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番外(131)

作者:魔王西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关键字:主角:霁涯,蔺沧 穿成烂尾文里心胸狭窄,残忍针对男主的恶毒师尊,并且很快就要被入魔的男主报复,经脉尽断毒发身亡,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霁涯:谢邀,醒来时徒弟已经被锁在山洞里喝一个月西北风了,但我完全不方,苟?还是抱大腿?统统拒绝!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干掉恐惧! 霁涯反手就把徒弟逐出师门,自己披着马甲加入了文里最大的反派组织,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浪了,然而几天过后,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点击展开

蔺沧鸣藏在斗篷下的手蓦地一紧,面具遮住了他一闪而逝的怒意,意有所指道:“家父确实交友不慎。”

“不必含沙射影。”傀师笑了笑, 他走在前面并不担心,伸手打开塔顶通往内部的门,蔺沧鸣身后跟着三个黑衣人,就算没被封住灵力也无处可逃,“毕竟我也曾看望过你,如果他肯交出还念草,我还能叫你一声贤侄,正式邀请你来纵生塔参观。”

“是家父不肯用还念草交换解药,还是你那时尚存一丝良知,犹豫令你错失了机会?”蔺沧鸣冷笑一声,“易双呢,之前那个你若是修不好,应该还有替补吧,我临死之前是否有幸知道他是如何说服你的?”

傀师突然停下脚步,骤然回过头来抓住蔺沧鸣的领子,凶相毕露沉声威胁:“易双只有一个,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分歧,谈何说服,你最好少打无用的小算盘,挑拨离间毫无用处,乖乖闭嘴我还能放你多活几日。”

蔺沧鸣抬手扣住傀师的手腕,傀师却松手甩开了他,边拿帕子擦手边打量着蔺沧鸣,调整表情平静道:“差点忘了,你这件斗篷也是上品法宝,脱了吧。”

身后的黑衣人上前想要动手解蔺沧鸣的斗篷,蔺沧鸣闪了半步:“我自己来……是你。”

黑衣人听见蔺沧鸣稍微扬起的尾音,干脆摘下兜帽面罩,礼貌地轻轻低头:“幽冥阁少主,蔺公子,好久不见。”

“想叙旧吗?我备一间茶室如何。”傀师似笑非笑地说。

蔺沧鸣解下斗篷扔给严玉诚,严玉诚叠了两下搭在手臂上,诚惶诚恐地解释道:“在下在幽冥阁备受侮辱,严氏也被幽冥阁要挟敲诈,如今见到蔺沧鸣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日,一时激动罢了,就算要叙旧,也是回敬幽冥阁手段的‘叙旧’。”

他说着偏头看了看蔺沧鸣,适时露出些许怨恨和幸灾乐祸。

“哼,我对你们和幽冥阁有什么恩怨纠缠不感兴趣。”傀师无所谓地说,“在我动手之前,他不能有半点损伤,左右都是要死的,你也没必要刻意报复。”

“是,易先生。”严玉诚顺从地答应,“等先生功成之后,长姐稳住严氏局势,想必也十分乐意前来祝贺,一叙当年救命之情。”

傀师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嗯,带他下去吧。”

严玉诚恭敬地行礼目送傀师离开,纵生塔中心是一道直通火山内部的传送管道,蔺沧鸣一言不发地跟严玉诚一直下到最深处,拐进一间层层禁制封锁的房间。

蔺沧鸣被严玉诚推了一下,力道不大,他心念一动,装作步伐不稳踉跄着绊倒在桌角上,闷哼了一声。

严玉诚当着那两个黑衣偃甲傀儡的面不屑地嗤笑,然后虚假地清清嗓子吩咐道:“去检查一下门口的阵法,傀师要的人可不能有半点疏漏。”

两人齐齐低头,带上了门,开始检查禁制是否完好。

蔺沧鸣转身靠在桌沿上,这间不大的房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方桌椅子,严玉诚皱眉回了下头,快步走近,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指尖蘸了蘸在桌上留下几个潦草的字。

幻海码头,霁涯和靳笙越过人流涌动的栈道直奔幻海花榭宫传送阵法堂口。

那枚指环被霁涯戴在了无名指上,他不知道蔺沧鸣带着的子器有多隐蔽,居然没被傀师发现,一面精巧的小型云图浮在指环上方,监控位置正对肩膀以上,把傀师清楚的纳入云图范围。

霁涯盯了一路,蔺沧鸣说话的声音底气十足,并未受伤,他略微放心了点,舔了下嘴角干涸的血迹。

他们上岸不久,云图就闪烁两下,灰茫茫的没了动静,只剩下一个定位,想必是关押蔺沧鸣的房间禁制隔绝了母器的联系。

霁涯只好暂时收了云图专心赶路去分堂,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靳笙:“靳兄没受伤吧?”

靳笙掸了掸衣袖,右手指甲缝里积了一层血痂,他摇头道:“没有,是易双的血,都是偃甲,并无本人。”

“从监视上看,傀师有些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霁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靳兄有什么看法吗?”

“我不熟悉傀师,不清楚。”靳笙直言,“严玉诚反复无常,麻烦。”

“严玉诚应该没有问题。”霁涯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他那句回敬幽冥阁的手段想来是有意说给主上听的,幽冥阁曾配合他除掉严建章,他这次则帮幽冥阁对付傀师,阁主可以不管严玉诚直接强攻灭掉纵生塔,但主上故意被擒深入敌营,阁主就不得不退一步仔细周全,况且他像是有某种连我也不知道的倚仗……他想亲手报仇。”

“就当如此吧,你想好如何跟阁主解释了吗?”靳笙问他。

两人站在堂口传送阵法前,霁涯叹了口气苦笑:“实话实说吧。”

“大战在即,不斩大将。”靳笙偏门地安慰了一句,“也不用太慌,你的命还能留到救回少主。”

霁涯心说你可闭麦吧,他踏入传送阵中,和靳笙中转了几次堂口回到栖州,傀师的种种线索串联在一起,脑中有种呼之欲出的猜测,一直到幽冥阁才把心思转回如何解释上。

云寄书收到了靳笙的回报,此时正站在冥火殿里出神,看见霁涯和靳笙回来,只是抬手示意两人坐下。

他没有发火,霁涯还真有点意外,默默坐下之后,就听见云寄书站在窗口问道:“冥火殿景色如何?”

霁涯想了想:“千峰万壑峥嵘崔嵬,宫殿宏伟雕梁画栋,是为傲视一方的世外之地。”

“靳笙说了,最后他有机会带回沧鸣,是沧鸣自己有意诈败被擒。”云寄书转过身来,蹙眉叹气,“我已经够听他话了,他不愿意和幽冥阁众人来往,我把最偏僻的宫殿给他,也不见他多高兴,我要不计生死围杀傀师,他这会儿倒开始替我计较损失,如果他这么在意幽冥阁,又为何抗拒少主之位?”

“您应该习惯了蔺家那套固执自我的原则。”靳笙低声道。

云寄书冷漠地瞥向他:“你闭嘴,我不想听置身事外的人客观评论。”

“主上并不是反感你。”霁涯斟酌着说,“我看得出来,他不喜欢的也非是幽冥阁或者南疆,他是不喜欢玩弄权力,高高在上指挥他人送死,他宁可自己动手。”

“蔺庭洲就是这么死的!”云寄书陡然提高嗓音,抬掌劈过,霁涯身前的桌子轰然破碎,靳笙闪身退了几尺,留下霁涯散了一身木屑,“如果他蔺府有我幽冥阁十分之一的防卫,傀师能轻易而举偷袭成功吗?”

“可千机堂还不是世袭了两个卧底叛徒。”霁涯忍不住杠了一句,起身拱手道,“我知道现在说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但主上并非孤身一人,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会救他。”

云寄书压了压火气,勉强挤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听说你的剑断了。”

“是,我会尽快重炼修好,不会耽误布局。”霁涯承认。

“拿来。”云寄书走近两步伸手。

霁涯不解其意,但还是化出藏虹断剑交到云寄书手上。

“我帮你修,不要动用神识控制反抗。”云寄书指尖燃起一缕蓝色火焰,火苗按在剑身上,徐徐蔓延出另一截缺失的剑身虚影。

“啊……多谢。”霁涯出乎意料地愣了愣,点头道谢。

“别高兴的太早,我加了一点特殊的东西。”云寄书翘起嘴角笑了笑,“小小暗招不成敬意,你最好祈祷能救回完好的少主,若是沧鸣出事,你们情真意切,我就送你下去见他。”

霁涯一噎,心说云寄书果然没那么好心,他盯着在云寄书冥火淬炼中逐渐成型的藏虹剑,灵光一闪,忽然察觉到一直以来的盲区。

拿藏虹的不一定是霁涯,长得和易孤行一样的也不一定是易孤行。

“我知道傀师哪里怪异了。”霁涯按着椅子扶手缓缓坐下沉吟道,“由衍魂晶的记忆看来,傀师明明已经放下,不再执着于偃甲自我折磨,甚至明确反对易双给蔺沧鸣下毒,那为什么又突然变化?”

“哼,本座不需要在意将死之人有什么原因苦衷。”云寄书冷冷道,“……继续说。”

“我最初在飞花城纵生塔顶见到傀师,他明明是控制偃甲傀儡与我见面,碰过我之后却还洁癖似的洗手,可见这是他的习惯,易双的记忆中也有他拍过人后表现出厌恶擦手。”霁涯慢条斯理地轻声分析,“傀师在纵生塔试图说服我,易双四处奔走拉拢人心,言谈风格与当时的傀师肖似,傀师应当不擅长蛊毒,但与主上交战时却能准确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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