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番外(99)

作者:魔王西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关键字:主角:霁涯,蔺沧 穿成烂尾文里心胸狭窄,残忍针对男主的恶毒师尊,并且很快就要被入魔的男主报复,经脉尽断毒发身亡,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霁涯:谢邀,醒来时徒弟已经被锁在山洞里喝一个月西北风了,但我完全不方,苟?还是抱大腿?统统拒绝!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干掉恐惧! 霁涯反手就把徒弟逐出师门,自己披着马甲加入了文里最大的反派组织,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浪了,然而几天过后,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点击展开

霁涯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坚决的力道,他有点应付不了蔺沧鸣一本正经的承诺,挣了挣,轻声道:“放心,你也是,咱们都小心为上。”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蔺沧鸣心中一暖,不动声色地跃出窗户,斗篷一扬,漆黑的长羽在半空飘落,挨到蔺沧鸣的指尖时缓缓聚成一只乌鸦。

蔺沧鸣眼中蓝紫一闪而过,乌鸦微微张开翅膀朝他低了低头,展翼飞向寂寥的夜幕。

与此同时,崔遥在荒草丛生的山路间疾步而行,他没察觉蔺沧鸣和霁涯的气息,不确定他们是离得太远,还是根本就没跟上。

他咳了两声,尽管按照嘱咐只吸入一点蚀脉散,但灵力仍感匮乏,奇经八脉都充斥着细密的刺痛,好似体内长出无数尖锐的荆棘。

解药就在手中,他边跑边抑制不住地想要吞下解药从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解脱,但理智却不断告诉自己,他是为数十条处在危机中的人命而来,是为无辜惨死的药商一家讨回公道而来。

高山深涧在漆黑静夜愈发危险,一只野兔从脚边树丛窜出,崔遥步伐一乱,跌倒在湿滑的苔石边缘,左手按进冰凉的浅溪,咳了口血张望四周,几道冷白的光束穿过枝叶,让朦胧的山林更添些许苍茫。

他刚想起身,右手指尖却触到什么光滑冰凉的东西,细细按上还有些柔软。

崔遥眨了下眼定睛看去,只见碎石中一条碧翠的小蛇正抬起半个身子,冲他吐出鲜红的蛇信。

他察觉的一瞬间,小蛇身形陡然扩大如巨蟒,张口露出獠牙窜了起来。

崔遥当即化出本命剑,但那条蛇却骤然转了个方向飞出去,崔遥愣了愣,只见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落下,低头嚣张地啄地上巨蟒的尾巴,把蛇吓得缩回原形飞速奔逃。

“多谢……是你们?”崔遥撑着剑晃晃悠悠的起身,看见乌鸦红玉般的眼睛时恍然道。

乌鸦昂着脑袋算是承认,不满崔遥慢腾腾的动作,飞上天时还叨了他几口,咬着硬薅下来的发带钻进密林。

蔺沧鸣和霁涯不远不近的跟着,时不时蹲下装作查探崔遥路过的痕迹,蔺沧鸣摘下面具揉了揉眼又戴带回,不满道:“这只太活泼了,无用的画面太多。”

霁涯啧啧称奇:“你这乌鸦还是随机的?”

“我至今也没能彻底摸清这件斗篷的所有用途。”蔺沧鸣摸着顺滑的料子掸了掸,“等找到傀师报仇以后,火铳和斗篷还是还回幽冥阁的好。”

霁涯有些遗憾以后就没乌鸦坐了,忍不住调侃他道:“斗篷就算了,那火铳上可是有你刻的字,租来的兵器还刻字,不道德啊……说起来你以后不用晚雨铳了,难不成还要潜回万窟崖,把晚雨剑捡回来?”

蔺沧鸣耳根一红,下意识按上腿边晚雨铳,沉着嗓音道:“我无意执着晚雨,只因晚雨是你所赠,如今你既在我身边,无论再送何物我都会珍惜。”

他说完快走几步,咬了下唇,越来越觉得这话说着肉麻,身后霁涯的脚步声忽然慢下,他仗着有面具在,回过头去,就看见霁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笑的开心,还朝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蔺沧鸣走近了些。

霁涯踮起一点脚尖倾身偏头,蜻蜓点水般的在蔺沧鸣唇上挨了一下,趁他发怔时轻飘飘道:“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嘛,会说就多说点,我送你这个,可要好好珍惜啊。”

蔺沧鸣被冻在原地,霁涯背着手欢快地绕过蔺沧鸣,走了片刻,蔺沧鸣还没跟上。

他无奈地转回去拽人,蔺沧鸣忽然伸手扶了下额角,肃声道:“正经一点,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大概还有个几万字到十万字不等,但感觉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

我应该努力肝一波完结,让小明和师尊真·蜜月旅游去,免得游戏害人沉迷家园导致天天咕咕_(:з」∠)_

第61章 证词03

“有多少?”霁涯收敛笑意轻声问道。

“表面三人,暗中还有一个。”蔺沧鸣笃定回答,“追,随机应变。”

他说完直接闪身跃出数丈,眨眼消失在阴影笼罩的树林中,霁涯随后跟上,手里握着短刀,悄无声息地窜上树梢。

蔺沧鸣的乌鸦站在枝杈上,低头梳了下翅膀,显得自然且无害,小径追杀崔遥的三人都未发现这乌鸦血色眼眸中晦涩不明的情绪。

崔遥身中剧毒以一敌三,剑式凌厉毫无迂回,正是执法堂无需美观但求使用的路数,但也因此又添新伤。

“尔等南疆狂徒,敢在修真境放肆,严氏已派人接应,你们已是瓮中之鳖!”崔遥提起口气厉声呵斥,旋身一剑扫过,磅礴灵力压下却是佯攻,他趁势一跺地面冲霄而起,凌空一踏作势要御剑奔逃。

然而围攻的三人衣饰相同面无表情,对崔遥的警告无动于衷,默契的同时祭出佩剑,三道剑光直追崔遥,迫使他在空中急急转向。

剑气落空,崔遥刚松下口气,心中正暗骂蔺沧鸣不可信任时,一阵浓烟陡然在背后化现,他仓促间拧身回剑格挡,刺耳的撞击声爆炸开,灵力余波向周围扩散涤荡,崔遥霎时间便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被一股重若千钧的力道轰下去,鲜血落雨般溅满绿叶。

但预料中背后触及地面的冲击钝痛却并未传来,崔遥紧握着剑晃了两晃,发现自己倒在柔软的白□□中,摸上去有些发黏,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捂着胸口坐起来,发现自己被一张蛛网吊在离地三尺不到的古树中间。

“你忘了自己还有解药吗?”蔺沧鸣稳稳站在纤细的树枝上,左手托着火铳朝天顶扣下扳机,火雨如流陨般四面八方落下,地面升起阵阵危险的紫烟。

“崔某又不知你何时前来,怎敢坏了计划让追兵察觉脱逃。”崔遥语气稍带不忿,默默吞下蚀脉散的解药,“阁下姗姗来迟了。”

“我以为你尚能支撑,看来是高估你,判断错误,实在抱歉。”蔺沧鸣云淡风轻地说,牵制三名追兵的弹药不停,方才那阵神出鬼没的黑雾再次绕到看似毫无防备的蔺沧鸣身后。

崔遥见状顾不得还嘴,奋力辟开蔺沧鸣铺下的蛛网扬声提醒:“小心背后!”

蔺沧鸣眉目一凛,左手掌中窜起一丛蓝火,足尖点着树枝灵巧地转身,一掌拍向黑雾,火焰刹那间便将黑雾吞噬殆尽,露出隐藏在内的人影。

见到为首者陷入危机,地上三人再次祭出佩剑,剑气涌上半空对准蔺沧鸣,但随即更为纯粹的剑意自上而下轰然倾落,翠色光芒一闪而逝,剑影散去留下若有若无的松竹气息。

崔遥来不及出手就见到那三人同时倒地不起,面露惊讶道:“这剑气……分神期?”

“讶异吗?”霁涯迎着飞旋的碎叶轻盈落地,挽个剑花将佩剑背着手竖在身后笑道,“崔大人也看过我行事果决不拘一格,当然要有配得上的实力。”

崔遥:“……这就是自吹自擂?”

“开个玩笑,崔大人是正经人,不用在意。”霁涯清清嗓子走上前去,不用在蔺沧鸣面前隐藏实力,出手倒也爽快不少,蔺沧鸣也解决了偷袭的人,正掐着烟雾后的男人脖子把他按在树上。

“傀师人在何处?”蔺沧鸣见他还在试图挣扎,忍不住泛起一阵戾气,如果傀师真在暮灵山,他就是挖空这人的脑袋也要翻出傀师老巢位置来。

男人一身简便黑衣,蓝紫的火焰在他颈上蔓延一圈,像将要行刑的吊绳般威胁着脆弱的头颅,他挣脱不开,索性就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

“阁下切勿随意动手,纵然是私入修真境的南疆人也该按律处理,不得滥用私……”崔遥略作调息彻底解了蚀脉散的毒,望着蔺沧鸣面具下的唇线绷得冷酷,伸手一句话还没劝完,蔺沧鸣直接一枪打断了男人的胳膊。

崔遥张了张口,怒道:“不要在捕役面前滥用私刑!你们眼中还有我吗?”

霁涯同情地拍拍崔遥肩膀,从他身边路过,在男人的惨叫声中劝蔺沧鸣道:“别打了。”

他全靠同伴衬托,崔遥闻言不禁稍感欣慰,蔺沧鸣转头问霁涯:“你有什么想法?”

“他们不是会研究偃甲吗?把他的皮肤一块块剥下来,血肉一寸寸腐蚀掉,剩下的骨头也全都敲碎,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不死之身。”霁涯在满头冷汗的男人面前眯起眼睛,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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