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辰本来想抱抱秦总的,可惜对方还在修养,且几乎躺在床上没有挪动,直到船只靠岸的时候黎景辰都没能抱到黑天鹅,为此他还千度看了看关于黑天鹅的百科。
黑天鹅难得的是一夫一妻制,比鸳鸯要忠诚得多,一对天鹅平时也是形影不离的,父母还会把幼崽驮到背上游向深水区,黎景辰看着天鹅驮幼崽的照片手指一动就保存成手机的壁纸,实在是太萌了。
看完百科管家过来说:“我们要上岸了,已经通知了这边分公司的人开车来接我们。”
“那我带秦总出来。”黎景辰心情愉悦的收好手机,由于秦总不能上飞机,他们只好开车回去。
黎景辰回到房间中冲秦深羽张开双手:“秦总我们要下船了。”他有信心秦总不会拒绝他,原因是秦总的脚行走不方便,在人形的时候还好,可是变成了天鹅……想想也知道走起来肯定很难看。
果然秦深羽动了动双翼,最后还是矜持的点点头。
黎景辰如愿的抱到了黑天鹅,立刻不动声色的摸了摸毛,果然特级天鹅绒什么的……手感太棒了。
秦深羽马上冷下声音:“别动手动脚。”
“哦。”黎景辰笑了笑,有些促狭的说,“我只是想起羽绒服。”
“……”秦深羽的面色更加黑了。
“当然羽绒服不及秦总的万分之一。”黎景辰又补充。
秦深羽沉默了一会儿把脖子埋起来不再理会他的调戏。
☆、第 43 章
海边的一个民居之中苏诺言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上衣脱了,露出布满了皮肤之上的阵纹。
黑袍男欣赏了苏诺言身上的阵纹一会儿笑着说:“你真的要全身剥皮除去身上的阵纹?那你会变得像木乃伊一样,虽然我觉得木乃伊很美。”他说着神经质的摸了摸自己缠满绷带的脸。
“你照做,我会带你们去找秘宝。”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来求他们。
“那好吧,等我准备一下工具。”黑袍男又笑了一声转身取出了各种道具到桌子上摆好。
带着□□的男人和降头师则在另一边观察着那一颗佛莲,佛莲被秦深羽砍了一刀现在毫无动静,好像龟缩在里面修养一样。
降头师对这只东西很有兴趣:“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研究它。”
苏诺言也看向那一朵佛莲微微垂下目,眼底下带着一丝狠戾。
黑袍男准备好工具之后就把苏诺言的手脚绑了起来:“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忍。”他拿着剥皮的小刀,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他首先在苏诺言身上画下了一个阵法这才开始动手。
苏诺言看着刀锋落下,割开了他身上的皮肉,疼痛传来的时候他心里只剩下滔天的恨意。
见手术开始武士男和降头师也颇有兴致的走上来围观苏诺言,苏诺言很难忍,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痛叫声。
从人的身上剥下一层皮,血腥而暴.力,这种场面非常少见,两人都看的很入迷,就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们背后的佛莲缓缓的打开了洁白的花瓣,如果忽略掉缓缓流出来的血液的话这是神圣的画面。
花瓣全部打开,露出邪物的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尊剑光灿灿的佛像,脖子之上有断裂的痕迹,四肢被细小的锁链束缚着,他的嘴角是向下弯着的,看起来充满了不详的邪气。
突然金佛的头咔嚓一声掉到了地上,细微的响动引起了武士男的注意,他回头看过去,眼里只见到一道闪光飞过来,然后他的视线就缓缓向下——他的头被瞬间切断了。
另外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头已经掉了……
“咕噜噜”三颗脑袋滚在地面上。
苏诺言包扎好自己的身体,沉着脸踢开挡在他的头颅,他走过去提起断头佛,嘴角勾了勾:“我们最终还是要合作的,先一起杀了秦深羽,还有那一条……”
“蛟……”
他说着摸出口袋之中的吊坠看了看,眼里带着疯狂的偏执,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的人:“都怪你,是你背叛了我。”
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照片之上的人和秦深羽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
——
黎景辰坐在桥车上,秦深羽在旁边的位置窝着,身体下铺了一层雪白的羊绒毛毯,黑白色的配搭怎么看怎么高冷。
黎景辰忍不住摸了摸由羊绒毛毯搭成的窝:“幸好你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然我们就犯法了。”
秦深羽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不赞同,难道他不是比它们更珍贵吗。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管家咳了一声为秦深羽挽尊:“少爷的家族其实也只剩下几百人,少爷还是唯一的黑天鹅。”意思是说还是很珍贵的,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