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479)

闻言,店小二也跟着笑了,“难怪难怪小的觉得小姐有些眼熟。”

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姐,他竟没记住?

从楼上下来,店小二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你这是怎么了?傻了?竟自己打自己。”五行客栈的掌柜姓郝,众人皆称他郝掌柜,郝掌柜,好掌柜。

他倒也对得起旁人对他的称谓,为人十分的厚道。

见到掌柜的,小二连忙凑过去,“掌柜的,您还记得去年咱们客栈来过一漂亮小姐吗?”

郝掌柜走到柜台后,一边拨打算盘,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个漂亮法?”

怎么个漂亮法?

这店小二也不知怎么形容了,挠挠头,“长得很白,很年轻,很漂亮……”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这样特性的小姐有的是。”

“哎呀,总之就是很漂亮很漂亮就是了。”

“这很漂亮很漂亮是个什么漂亮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这……”店小二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比街头的豆花西施还漂亮。”

“你这么说不就明白了吗。”

见掌柜的明白了,店小二一脸期冀的看着他,谁知,掌柜说完摇摇头,“那没有。”

店小二:“……”

“行了,别扯了,如果来的客人比街头的豆花西施漂亮,我不可能记不住,你过去楼上天字一号房看看,送些热水过去,再顺便问问公子,明儿个早膳他想吃什么。”

店小二应了声,去后厨取了热水便上楼了,路上还在想着此事。

只是到最后也没有结果就是了。

“小姐,晚膳来了。”

红梅将店小二送来的晚膳摆上桌。

叶朝歌走过去,招呼红梅一起坐下用。

后者已经见怪不怪了,此行只有她们两个女眷,吃住大多在一处,一开始她还有些不习惯,经过几日的适应,已经好了许多。

“小姐,您之前说去年在此客栈投宿过,是什么时候,奴婢怎么没印象了?”

去年小姐的确离京去找失踪的少爷,可她记得很清楚,边城是在上京以北,而岭南在南,并不曾来过这里,更遑论在此客栈投宿过。

“当初刘嬷嬷接我回京,曾路过岭南,我第一次住的客栈,便是这里。”叶朝歌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两个字,今生!

这么一说,红梅便明白了。

她和红尘是在小姐回京,将军班师回朝后,才被送到小姐的身边,在那之前,的确不清楚。

泡了个热水浴,叶朝歌便让红梅回房歇息了。

红梅离开许久,叶朝歌躺在那却了无睡意。

旧地重游,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回想当初那时,她满腹心事,身负前世诸多纷杂,以及怀揣着对今生的怅惘,整个心,不,整个人都是沉甸甸的。

那时,她便是在这里,许下心中所愿。

愿自己今生护母保兄,为前世凄苦的自己,要一个说法,重新活过,走一条与前世完全不同的道路。

阔别近两年,再次重回这里,深感往事如烟。

转眼间,她回来快两年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也长,但说短也不短,这两年发生了太多太多,而她最初的所愿,也已一点点的达成……

此次再度重游,倒有种来还愿之感。

想到此,叶朝歌轻轻笑了起来,从枕上坐起来,一头青丝垂下,乖顺的覆盖在她的肩膀上。

坐了一会,翻身下了床,拿过旁边的毛领披风,走到窗前,对着寒夜,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

岭南于她来说,是一切的开始,更是她与卫韫的开始。

卫韫……

红唇微抿,你如今到了何处,可知,身后有我在追随?

正入神的想着,突然眼前黑影掠过,熟悉的气息扑鼻而至,未待她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抱着回了房,而打开的窗子随之关上,寒风骤停。

同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捂在了她的嘴上,下一刻,熟悉又久远的说辞,在耳畔响起:“别出声,我只是瞧着姑娘貌美,前来偷香窃玉,稍后便会离去。”

叶朝歌睫毛颤抖,缓缓抬眸看去。

卫韫那张风华绝世的容颜霍然映入眼帘,他正对着她笑,眉眼弯弯,黝黑的眸子染着柔和的光。

“是我。”

卫韫放下捂在她唇上的手。

叶朝歌张张嘴,想说什么,有太多的话想说,可在此时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

说不出便不说,她伸出手臂,抱住他,很用力很用力,“终于,追上你了。”

卫韫听出她声音的哽咽,心疼不已,伸手环上她,“我知道。”

温暖的房间里,久违数日重逢的二人,相互依偎。

谁也不曾多言,但彼此在彼此的身边,却是胜过了千言万语。

……

(本章完)

第636章 :没有前后

“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话也不留说走就走。”

重逢的激动淡去后,叶朝歌便想起了他之前的种种作为,当即与他算账。

“你这样走了,可有想过我?”

叶朝歌揪着卫韫的衣襟,怒目瞪他。

卫韫笑着,把人抱个满怀,“当然想过,我就是让你愧疚,让你内疚,这样一来,你以后会对我更上心,更好。”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不想她和承曦再有牵连。

所以,他自己跑这一趟,不惜为此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只求父皇同意。

或许,在外人眼中,他离京的确是代父皇巡视沿海水域,但真正的原因,又怎会瞒得过父皇。

父皇知道,他离京为何,也知道,他要去往何处,更知道,他去往之地是为何。

父皇很清楚,所以,他不同意。

众所皆知,大越与柔然已然议和,是盟友,更是盟国。

但那又如何?

自古以来,为了各种原因打破盟约比比皆是,所谓的议和,不过就是表面东西,一旦涉及彼此的利益,随时可以打破。

他是大越的太子,身负大越未来之重任,更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独身一人,前往柔然,与那羊羔进入狼窝有何区别?

且柔然如今正值困境,一旦野心起,他便是那待宰的羊羔。

即便兵强马壮,但大越距离柔然终究遥远,一旦出事,便是鞭长莫及。

宣正帝不同意,卫韫铁了心要去,他若不去,他的姑娘便会去,祁氏身上的毒必须要解,不只是因为她是祁继仁的软肋,还是他姑娘的母亲,更是他未来的岳母。

解毒之法已有,缺的只是三味药,祁继仁前往苗疆求取青焰神果,缠丝露在七星谷,七星谷一行,势在必行。

他便在御书房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求父皇成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父母的,永远拗不过子女。

一国之君亦是如此,他虽然是君,但也是父。

至于走前,招呼未打,是他耍的一个小心思。

他信奉,有些事是少说多做,默默付出,但有些事例外,他的姑娘那般聪明,一定知道他此去将会面临什么,又承受着什么。

对他,她一定会愧疚,会内疚,会自责。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便是承曦,他不想让她和他再有接触!

虽说,他的姑娘从始至终都给他足够的信心,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说承曦已经放弃,但他始终不忘他曾意图撬他墙角的事实。

此去是有所求,万一那承曦趁此别有居心,届时,他又该怎么办?

当然,除去她,他,还是叶辞柏,只是,他了解她,若是叶辞柏去,必会不放心,倒不如,由他走这一趟。

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追过来!

在这个多事之时,离京追他而来!

想到此,卫韫心情一阵复杂,他是既高兴又忐忑,她追过来是不放心他,还是不放心他取不到药?

若是别的事,倒也不至于如此,可事关祁氏,他便有些拿不准了。

他很清楚,在他姑娘的眼里,不论是祁继仁,叶辞柏还是祁氏,皆是在最前面,而他,在她心里,永远是最后的。

最初对此他也极为不忿过,想他堂堂太子殿下,捧着一颗真心给她,却被她随意安置了事,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不忿不平又如何?不爱了?不给了?

这些他都做不到,便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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