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340)

叶朝歌伸手把人扶起来,“多日不见,嬷嬷可好?”

“托小姐的福,老奴好得很,府中一切也都好,小姐尽管宽心。”随即,刘嬷嬷将叶府近期的情况说了一遍。

叶府很安静,不管是福禄苑还是思苑,皆算安分。

唯有叶思姝,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外出。

叶朝歌扬扬眉,“秋嬷嬷呢,她不是对叶思姝多有约束吗?”

“说来也是奇怪,这近期也不知叶思姝用了什么法子,竟将秋嬷嬷收拾的服服帖帖,对她,莫说是约束了,简直便是不管不顾。”

刘嬷嬷又道:“为这事,老奴让人特意去思苑查过,也探过秋嬷嬷的口风,并未有什么收获。”

叶朝歌闻言颔首,“思苑那边暂且不要管,有护四和护五盯着,出不了什么岔子。嬷嬷,我之前让你安排的人,可有收获?”

“老奴今日过来,便是同您说此事呢。”

五日前,叶朝歌派了红尘回了趟叶府,命刘嬷嬷派人去梁家庄子外监视。

如今五日过去了,却毫无收获。

“前两日,倒是收买过庄子上的一名下人……”刘嬷嬷说罢摇摇头,依旧一无所获。

叶朝歌皱眉,之前,她不但明着让刘嬷嬷的人去梁家庄子外监视,且将护一和护二自魏洲召回,那里只留了护三护四继续监视叶庭之的一举一动。

护一和护二回京后,她便命他二人配合田伯和卫韫两边搜寻叶宇轩的下落。

如今五日过去了,不只是刘嬷嬷那边毫无收获,同样的,护一护二,以及卫韫和田伯那边,亦如是。

叶宇轩的出现,如飞过的大雁,不留痕迹。

“小姐,会不会是那叶宇轩知道我们的人在找他,所以,梁家庄子那边不会再去了?”刘嬷嬷说道。

叶朝歌紧了紧唇角,“他知道我们的人在找他并不稀奇,让你派人去蹲守在梁家庄子外,便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好给暗中人机会。”

可不论是明着,还是暗中,皆无消息。

“不管如何,此人都不得不防,若我所猜不错,近期他便会有所动静,刘嬷嬷,叶府便交给你了。”

“是,小姐放心。”

叶朝歌点点头。

其实对于叶府那边,她并不十分的担心。

如今的叶府,早已不复往昔,叶宇轩动手的机会不大。

比起叶府,她更担心将军府。

不论是叶宇轩还是宁缺,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将军府。

准确点说,是外祖!

一旦外祖垮台,一切将会重新洗牌。

外祖不好对付,可他有三大软肋,女儿,和一双外孙,若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出事,对外祖来说,将会是不小的打击。

届时,即便外祖是铜墙铁壁,也会被硬生生的扯下一块来。

想至此,叶朝歌眯了眯眼睛。

“来人,去请陈嬷嬷过来。”

不论是祁继仁,还是叶辞柏,叶朝歌并不是特别的担心。

尤其是兄长,在叶宇轩手上吃过亏,早已长了记性,外祖更不用说,经历了半大辈子,想对付他,很难,更何况,外祖若好对付,宁缺又怎会把主意打到她和兄长身上?

唯一让她不放心的便只有祁氏。

她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了,关于叶宇轩的事,知晓的并不多,更不知其过程的惊险及后果的严重性,不过好在,她的身边有个陈嬷嬷。

“孙小姐,陈嬷嬷来了”

外头传来院中小丫鬟的禀报。

“请陈嬷嬷进来。”

叶朝歌叫起后,便同她说起了近期多加留意云云。

陈嬷嬷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红尘解释方明,郑重应下,“小姐放心,夫人那边老奴定会看顾好,小姐这里也一样,红梅不在,小姐您要多加留心啊。”

红尘瞪大眼,“红梅不在,嬷嬷,您莫不是当我也不在啊?”

陈嬷嬷横了她一眼,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

陈嬷嬷和刘嬷嬷一样,红梅红尘二人,放心红梅,不放心红尘。

红尘气得直跳脚,“小姐,奴婢就这么没用吗?”刘嬷嬷不相信她,陈嬷嬷也不相信她,太过分了!

叶朝歌赶忙给她顺毛,“怎么会,若不是你的话,驿馆那边也不会如此消停,陈嬷嬷这是在逗你呢。”

红尘得意了。

娇容的水土不服,是她最得意的杰作。

得意洋洋地看向陈嬷嬷,看吧看吧,我还是很有用的。

陈嬷嬷不理她,与叶朝歌闲话一番,径自退下离开。

红尘:“……”

红尘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虽说对于陈嬷嬷的不信任,她深觉受伤,但过后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没有红梅稳重,随即同叶朝歌提议道:“小姐,奴婢想了想,您还是将红梅叫回来吧。”

“怎么,对自己没信心?”叶朝歌含笑睨她。

红尘红着小脸,“这与信心与否无关,奴婢的确有很多不如红梅的地方。”

叶朝歌笑,安慰道:“休要妄自菲薄,你与红梅各有优势,至于让红梅回来,还是待娇容回到北燕,墨慈的危机解除再行打算吧。”

学士府不同于将军府,墨慈与她亦是不同,不曾经历过这些。

虽说娇容如今分身乏术,但凡事免不了一个万一。

让红梅留在她身边,墨慈安心,她放心,兄长亦是宽心。

……

(本章完)

第452章 :交易

不过数日,娇容已无人样。

面上憔悴,形容枯槁。

虽较之最先,腹泻的症状好了许多,但依旧与净房密不可分。

晚间,箐禾送来汤药。

娇容目露厌恶,让她直接丢出去。

这许久,大夫开的方子,换了一张又一张,汤药喝了一次又一次,每每闹得她恶心难受不说,关键是无甚见效,倒不如不喝。

“公主,大夫说过,这药要连着喝才有效,您不喝,会更难受啊。”

箐禾有些急。

她这几天被折腾的也是有些够呛,她是公主的贴身宫女,又是心腹,每每她去净房,皆由她陪着。

以前,她觉得身为公主的心腹,是件荣光的差事,而且她的主子和其他公主不同,大多在军中,即便回宫也不难伺候。

可最近,她实在要崩溃,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要说,谁最盼望娇容好起来,非箐禾莫属。

可也不知她家公主最近在闹哪一出,一会说自己被人陷害,一会说被人下毒。

一开始,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不论是京中的大夫,还是外地的大夫,就连宫里的太医,皆说只是水土不服。

一个人撒谎,总不能所有人都在撒谎吧?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皇宫的太医。

公主是北燕的公主,尽管是在大越,这安全问题,真正论起来,甚至比在北燕还要安全,谁会害她?谁会给她下毒?

好不容易不闹不说了,却又开始闹着不肯喝药!

任是箐禾性子好,此时也有些不耐烦了,只是,主子到底是主子,她一个宫女不敢造次,除非不想活了。

将不耐烦尽数咽下去,箐禾苦口婆心地劝着。

娇容听得不耐烦了,恨声道:“喝了不管用,我还喝它作甚。”

箐禾再接再厉,“怎会不管用,这几日公主跑净房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可见大夫开的房子有了效果,只需坚持下去,很快您就会好了?”

“很快就会好了?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水土不服?蠢货!”娇容撑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咬牙恨声道:“在我离开大越之前,是好不了了!”

药喝再多,也不会有用!

“原来公主回过味来了,倒也免去了在下的口舌。”

娇容的话音刚落,房间中突然传来一道陌生沙哑的男声。

“谁!”

箐禾第一时间戒备。

娇容亦是握上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手握刀柄。

“不必如此紧张,我若想对公主不利,之前有无数次的机会得手,我来,只是想告诉公主一些有趣的事情。”

娇容沉了沉眸。

此人说的不错,他悄无声息地藏身于她的房中,而她却直到对方出声才知晓,倘若对方是敌人,她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恐怕阁下过来,不只是告诉我一些有趣的事情吧?”娇容不动声色地试探道。

男声笑出声,“不愧是为获得皇帝宠爱另寻僻径的娇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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