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520)

“闭嘴!”

不待他把话说完,叶朝歌便咬牙切齿的打断,怒目瞪着一脸不正经的卫韫:“不准再说了!”

卫韫眨眨眼,压下眸底的得逞,说道:“你想哪儿去了,今儿是腊八节,之前我们说好晚上去外食佛粥。”

叶朝歌猛地僵住。

脸色明暗交替,显然也想到了这茬。

早上出门前,卫韫告诉她,晚间外头会很热闹,从叶府回来的路上,带她去外逛一逛,顺便尝一尝外头的佛粥。

叶朝歌咬牙,“那你为何说养足了力气?”

“晚间外面人怕是很多,马车恐是无法通行,若无意外,应是要走路过去,自然是要你养足了力气走路,不然还能为何?”

卫韫说得满脸无辜,转而凑近些:“当然,你若不介意,由为夫养足气力,届时抱着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当场,叶朝歌黑了俏脸。

他是故意的!

并非是她想歪了,而是他在故意逗她!

想着,恼怒非常,想也不想的抬脚,对准他的鞋面,狠狠的踩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一甯苑。

“疼……”卫韫吃痛,摸着鼻子嘀咕道:“小没良心的,谋杀亲夫啊。”

“活该!”

叶辞柏走过来,没好气的啐了口唾沫,“你再这么不要脸的逗下去,总有一日,我妹妹会将谋杀亲夫四个字给你坐实了。”

他本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虽卫韫声音小,听不全面,但也是听到了一些边边角角。

挨了一脚,活该了他!

卫韫:“……”

……

相较于叶府的轻松,此时的徐家后院,沉重阴沉。

主院小厅里,地上茶水分布,破碎的青花瓷茶盏东一块西一块。

“娘,您要心里有气,便冲着女儿发出来,莫要闷坏了自己,伤了身子。”

徐明珠红着眼睛上前,望着胸口急促起伏沉默的母亲,心下阵阵后悔。

若非自己,要强了一辈子,声名远播了一辈子的母亲,也不会临老了受此气,受此憋屈和屈辱。

听着女儿悔恨懊恼的话,徐夫人气便消了一半,想着不只是她受了气,一向孤傲的女儿也受到了羞辱,长长的叹了口气。

“今日之事,便权当是买个教训吧,那叶朝歌邪门得很,叶思姝的例子摆在眼前,若没有万全的把握,休要再动手,否则最终吃亏的便是我们自己。”

顿了顿,徐夫人又道:“为娘知道你心里恨她,为娘何尝不恨,你弟弟的死皆拜她所赐,可为娘和你爹,为何一直没有动作?不正是时机还未到吗,今日母亲奉劝你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有时候隐忍,是为了更好的蛰伏。”

徐明珠点点头,“女儿记下了。”

徐夫人见状,满意了。

想到什么,眯了眯眼睛,沉声一字一字说道:“日子还长着呢,且走着瞧!”

徐明珠心下微定。

不错,日子还长着呢,暂时的失势,不代表着永远的失势,她叶朝歌此时的得势,不代表一直得势,总有掉个的时候,且瞧着便是!

……

(本章完)

第690章 :她的日子不多了

正在母女俩各自畅想之际,下人匆匆来报:“夫人,小姐,京兆尹府来人了,请小姐前去问话。”

闻言,母女俩回神。

徐夫人对下人吩咐道:“且去回话,小姐梳妆后便到。”

“是。”

待传话的下人退下后,徐夫人对脸色有些白的徐明珠说道:“莫慌,待会去了京兆尹府,你便按照为娘交代你的应对,你要记住,说话时一定要有底气,无论出现何等变故,切不可自乱了阵脚,只要你底气足,便会误导迷惑外人,如此,才会含混过去。”

徐明珠点点头,只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你也莫怕,为娘分析过了,当初叶思姝之所以一步错步步错,便是在京兆尹府传讯时,避不露面,只推了丫鬟出面,此举在世人的眼中无异于心虚,而你不同,只要你有底气,接下来,做主的便是我们!”

听闻此话,徐明珠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许。

徐夫人拍拍她的手,“去吧,记住为娘的话,咬死不认,且要咬死了底气。”

“女儿记住了,娘放心,女儿决计不会让自己走上叶思姝曾经的老路!”

徐明珠目含坚决,一颗慌乱的心,逐渐安稳了下来。

徐夫人见状,欣慰颔首,这才是那个被他们夫妻寄予了厚望的女儿。

……

一甯苑。

叶朝歌醒来时,外头的天色已然有些暗了。

而祁氏,不知何时先一步起身,此时正坐于床头前,满含慈爱的望着她。

“醒了?”

叶朝歌颔首,“娘何时醒的?”

“比你也早不了多少,前厅的事,为娘听说了。”祁氏摸摸女儿的头,“干得好。”

叶朝歌覆上她的手,温情的在她手心蹭了蹭,“娘……”

“好姑娘。”

祁氏反握上女儿的手,握在手心用力的握了握,在眼眶忍不住再度泛红之际,连忙打岔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了,太子估摸着已然在等你回去了。”

叶朝歌不动,“女儿不想回去了,想留下住几日。”

“说什么傻话呢,按照规矩,新婚一个月内不空房,快起身,为娘喊人进来。”

唯恐自己落下不舍的眼泪,祁氏说罢,便放开女儿,起身招呼人。

她有万千的不舍,只是到底忍着。

从一甯苑去到前厅时,叶辞柏和卫韫已经在了。

母女俩眼眶皆有些红,叶朝歌的情绪明显低落,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卫韫上前,握上她的手,“莫难过,同在上京,不论是距离将军府还是叶府,都不算远,你只要想见岳母,可随时过来。”

叶朝歌点点头,稍稍得了些安抚。

没多会,晚膳上了桌。

因待会去外吃佛粥,不论是卫韫还是叶朝歌皆用的不多。

将将用过晚膳,长风便来报,京兆尹府那边已经结案了。

最终结果,不出所料,徐明珠咬死不认,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放人,而佳欣,判前往矿山苦役六年。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故而,倒也不曾太过意外。

“近期,我们便按兵不动,让徐家自行折腾去吧,人人心里自有一杆秤,孰是孰非,自会明了。”说多做多,皆不如任其发展。

叶辞柏赞同颔首,在卫韫阻止他联合武将弹劾徐家后,他也慢慢琢磨出个中来。

说再多做再多,皆有可能会被徐家揪出点错处来,此事他们本就是受害者,倒不如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任由世人自行看。

天色已然全黑,在祁氏依依不舍下,上了车撵。

离开前,叶朝歌想到什么,透过轩窗对叶辞柏说道:“哥哥,若老太太实在念着他,便成全了她的念想吧。”

叶辞柏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此事我会安排,届时我派人去东宫寻你。”

“还有外祖,若是外祖来信……”

“我知道,定是第一时间知会你。”在她把话说完之前,叶辞柏如是接过话来,“你呀,操不完的心,这些为兄皆会安排,你便放心吧。”

叶朝歌摸摸嘴角,将到嘴的那句‘有穿心藤的下落也要知会我’咽了回去。

罢了,左右兄长不会忘了她的。

“行了,快走吧。”

车撵逐渐远去,直到见不到影子,叶辞柏对祁氏说道:“娘,我们进去吧。”

祁氏看看高大挺拔的儿子,点点头,一边随着儿子进府,一边说道:“你妹妹出嫁了,接下来便该你了,这两日为娘便会前去学士府,与墨家商议年后你与墨慈的大婚。”

儿女出嫁,如此,她也放心了,接下来,只剩下儿子……

叶辞柏没有多想,嬉笑颜开,“谢谢娘。”

祁氏笑问:“那你可有什么建议?”

“儿子没建议,只求能越快越好好。”

祁氏点头:“好,便听你的。”

的确,越快越好,她的日子不多了。

……

从叶府离开,他们便去了第一楼。

第一楼位处繁华闹市,果然如卫韫所说的那般,今夜人多,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抵不住众人的热闹心理。

车撵在街头便进不去了,卫韫带着叶朝歌下了车,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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