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向道听他这么一说就跑回金主身边:“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经脉?我对此略有研究。”
“不用。”秦深羽示意管家扶他走,但毛向道眼明手快的捉住了他的手,片刻后他就脸色一僵,看着秦深羽的眼神充满了惊愕:“你……”
“我没事。”秦深羽盯着他的眼中重复了一遍,眼里含着慑人的精光和警告。
毛向道嘴巴张了张:“哦……只是脚伤,没大碍……养一下就好。”他想秦深羽大概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经脉尽毁的事情……也不对,还不算尽毁,还有一点苟延残喘。
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秦深羽掌心的生命线似乎……越来越短。
秦深羽知道他看到了些什么低声道:“别多事。”他说完就抽回手,转身走。
佛印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淡淡的看向他们这边,他扫了一眼秦深羽的脚又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杖,上面有一颗黑色的宝石,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看起来很黑,深不见底的黑暗。
佛印又走到秦深羽破阵的地方低头看下去,是一个骨灰罐,因该说是一个婴儿的骨灰罐,小小的一只,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养小鬼。
“阿弥陀佛。”佛印点了一张符箓把黑色的骨灰焚烧干净,“尘归尘,土归土。”
“回去吧,那些攻击我们的人或许会赶过来。”赵道士抬着邪祟的头,孙道士抬着脚,一行人往回走,即使这里的动静很大外面依旧一个人都没有。
毛向道跟在后面,看着秦深羽掘强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心想即使他想爆料都没有倾述的对象好么,黎景辰?黎景辰好像也不行,一个协议婚姻者和秦深羽之间的联系并不深。
逆天改命这种事没有达成一定的条件是做不到的,就算他知道也没用啊。
毛向道摇头不再想,他还是安心养徒弟比较好,而且秦总那么霸道或许他自己有打算呢。
他走在最后面,走了十来步又回过头来望着这间祠堂,如果开了阴阳眼就能看到在祠堂的地面、墙壁甚至柱子上都爬满了婴儿的怨魂,这个祠堂的下面埋了太多女婴的尸体了。
大概都是被掐死或者淹死的。
毛向道叹息一声转头走,这事总有因果孽报,他不想管。
——
黎景辰在三楼突然听到了雷鸣声,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看向窗外,外面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让他心里更加慌。
秦总还没有回来,毛向道也一样,甚至连管家都不见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黎景辰放下手边的工作去开门,苗和探出头来语气担忧的说:“师傅还没有回来。”
“再等等。”黎景辰已经猜到了秦深羽可能和毛向道他们在一起,秦深羽也能看到阵纹,极有可能就是干这一行的。
就在这时电话声响起,黎景辰马上接通,“喂,毛师傅?”
“师傅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总有事。”
黎景辰一皱眉:“秦总怎么了?”
“你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秦总在医院,走不动路,需要做一个小手术。”毛向道躲出了走廊上贱兮兮的给黎景辰通风报信,虽然他不能爆料,但是他还能做一个助攻嘛。
“在哪间医院?!我立刻来!”黎景辰心脏忽然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揪住他的心脏,隐隐抽痛着。
要动手术根本不是小事,肯定是拉伤得比较严重。
“市中心的私人医院——仁世。”
“好。”黎景辰忽然有些无力,他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黎景辰跑去收拾衣服的时候心里有了一个决定,他要拜毛向道为师。
☆、第 23 章 锦鲤童子:顾承天的秘密
黎景辰和苗和坐上车前去医院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大雨,黎景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闪电莫名有些忐忑,这种天气实在不讨喜,雷鸣声震耳欲聋,宛如厉鬼的咆吼一样。
——
在顾承天的别墅内,顾承天深深蹙着眉头按住手腕跑下楼,楼下的道士连忙道:“快进阵法内。”
“苏诺言呢?”顾承天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上有一条鲜艳的红痕,突然红痕毫无征兆的撕裂出一个阔口。
顾承天手腕刺痛,接着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液顺着手腕蜿蜒下来,滴到阵法上后血水还连接着他的手腕一直往外爬,就像有生命一样。
道士见到这种情况也不由头皮发麻,连忙抽出一张符箓贴到顾承天的手腕上,血水才堪堪止住一点。
顾承天按住符箓坐到阵法内,神情逐渐冷漠:“你知道原因吗?”他问那个道士。
道士在他旁边又摆了一个阵法摇摇头:“未曾见过。”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道士又说:“我猜测可能是谁把你当成了他的猎物以及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