出身上的书生气息。

“你们谁欠了他们的银子?”

最左边的挨打男子举手,“是我,大人明察,并非小生不还,只是求他们宽限几日,待小生卖了字画,便把银子还给他们。”

“呸,就你那破字画谁会买,真当自己读了几年书觉得厉害了?我告诉你,百无一用是书生,今儿个官家老爷在,我把话给你放这,要么马上还银子,要么,你就给我去干活抵债!”

“你给我闭嘴,轮到你说话了吗?”衙差呵斥口出狂言,话里话外透着威胁的那为首的施暴者。

待那人老实了,衙差转向那左边书生,“小秀才,按理说此为你们的个人钱财借贷一事,我们也无法多做处置,这借了银子势必是要还的。”

“小生明白,小生自是懂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生没有不还,只是求他宽恕几日,待有了银子,小生一定双手归还。”

衙差点点头,“你听到了,人家不是不还,你就宽限几日,等他有了银子,肯定还给你。”

“大人啊,这个道理我们也懂,可小的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家老母正在家里等着银子看病呢,我宽限了他,谁来宽限我们啊?”

那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情深意切。

衙差也为难了。

这件事很明确,一个是借了银子,然后没钱还,而施暴的那一方将银子借出去,收不回来,家里老母亲还等着看病……

这事可不好处理。

“大人,您们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也不值得劳烦你们,这样吧,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我也不步步紧逼了,他统共欠了我十两银子,他给我干活半年,就当是抵债了如何?”

正在衙差为难之际,那施暴者之一如是说道。

一听这话,衙差也觉得可行,半年活,抵十两银子,的确合适。

要知道,就现在的行情,干一年可不一定能赚十两银子。

只是,这做主的不是他,他不过是个中间裁判,转向那书生,“我瞧着可行,你不如便跟着去干半年的活,抵了这笔银子。”

那书生脸色涨红,一会从红变青,然后变紫,嘴唇发白,哆嗦着咬牙,“不去,我宁愿死也不去!”

“诶,你这人……”

“大人稍安勿躁。”最初那道好听的声音这时又起,跟着,一清俊男子走了出来,同样一身布衣,书生气息更为浓郁。

看向说话人,衙差自是认得出,便是此人方才前去的京兆尹府报官。

问他:“你有何话说?”

“大人,您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衙差张嘴欲言,对方又道:“您可知,这半年的活,干的是什么活?您可知,小生的同窗,一个文弱书生,缘何借银子?再一个,不知您发现了没有,他们将小生的两位同窗打了许久,衣裳有的地方都扯破了,为何他们脸上,却丝毫不见伤痕呢?”

一番话,霎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顺着看过去。

……

(本章完)

第811章 :竟是他!

这么一看,果然。

只见挨打的那俩书生,身上被踩的破破烂烂,就连露在外面的手背,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甚至有些地方见了血,唯有那清秀的脸蛋,完好无损。

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完好无损。

衙差狐疑的眯了眯眼睛。

看向之前开口的施暴者,后者被他看得满脸心虚。

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其中必有隐情!

当即脸一沉,“都带回衙门!”

说罢,不顾那几个施暴者的喊叫,企图将人扭送回京兆尹府。

只是此次他们来的人有限,而那几个施暴者,皆各个有身手,只见其中有两个推开衙差撒丫子跑人。

卫韫微微侧首,下一刻,两个侍卫上前,将逃跑的施暴者拦住,跟着一人一脚,将人给狠狠的踹了回去。

毫不费力。

这一幕,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

这时,有人眼尖看到了卫韫,并认出了人,当场大喊:“是太子殿下……”

霎时间,众人如梦初醒,纷纷下跪高呼太子殿下——

周遭诸人尽数下跪,想当然而,马车旁的叶朝歌她们便显得独树一帜,自然露于了人前。

卫韫眉目平淡,叫起:“都起来吧。”

待人皆起后,看向为首的衙差:“此事另有蹊跷,将人弄清楚原委,莫要糊涂了事。”

“是,属下谨遵太子殿下旨意。”

“孤会派人助你将人押送回衙,且去吧。”

“是,多谢太子殿下。”

之前将人踹回去的两个侍卫,一人一个,拎起施暴者,便随着一道去了京兆尹府。

叶朝歌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卫韫。

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想看两个字!

再看墨慈和田娴儿,前者稍微含蓄一些,后者和叶朝歌差不离。

卫韫失笑,“那便上车吧。”

闻言,叶朝歌眼睛更亮了,伸出两个手,撒娇一般让他抱。

卫韫依言,将她抱起来上车。

墨慈,田娴儿:“……”

两人愣愣的上了后面的马车,直到马车动了,方才缓缓回神,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好友。

许久,田娴儿先开了口:“刚才,那是朝歌吗?”

“应该是。”墨慈也有些怀疑了。

“我怎么感觉,不是呢?”

她认识的叶朝歌,成熟稳重,聪明睿智,冷静自持,而刚才的叶朝歌,可爱娇气,撒娇卖乖,最关键,脸皮有些厚……

要知道,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呢。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皆有些惊魂未定。

怎么想都不是叶朝歌,可不是叶朝歌是谁?总不能是阿飘吧?

“墨慈,你有没有感觉,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有些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

墨慈赞同点头,尤其是刚才,何止是奇怪,简直称得上是惊悚。

这边二人久久不能回神,而前头的马车上,叶朝歌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正窝在卫韫的怀里冷静冷静。

太丢人了。

刚才她一定是被什么附身了!

一定是!

卫韫望着怀里恨不得把脸揉进他血液里的叶朝歌,低笑不止。

“你还笑!”叶朝歌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她都要丢死了,他还笑!

卫韫握上她的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之前听闻,这有了身子的女子会性情大变,今日亲眼所见,所言不虚啊。”

“你还说!”

丢死了丢死了。

刚刚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说,哪根筋儿不对了?

“不气不气,为夫喜欢你这般。”

让他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了她的依赖,他欢喜。

“别说了!”叶朝歌都快要懊恼死了。

“好好好,不说了,为夫听你的。”

卫韫唇角的弧度,一直到了下车,也没压下来过。

叶朝歌绷着小脸下车。

墨慈和田娴儿见状,更加以为,方才好像真的是她们的错觉。

卫韫带着她们三人来的地方,是之前审讯叶力时,所在的铺子楼上。

坐在楼上的窗前,正正冲着京兆尹府的公堂。

此时,左安一身官袍,已然升了堂。

只是观那氛围,应是僵持了起来。

的确,此时堂上僵持不下。

左安在了解了事情前后原委后,便让几人自报身份姓名出处。

挨打的两位书生,欠钱的那位叫做巩硕,另一个挨打的,是巩硕的同窗孙辰一,而前来报官,并将衙差请过去的是他们的另一位同窗好友苏子慕。

施暴者共五人,为首的便是之前说话的毛飞。

左安让巩硕道明其中隐情,而巩硕却是闭口不言,只是一张俊脸涨的通红,面露羞愤。

“巩兄,你便说了吧,大人在此,定会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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