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322)

叶朝歌低着头,“外祖息怒,歌儿知错了。”

面对如斯外孙女,祁继仁说不出太重的话,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墨家那夫人说话不中听,但不得不说,有句话她说的很对,没成亲之前,任何变故都有可能发生,届时,吃亏的便是你啊!”

“歌儿知道,外祖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是外祖,我相信他。”叶朝歌无比认真道。

“你……”

“是啊外祖,我也相信卫韫,虽然那厮腹黑一肚子的坏水,但他对妹妹,的确是真心的……”

“你给我闭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不告诉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敢向着那登徒子说话,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

叶辞柏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见他老实了,祁继仁不再搭理他,看向叶朝歌,对自己的外孙女,他一向是放心的,主意大,稳重,做事周全,最主要的是,她能时刻保持清醒。

可没想到,在男女情事上,却犯了糊涂。

“外祖年纪大了,不懂你们小儿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也不懂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希望,你没有看错人。”

祁继仁叹了口气,卫韫人如何,他了解,在公,他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在私,他保留意见。

他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这世间男人大多有劣根性,比如叶庭之就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

即便现在,卫韫与外孙女两情相悦,可谁又能保证日后也是如此?

莫要忘了,他是太子!

只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便宜卫韫已经占了,赐婚的圣旨也已经下达了。

为今只希望,外孙女倾心的选择,没有托付错人。

过了一会,祁继仁忽然说道:“自今日开始,我会让田伯多派几个人过去你院子。”

过去的已然覆水难收,如今他知道了此事,自不会再让卫韫占了便宜去,即便在不久的将来二人将会大婚,但现在还未成亲!

叶朝歌乖乖应下。

见此,祁继仁稍稍满意了些,然后转向叶辞柏,“待会你就去祠堂自省三日。”

“去祠堂?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好,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老子便告诉你,身为兄长,明知太子逾越,你不但知情不报不阻止,且有样学样,你说是为什么?”

难怪。

之前他便不敢相信外孙会做出闯人后院的事,原来竟是有由头的。

“好的不学,净学些见不得人的!叶辞柏你给我记好了,再有下一次,老子直接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祁继仁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人,丝毫不理会身后哀嚎的外孙。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对祠堂有心里阴影啊,妹妹,这样好了,你去寻外祖,告诉他,我宁愿被他打断腿,也不去祠堂!”

说起叶辞柏对祠堂的阴影,纯粹是他自己作的。

小时候的他,太过皮实,说是无法无天也不为过,每天里最不耐烦就是被下人跟着,以摆脱下人为乐子。

结果有一次,为摆脱下人,他无意中进了后面的祠堂,跑累了,在里面睡着了,等醒来时,门自外上了锁,他便被关在了祠堂里。

这一关便是一个晚上,那天,将军府上下找他都找疯了。

直到第二天,下人进祠堂上香,方才发现了叶辞柏。

祠堂阴气重,又供奉着先人的牌位,那年叶辞柏年纪又小,怎么可能不害怕。

因而,当年的事,在他心上便留下了阴影。

此事祁继仁自是清楚,故而,这些年,每每惩罚他,大多是将人拎去后面的练武场。

可今日,却直接让他去祠堂自省三日,可见,此次事件,他是真生气了。

对此,叶朝歌莫可奈何,只告诉他,会想法子过去祠堂看他的。

叶辞柏:“……”

……

祁继仁罚叶辞柏去祠堂自省三日的事,很快便传到了祁氏的耳朵里。

当即便去求情。

只是祁继仁此次铁了心,谁求情也没用。

求情无果,祁氏只得退而求其次,去祠堂自省没问题,但是,至少要将叶辞柏身上的鞭伤养好吧。

祁继仁同意了。

叶辞柏是个武人,自小习武,身体早已锻炼的胜过常人,几鞭子的伤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养了两日,便大好。

在宫中宴会的这日,祁继仁亲自拎着人,将耍赖的叶辞柏丢去了祠堂。

并吩咐府中下人,不足三日,谁也不准放他出来,否则便是加倍惩罚,并连坐。

白日的祠堂,叶辞柏虽然觉得阴森,但也没那么害怕,此时他靠坐在门板上,吩咐外头的长风去学士府盯着。

虽然玉牌已然给了墨慈,但对陶氏那个嫡母,他委实不放心。

万一那陶氏犯糊涂,逼着他未来的媳妇进宫参加宴会,那就不美了。

叶辞柏这边的动静,不曾瞒得过叶朝歌。

“小姐,咱们少爷对墨小姐真真是上了心的。”红尘说道。

叶朝歌笑笑,“若没上心,那日他又怎会被抓住?”

兄长的本事她这个当妹妹的岂会不了解,那日在学士府,他完全有能力脱身,可他并没有,而是选择留了下来。

她深知,他是为了墨慈,不想让墨慈受难。

……

(本章完)

第428章 :威胁(上)

“说起来,这墨家的夫人当真是个糊涂的,明知占不到便宜,还一个劲儿的往上撞,真让人想不通她在想什么。”

叶朝歌抿唇,其实很好解释。

墨大学士此人她了解过,有着文人的清高和酸腐,重面子,爱惜羽毛,即便后院妾室众多,为了颜面,对发妻依旧尊重有加,将后院的姨娘安抚的老老实实的。

墨夫人这个主母自然便舒坦。

舒坦的日子过久了,会让人退化。

“红梅,你与长风一起过去学士府盯着。”墨慈是兄长在意的人,且是她的好友,她自不会置之不顾。

红梅领命而去。

红尘不懂,“小姐,墨小姐至今不曾做出选择,与大少爷的婚事尚未有定数,少爷如此用心,您就不怕……”

“怕,情伤最是难愈,但我相信墨慈。”

到得近午时,红梅和长风方才回来。

叶辞柏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上午,学士府很安静。

“奴婢觉得,少爷就是多虑了,小姐那日将学士府收到帖子的小姐玉牌皆从太子殿下那里求了来,包括那墨四小姐的,看在此,那墨夫人也不能犯糊涂。”

叶朝歌看了红尘一眼,“关心则乱。”

就像当初红尘面对大牛的不争气一般无二,因为在意,方才紧张。

下午,多日不曾露面的乐瑶过来了将军府。

“我是真不明白母妃了,皇伯伯都说了,绝对不会让我去和亲,可母妃还是将我拘在府中,你不知道,这些时日快要闷坏我了。”

乐瑶抱着叶朝歌,闷闷不乐地抱怨。

自从那日册封叶朝歌为太子妃的圣旨下达,她们一同去了川徽门听戏,回去后,她便被母妃一直拘在了府上,任她怎么求都无用。

还是今日,宫中选妃宴会,她求了父王,父女俩一起说项,方才被允许出门。

叶朝歌拈了块糕点喂给她,“王妃此举也是护女心切,你是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半点差池也不愿意见到,你应当体谅她的一片慈母之心。”

小姑娘咽下糕点,“我自是知道,不然我怎会如此安静地待在府上,不过说起来,我还挺担心墨慈和娴儿的。”

“郡主只担心田小姐便好,墨小姐没有进宫参宴。”红尘给乐瑶倒了杯果茶,道。

小姑娘微讶,“没有进宫参宴?怎么会?”

“这些时日你一直在王府,恐怕还不知道,墨慈已然是我们未来的嫂嫂了。”

“什么?”

听到叶朝歌这话,乐瑶当即跳了起来,眨巴着眼睛,“朝歌,你,你说的是真的?辞柏哥哥和……墨慈?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啊?”

“是真的,前几日两家便定下了,只不顾尚未正式公开。”

“为什么?”

叶朝歌淡淡道:“外界流言你可知道?”

乐瑶皱眉,“北燕那叫什么的娇容公主?”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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