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好看?我已经很好看了,不必了。”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得意不屑,“自然,当了太子妃就是可以作威作福,可惜……你没这个命。”
容南恒:“一个病秧子,你有什么可神气的!”
闻他此言在门外的沈晏的刀突显寒光,正打算动手时就听见——“啊!”
一声惨叫响彻府邸,
洛南枝:“请你放尊重点!在背后非议他人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当皇上面说去。”
苏御摸着玉佩的手缓缓放下……
……
回门之日后,她和苏御各归平静,在东宫带了几天后,洛南枝实在闷得不行。
这天夜里,洛南枝实在无聊,试跳了几个墙头,刚站稳,一声惊呼,“谁?”
惹得她一激灵,脚底一踩滑,整个人落下了,
“啊,”从这几米高处掉下,摔的生疼,小脸都拧在一起了。
刚坐起,一把蹭亮冒着寒气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浑身寒毛竖起,僵着脖子不敢动,那刀刃离她的脖颈就是毫米之差。洛南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已经感觉到疼了。
“沈晏,不可。”闻声人缓缓地收起刀,这个太子妃想干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摸摸拔凉的脖颈,闻声抬眼望去,夜色昏暗,这儿位于毓清殿与康盛殿之间。
整个院子稍显凄凉,只有几盏宫灯亮着,视线自然模糊了几分。
但一袭月白色的苏御在这番萧瑟的景象中,自带光环,让人一眼望去便移不开目光。
“若想出宫,告知孤一声便可,这宫墙外三千精兵,危险。”苏御的声音很温和,犹如沐浴春风。
洛南枝出神地望着他,嗯?他怎么知道她想出宫?
那只修长细玉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衣袖遮住了半只手,看着那手回过神的洛南枝擦擦手,放在男人的手上。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他,他的手很凉,像玉石一般。
二人都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轻轻地搭在彼此的手上,
她拍拍身上的杂草,理理稍稍凌乱的衣物,脸上露出窘境,“殿下……怎知我是想出宫,而不是要干些……谋财害命之事。”
男人看着她,脸上很平淡,无喜无怒,“你这般,如何?”
她的手细滑娇嫩完全不想个习武之人该有的手。
洛南枝:“……”
小嘴喃喃道:“人家就是想去感受感受……这人间烟火气息。”
“若想出去,便来康盛殿。”
她忽而仰头,两眼亮着光欣喜地望着他,“殿下不是说,不要去扰吗?”
苏御:“孤说的是无事,既有事便可。”
哇,这什么神仙小可爱,就这气度,就这礼节,简直了,绝对不是那些low逼能比的。
洛南枝心里对苏御的好感简直就是蹭蹭地涨。
按着习性,他肯定不是男主,看着也不像男配,他要是男配,女主就是瞎。
说起男主,洛南枝倒是觉得退她婚的那俩挺符合的。
“那我若是无聊,可否……”说着直接跳到他面前。
苏御脖颈一僵愣住了,看着面前那双纯净的眼眸里满是期待,这拒绝的话语一时竟说不出口,下意识地抬手掩住口鼻猛咳起来。
“咳咳咳……”
他这般吓得洛南枝赶紧开口:“好好,我不去便是。”
这般咳嗽,她真怕他把自己给咳没了。
沈晏跟在二人身后离开了此地,而在洛南枝看不到的身后两个黑衣人出现将那倒在角落里的尸体拖走……
……
次日,她一早便去了康盛殿找苏御要宫牌,顺便向他讨了个人,她才不要让丁兰那个丫头跟着呢。
反正她对苏御也问心无愧,这样她也乐的自在。
国都自是繁华锦绣,街市上人来人往,俨然一幅国泰民安的景象。
她和沈卓坐在贺轩楼二楼的窗边,正等待着店家上菜,街道上忽而传来一声马嘶,
这一动静惹得路人连连探头望去,他二人也自在其中。
一匹红鬃烈马上一个玉面锦袍的少年,遥看着气势毫不嚣张。
不过更引人注意的是马前那个黑衣男子,那人脸上一个醒目的半张黄铜面具,只能看见半张脸,凭借身形不难看出也是个俊俏儿郎。
那人浑身都透着他人勿进的气息,气势上压住全场,
这街道上的人员都默不作声,不敢言语。
洛南枝一看便知,这人是她那第二个未婚的未婚夫,平南王——苏衍。
嗯?
洛南枝看着苏衍的眼神更加深邃有神。
“666。”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不在。也是,它要在,我还搁这儿猜什么男主啊。
出身卑微、父亲眼中钉、十五被贬至军中、十七岁闻名天下、毁容、冷酷无情、女子不得进他三尺之内、执掌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