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番外(66)

作者:魔王西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关键字:主角:霁涯,蔺沧 穿成烂尾文里心胸狭窄,残忍针对男主的恶毒师尊,并且很快就要被入魔的男主报复,经脉尽断毒发身亡,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霁涯:谢邀,醒来时徒弟已经被锁在山洞里喝一个月西北风了,但我完全不方,苟?还是抱大腿?统统拒绝!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干掉恐惧! 霁涯反手就把徒弟逐出师门,自己披着马甲加入了文里最大的反派组织,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浪了,然而几天过后,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点击展开

嘉鸿真人屈辱的握紧了拳头,但到底是鱼龙混杂的黑市混出来的,能屈能伸,腿一屈跪了下去,头往地上一伸,低吼道:“对不住!小人给大爷道歉了,小人眼瞎冲撞大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别和小人计较。”

霁涯在心里嚯了一声,这前老板还真有觉悟,不愧是见男主大军压境就能马上出卖自家副掌门的人。

“行了,滚吧。”霁涯状似大度地挥挥扇子,嘉鸿真人爬起来跑的飞快,直接消失在街巷转角。

霁涯觉得蔺沧鸣没跟来也不错,不然当着蔺沧鸣的面骂,污了上司的耳朵实在不好意思。

他追踪着纸鹤的位置一路深入宿玉街,最后嘉鸿真人果然出现在绿鸢楼门前,被一个温婉的姑娘挽着手带入后院花园。

霁涯并未直接跟进去,绿鸢楼占地颇广,假山流水园林亭台一应俱全,后院墙内布置了一层结界,巡逻的护院三五成群,如果有人硬闯或是欺负姑娘,随时都能一拥而上把闹事者打个半死。

他找了个被树叶遮挡的园林一角,攀着墙头瓦片轻轻一跃,压低了身子踏在墙顶,雨燕般顺着院墙掠过数丈,眼中精光划过,找到了嘉鸿真人的位置。

嘉鸿真人并未见什么人,而是跟着那位姑娘来到花园一角的僻静之处,姑娘柔弱无骨地倚在他身上,纤纤玉指抚过嘉鸿真人红肿的脸,便顷刻间为他治愈了伤势。

霁涯暗说绝对有问题,绿鸢楼向来是姑娘挑客人,前去的男人无不修为精深容貌俊俏,凭嘉鸿真人现在这个伪装,这姑娘居然能相中,奇了。

他暗中掐诀运使捕风传信,加强听力的小术法附在自己身上,嘉鸿真人和姑娘的谈话便清晰可闻。

“……原来如此,先生若不嫌弃,小女可为先生介绍一份文书工作,让先生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唉,想不到在下如此落魄,竟峰回路转得姑娘襄助,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在下万分感激,日后必会百倍回报姑娘恩情。”

霁涯集中精神监听片刻,嘉鸿真人也没说道什么关键信息,打算和姑娘回楼里,绿鸢楼设有隔音术阵,捕风传信也听不见声音。

他等了少顷,转身打算下去,亲自进绿鸢楼一探究竟,结果刚扭头就吓了一跳。

靳笙不知何时出现的,蹲在墙头微微躬起腰背,双手撑在身前指尖搭着瓦片,没有半点动静,连捕风传信都未能察觉靳笙的动作,金眸酝酿着冷静无情的审度,低声开口道:“他们回房了,与傀师手下相距甚远。”

“哪个房间?”霁涯问道。

“天字第六。”靳笙指了个方向。

“能听见他们说话吗?”

“有阵法,听不到。”

“哦,那他们有什么可疑动作吗?”霁涯又问。

“上床。”靳笙毫不委婉地说,“可疑吗?”

霁涯一口气没续住,脚下一滑直接跌下了墙。

他后脑勺磕得生疼,终于能换位思考一下蔺沧鸣的感受,在心里给蔺沧鸣真诚地道了个歉。

对不起主上,我不该言语轻浮屡次冒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霁涯到底也就是嘴上说说,但靳笙不管何时都正儿八经的模样,比嬉皮笑脸说骚话更让人莫名羞耻,他爬起来搓了下脸道:“靳兄继续盯着傀师手下吧,我去一趟绿鸢楼。”

“好。”靳笙点头答应。

蔺沧鸣若是知道靳笙根本没领悟看好霁涯的意思,绝对不会放霁涯大张旗鼓的踏入绿鸢楼大门。

霁涯笑吟吟地摇着折扇迈上台阶,扑面而来的香粉气并不呛人,花香木香交融着,令人若沉醉幻梦,飘然登仙。

大堂内满是暧昧的红烛罗帐,灯笼的暖光在层叠的轻纱之中,首饰轻灵的碰撞声都柔软起来,二楼坐着个弹奏琵琶的姑娘,乐声悠长缠绵,引得不少客人静坐欣赏,曲罢纷纷拍手称赞。

城中客栈内,蔺沧鸣灵力运转数周,不安的蛊毒总算停歇不少,但心中焦躁却分毫未减,窗外夜色渐浓,好似昭示着让人不耐的醉生梦死,他的思绪又跑到霁涯身上,他无法平静下来,再勉强试图突破境界也只是徒增危险。

他看着玉简徘徊在妥协和不甘之中,但还没等他下决定联络霁涯,玉简便闪出温润的光。

蔺沧鸣一拂袖,玉简投射出一幅刺眼的云图,漆成朱红的中庭围栏边靠着妩媚的乐师,旁边还有男女不知廉耻的搂搂抱抱,蔺沧鸣闭眼关了云图,霁涯压低了嗓音的传音中还有腻歪的笑声。

“主上,我到绿鸢楼了,小姐姐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怪不得去过都乐不思蜀。”

霁涯站在角落里说完这句话,把玉简挂回腰上,对端着酒杯过来的宛月姑娘点头轻笑。

宛月唇角轻抿,把酒杯送到霁涯手中,手指伸出去,却没能碰到霁涯的掌心。

“有劳姑娘了,在下喝不得烈酒,还让姑娘刻意去换,实在见笑。”霁涯不着痕迹地避开宛月的手。

宛月略感失落,她明目张胆地审视霁涯,衣着并不寒酸却也没多华贵,相貌谈不上惊艳,但仔细看来却像沉入春日清澈温暖的湖水,笑容亲切和煦,开口便能勾起好感。

“哪里,人各有所好,有喝得烈酒的豪放男子,自然也有只饮清茶的文雅郎君。”宛月轻声细语地揽住霁涯的胳膊,一双秋水明眸带着男人都拒绝不了的柔情蜜意,“房内尚有我亲手沏好的热茶,公子不妨尝尝,为我提些意见。”

霁涯却是稍显慌乱地抽回了手,脸上飞起薄红,连声道:“好,好。”

“哼,公子是嫌弃宛月吗?”宛月佯装嗔怪,心里窃笑没准遇上个雏儿,“楼里的姐姐们都娇俏苗条,只有宛月这般蠢笨难看,也怪不得公子不喜欢了。”

“哎,宛月姑娘莫气,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霁涯赶紧拱手道歉,“无论苗条丰腴,如姑娘芳名,天空皓月有圆有缺,皆是女子千般风采,怎会难看呢,在下自觉与宛月姑娘投缘,十分愿意与姑娘彻夜长谈,实在是怕唐突姑娘,绝无嫌弃之意。”

宛月这才娇笑起来,陪霁涯上楼,嘈杂声中谁也没注意到绿鸢楼外落在琉璃窗上的一只乌鸦,双目盯着楼内,闪着点点妖异的红光。

身后房门关严的一刻,那种被窥视的如坐针毡感终于消失,霁涯动了动肩膀,若有所感地往后瞥了一眼。

宛月的身材微胖,魅力不减半分,霁涯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姑娘。

他趁着宛月为他倒茶,从容过去伸手搭到她的背上。

宛月微微一愣,暗忖莫不是遇到个故作青涩的登徒子,结果下一刻便觉耳边轰的一声,倒地不省人事了。

“对不起,借姐姐衣服一用。”霁涯对着趴在地上的宛月欠了欠身,这位姑娘为了掩盖身材穿的宽松厚重,他深吸口气,把宛月搬到床上,眯着眼睛毫无非分之想地扒了两件衣服下来给自己套上,尺寸还算相当。

房间不是姑娘们的住所,没有衣柜,但梳妆台上饰品妆粉齐全,霁涯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才决定牺牲至此换上女装,却也没研究过怎么化妆打扮。

他不想暴露自己带着易容法宝,在梳妆台上翻了一遍,找出个挂着珠帘的面纱,戴上之后又勉强比划着给自己刷两笔眼影,往眉心粘了个花钿,散下头发挽到脑后,别上珠钗步摇。

做完之后,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盒,盒中是乳白的膏脂,他像抹护手霜似的把药膏在双手上抹遍,往袖口扎了几根长针,在裙下绑好短刀。

霁涯的玉简亮了一下,但他沉迷镜中美颜没注意到,对着镜子退后两步转了一圈,复杂地惊叹道:“卧槽,还特么挺好看,早知道我有吃这口饭的天赋,以前也不用活那么高危了。”

他带着种迷之羞耻和成就感走出房间,直接往嘉鸿真人所在的天字第六号而去。

走廊没什么人走动,偶尔遇见一个,霁涯扭着头掩面匆匆经过,倒也没引起怀疑。

他捋着门牌站在嘉鸿真人的门前,做好了被辣眼的准备,轻轻敲响了房门。

“打扰了,请问我能进来吗?”霁涯拿腔作调地说。

内门安静了一会儿才回:“谁?”

“姐姐是我,方才我在门口,有执法堂的人问我见没见过他,我就实话实说了。”霁涯柔声道,“捕役要我把姐姐的客人约出来,我思来想去,还是想告诉你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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