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残疾男主(快穿)+番外(89)
按理来说,这是就绝不应该的,自己如今已成为边防统帅,即使有再不利的因素,也不会伤筋动骨,再说如今萧安在京城根深叶茂,就算真的想动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可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预感?
胡悦则满脸阴沉,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时不时地打量着其他两人。
对于几个月前的事情,胡悦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本就不服陆通父子,陆远铭昔日还带给他奇耻大辱,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胡悦的选择自然是十分明了,他本就是一个现实至极的人。
可是到了这钦差到来之际,胡悦心头如何不慌乱,因为他看的最为清楚,除了眼前的局势,还有自己的价值,若真到了紧急关头,那么被推出去的顶罪的人只有自己!
唯有吴瑞是最镇定的一个,他默默地低着头,无人能瞧见他脸上的神色。
当然吴瑞心头也不平静,这段时间以来,他经常回想起那些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思多忧的缘故,吴瑞这几日,竟有些心神不宁,晚上有时会看到一些幻影,吴瑞没去军医那看,而是找了一个城中大夫,总算好了不少,可饶是如此,吴瑞也常有精力匮乏之感。
这边既然李子秋已到,三人不再耽搁,朝着城外走去,之前他们已经知晓了李子秋的信息,是个厉害人物。
三人各有思量,等到了城外,只见李子秋高坐马上,不知何时城门内外多了无数的军民,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唯有行礼,这钦差宣旨,有如圣上亲临,不得不拜。
而李子秋目光扫过三人,心中却思量起来,侯爷那日说了不少这三人的事迹,从这些细枝末节,倒也可以看出三人脾性品格,看来,逐一击破为上上之策。
只是自己一人恐怕难以维继,好在侯爷之前在这里留下了不少人。
这几日,陆远铭渐渐能够看到的光晕比平常更明显了几分。
可这种变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源头,除了他的男妻总是喜欢触摸他的眼帘。
但这两者产生的联想看上去更像是无稽之谈,如果他的眼睛真的是这般治好的,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呢?
而陆远铭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毕竟他的眼睛能否恢复还是一个未知数,不是万分确定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带来的改变却不少,陆远铭如今重拾刀枪比起之前更加顺手,他的目盲并没有让他曾经的武艺落下,相反,视觉即使受限,但五感的敏锐有所提升之后,反倒综合实力增强了不少。
楚宵早上起来,看到的便是陆远铭在院中擦剑,他“看”着手中之剑,修长指尖在雪亮的剑身上轻轻拂过,楚宵目露欣赏之余,忽然想起什么。
这些天,他给陆远铭治疗那么久了,虽然世界意识还未根除,不过陆远铭真的没有恢复一些吗?
偏偏楚宵又不能直接问他……
想到这里,楚宵心头一动,他轻手轻脚地走近陆远铭,然后对着他做出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而楚宵的身体素质在这个世界的最大阈值处,即使是陆远铭,只要他有心想瞒,对方也不可能知道。
但令人楚宵失望的是,陆远铭则面色镇定,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他仍然什么都看不到,这么说的话,楚宵在对方面前故意试探做出的鬼脸,有点欺负人的嫌疑,楚宵不免有些心虚起来。
就在楚宵准备偷偷溜走的时候,陆远铭忽然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中,他挑起眉峰唇角勾起戏谑的笑意:“夫人,你不知道你身上很香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陆早秋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栀嫙 10瓶;小可爱^ω^ 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拯救侯府世子
这是陆远铭一早就注意到的事情, 他的男妻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清香。
一开始,陆远铭是从对方递给他的一方巾帕上闻到的,极淡,如同清桂枝头的新雪, 闻过一次后就再难忘记。
之后, 陆远铭又发现, 对方身上开始多了另一种花香的味道, 经过陆远铭仔细辨认, 忽然想起,这是胭脂的香味。
是他的男妻每日早晨梳妆的时候沾上的……
这是从陆远铭口中第二次听到对方说自己很香了。
难道对方猜到了什么?
和上一次一样, 楚宵同样有些紧张, 他微微睁大眼睛, 想从陆远铭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而陆远铭半阖的双眼, 因为曾经被毒烟熏过,向来灰蒙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那毫无神采的双目是如此明显。
楚宵的疑惑再一次被打消,可总被一个男人说很香, 也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楚宵强词夺理地辩驳道:“哪有?是你闻错了!”
陆远铭却忽然低下头, 像是去嗅。
他的样子太认真,仿佛可以真的闻出点什么。
楚宵一只手飞快捂住了他的鼻尖, 郁闷又无奈地说道:“侯爷, 你是小狗吗?”
小狗?
陆远铭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狗来比喻自己,即使这是一个玩笑,也有损他的身份。
不过陆远铭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在那只温软的手心抵住自己鼻尖的时候,陆远铭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种愉悦之情。
这就是书中有言的闺房之乐吗?
见陆远铭不再说话, 楚宵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话语在封建礼教下显得不合规矩,就在楚宵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陆远铭突然笑了:“爷就是小狗,偏要闻,怎么着?”
楚宵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手心还残留着一股热意。
刚才和陆远铭闹了一阵子,导致楚宵出来的时间比平常晚了许多。
等楚宵到店,发现路上行人虽多,但新开张的胭脂铺里,却没多少人。
这几日,楚宵已经陆陆续续在京城开了米铺、绣纺,原以为胭脂铺是最受欢迎的那个,谁知道并不然。
米铺倒是不拘什么,毕竟是必需品,只要卖的米是今年的新米,店家不缺斤少两,自然有主顾上门。
而绣纺里摆放的绣件看一眼都知道好坏,加上里面各种服饰的款式又好看又新颖,买单的人不少。
唯有胭脂铺连上门看的人都少之又少。
楚宵细细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一来这胭脂是上脸的东西,大户人家的闺秀对此慎之又慎,一般叫丫鬟在熟悉的铺子里买,或是自制,基础一点的胭脂用花瓣就可以制成的。
二来胭脂不像绣样,光凭眼睛看就能看出来。
见楚宵到了,胭脂铺的掌柜立刻迎了上去,这掌柜姓花,三十多一点,都称她为花娘子,她之前也有做掌柜的经验,是楚宵从别地挖角而来。
花娘子也知道这个理,面露难色道:“主子,铺子里卖的东西虽好,但外人不晓得,要打开销路还得慢慢来,主子莫怪奴家。”
花娘子不清楚楚宵的身份,但看他穿着、气度都不是一般人,这皇城脚下都是贵人,花娘子混迹多年,早就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知道楚宵并不简单。
楚宵并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扫视了一下花娘子。
这一眼把花娘子看的有些紧张,这时只听到楚宵开口道:“无妨,你跟我来。”
过了一会儿,花娘子晕乎乎地坐下,眼睁睁看着楚宵修长白皙的手指熟练地打开了妆匣。
虽说楚宵还是个少年,但到底是个男人,花娘子有些不自在,不过见楚宵如此专心,眼中无波无动,好像对待的是个物件,花娘子也不那么紧张。
直到楚宵说了一声“好了”,花娘子这才面带红晕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来到铜镜边上。
当看到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花娘子差点惊呼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这镜中恍若双十年华的面容归她所有,她之前因为用过铅粉的缘故,脸色已经有些发黄,如今竟然涂上这胭脂后,变得轻白红香。
花娘子从震惊之后回过神来,心头对楚宵叹服之余,忽然生出一个莫名的疑惑来,既然楚宵如此厉害,怎么形貌会如此普通呢?不对,花娘子对胭脂熟悉至极,哪里看不出来楚宵脸上分明是用了妆粉的痕迹?
接下来花娘子就没时间再多想,楚宵让她学会打广告,花娘子一开始还不理解广告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广告不就是广而告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