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番外(31)

作者:魔王西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关键字:主角:霁涯,蔺沧 穿成烂尾文里心胸狭窄,残忍针对男主的恶毒师尊,并且很快就要被入魔的男主报复,经脉尽断毒发身亡,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霁涯:谢邀,醒来时徒弟已经被锁在山洞里喝一个月西北风了,但我完全不方,苟?还是抱大腿?统统拒绝!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干掉恐惧! 霁涯反手就把徒弟逐出师门,自己披着马甲加入了文里最大的反派组织,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浪了,然而几天过后,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点击展开

靳笙:“哦,那好。”

靳笙心想,省下一笔不菲的份子钱。

霁涯暗暗擦汗,祈祷这位大兄弟最好是信了,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蔺沧鸣,跟到他身边小声赔礼:“对不住啊,你还没道侣呢,万一传出去被人误会不好,我以后一定不乱说话。”

蔺沧鸣脸上冷的能刮下一层冰碴,他背着手走在前面,用余光斜睨霁涯,见他垂着眼真觉得言辞不妥,懊悔地用犬齿咬着唇角,忽然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扬了下眉,挑衅道:“你可以挑没人的时候说。”

霁涯一想起靳笙的实诚劲儿,心有余悸地摇头:“不了不了,我再说我是狗。”

蔺沧鸣:“……”倒也不至于。

三人在密室中见到精神已经好了不少的李四,那条断臂取出机关后迅速腐败,是没办法再接上了,但阿翎安慰李四,等他伤好可以介绍个专业的偃术医馆换上偃甲手臂。

只要他没有心理阴影的话。

李四服药睡下,蔺沧鸣承诺会去查探那些被囚的受害者,阿翎又补充了一些昨天李四讲过的细节。

蔺沧鸣说:“此事牵扯甚广,不宜贸然行动,我带人先去李四所说的营地附近打探一番,确定情况后再联络贵宫主增援,以免打草惊蛇。”

阿翎分外感动:“多谢,蔺公子高义,可只有三位前去,是否太过冒险?”

“无妨,若有危险,我会及时通知贵宫主。”蔺沧鸣平静道。

阿翎点头:“好,我为人愚钝,实在没什么主意,就连夜准备了一些解毒药剂,请蔺公子带上吧。”

霁涯适时地装出惊讶来:“主上,你去找那傀师的窝点,我留在这接应吗?”

“留在这接应什么?重伤患吗?”蔺沧鸣语气不善地挖苦他,“反正你也快踏进棺材,何必贪生怕死。”

霁涯暗忖我也没真得绝症,赔笑道:“怎么会,这不是就等主上安排呢,主上指东我绝不往西。”

“这还差不多。”蔺沧鸣满意道,“详情路上告诉你,不得擅自行动。”

霁涯对这句警示一笑而过,阿翎拿来一箱有大有小的药瓶,耐心地把每样标签展示出来讲解用途,霁涯听得头疼,最终只接了一瓶万用解毒丹,还有个醒神丹·贰,剩下的都被蔺沧鸣收起来。

“这个醒神丹你们接近结界时就吃上一粒,结界内很可能有影响神智的毒雾,还有这个是隐蔽气息的香囊,佩在身上就好。”

阿翎认真把三个漂亮的香包分别递出,蔺沧鸣迟疑地看了看霁涯,霁涯那素白深衣配浅绿大氅,本来瞧着像个文人雅士,把大红的香囊往腰上一挂,顿时就惨不忍睹。

“主上,实用为主啊。”霁涯如有难言之隐般劝道。

蔺沧鸣面无表情地把香囊塞进袖袋里。

阿翎嘱咐几人注意安全,眼含敬佩地送蔺沧鸣离开。

三人在城中寻了处僻静的街巷,霁涯正做好被蔺沧鸣拎上鸦群的准备,眼前就陡然一黑。

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揽住他肩膀,蔺沧鸣的声音近在咫尺:“别动。”

霁涯缩缩脖子,视野范围黑雾攒动如在风暴中央,他轻声道:“是靳兄的神通?”

“什么神通,不过是化影之术。”蔺沧鸣解释。

霁涯故作了然,元婴之上便有化影之术,可化为光影烟雾疾行,但较耗灵力,不是首选,他装成金丹期,问一句就很合乎身份。

靳笙带着两人高空越过飞花城直奔落絮山脉,半个多时辰落在一片澄澈如镜的湖边。

山野间的宁静怡然令人神清气爽,霁涯站稳后晃了晃,跑到湖边鞠起捧水泼在脸上。

“我回去时能御剑吗?”霁涯坐在湖边直揉太阳穴,他感觉自己快晕车了,靳笙这个走位就很迷,也不知道他在空中左右闪个什么劲儿。

蔺沧鸣虽然略有同感,但仍冷漠道:“修为低微,事倒不少。”

霁涯指指湖面微笑拆台:“您看看您的脸色说话。”

靳笙目不斜视地拿着令牌,径自从两人身边经过,一步踏在水面上,稳稳向湖中心走去。

霁涯站起来,路上已经听蔺沧鸣简单讲过计划,宽广的湖对岸是青翠的层峦叠嶂,穹顶高远水天一色,缥缈的云和岸边的雾映如仙境,靳笙行至湖中央,双手托起令牌高举,然后缓缓跪下,虔诚低头,好似天地间只有他和自己的倒影。

“这个是算卦?”霁涯好奇地问,刚穿来时他也试图了解过占卜玄学,最后以不可名状的迷惑告终。

“我听他说是巫祭的一种。”蔺沧鸣也是第一次见,伸手拖着下巴,忽然扭头笑了一下,又忍着扬了扬嘴角。

霁涯心说这挺酷啊,有什么好笑的,只见湖水猝然起了涟漪,圈圈波纹围绕靳笙旋转,水墙渐渐拔高,将靳笙手中的令牌裹入浪尖,随后止住喧嚣,带着令牌降在一个方向,周围又复安宁。

“走,去看看。”蔺沧鸣说着伸手拍过霁涯,纵身跃向湖心。

霁涯随后跟上,踏着水面靠近了发现令牌指着西北角,问道:“这是说明敌人的老巢在这个方向?”

“对。”靳笙收起令牌,把玉简往空中一抛,光线在湖面投射出一副落絮山脉的地形图,“据说是自然之灵的馈赠,应当不会出错。”

霁涯嘴角一抽:“这个据说是何意啊。”

“我只是按部就班学来,不解真意。”靳笙说着竟然露出点谈虎色变,看了看蔺沧鸣,划过地形图确定位置,“这附近地下有数条暗河,水脉互相连通,此湖告知西北水汽最重的地方就是敌营所在,应该就是这片堕星湖。”

“嗯,小心接近。”蔺沧鸣点头记下位置,侧目对霁涯道:“你御剑随后跟上。”

霁涯松了口气,拿出金丹期的正常全速跟在蔺沧鸣身后不远,三人在距离堕星湖约莫两里之处停下,踏着山坳的草地铺开灵识谨慎探向周围,蔺沧鸣抬手一送,一只乌鸦振翅飞上半空。

“湖边没有人迹,看来是被结界掩盖。”蔺沧鸣闭目借着乌鸦的视野观察半晌,“继续走吧。”

“稍后你们潜伏一旁,我可去引出结界内的守卫,给你们制造机会。”霁涯自告奋勇道。

“好。”蔺沧鸣痛快地答应。

允许的这么快,霁涯还有点不适应,颇为失落地道:“如此危险的任务,主上怎也不虚情假意一番。”

“我带你来是吃白饭的吗?”蔺沧鸣无情反问。

霁涯眼神一亮:“原来这趟还给钱啊,那好说!”

蔺沧鸣:“……”你可真是见钱眼开。

霁涯摩拳擦掌:“我的晶卡已经急不可耐了。”

蔺沧鸣也算金口玉言,不好在小钱上计较,三人又接近二百余丈,霁涯快步走在最前,回头冲两人打个暂停的手势,然后轻车熟路地躲进灌木丛后。

“能破吗?”

霁涯听见后方蔺沧鸣问靳笙。

“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很难。”靳笙答。

他运起明神破虚,隐约看见开满各色花草的湖岸边上闪烁着一层似真似幻的气罩,有两道身影在结界内来回走动,似是例行巡逻。

霁涯随手扯下自己的发带,薅了把带土的草叶插进发间,整理出自然凌乱的纠缠感,又把衣领也扯松,划开食指给嘴角和衣襟抹上血痕。

蔺沧鸣蹲着往后挪了两步,对他纯熟的伪装感到一言难尽。

霁涯拿出把短刀递给蔺沧鸣:“往我背后划一刀,我装作遭人追杀重伤,慌不择路想要跳湖,然后力竭倒在结界不远前,这样他们不会不管,无论出来灭口还是带我进去,都必须先离开结界,你们趁机潜入。”

蔺沧鸣指尖颤了颤,迟迟没接,皱眉冷道:“没必要。”

霁涯稍感讶异:“你不想动手的话,我自己来也行。”

“我看你病得不轻。”蔺沧鸣抢过短刀,转身闪入山坳上方树林,片刻后满手血迹地回来,揪着霁涯肩上衣服给他转过去,一刀割开他背后衣料,指尖带着血蹭过光滑的脊背,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霁涯暗自瑟缩一下,冰凉的刀刃擦着皮肤,却并没有半分痛感,也不知蔺沧鸣祸祸了什么东西,他对潜入寻找脑中蛊虫的来历经过还是很上心,哪怕用点苦肉计也行,他甚至觉得以蔺沧鸣动不动举枪威胁他的个性,会乐意这当个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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