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配角有点不习惯[快穿]+番外(38)

他拐杖一扔, 就要猥琐的扑到其中一个女孩身上。

“咣”的一声, 他一头撞到了床沿, 床被整个儿挪动了。

头晕眼花的任剑揉着头站起来,“怎么回事儿?!”

“疼吗?”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任剑猛的哆嗦了一下, 抬眼一看, 眼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优雅的朝他笑。

“你.....你是......”任剑颤颤巍巍的抬手指那个一身黑袍的男人。

陆耳礼貌的颔首,“这次来找您, 没别的事儿,就是想聊聊。”

任剑大喝一声,猛的后退靠在墙上,“呔!别想动我!外面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一旦我出不去!你们就......”

花不闻随手一甩,一堆寒冰刃直冲任剑而去,噼里啪啦给他周身戳了一圈儿。

任剑闭嘴了。

陆耳:“知道妖典吗?”

任剑:“不知道。”

一道刃光闪过,直接刺入任剑的大腿。

陆耳:“知道妖典吗?”

任剑:“......知......知道.......在一个叫绵安的人手里......我也是听说.......”

陆耳:“老人家,多有得罪,实在对不住了。”

墙上的冰刃瞬间没入任剑的双手双腿以及下身,凄惨的嚎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暗室。

惨叫声穿透力十足,传了出去,长须等人都一脸震惊,慌忙寻找源头。

等他们找着地方,已经过了好一会儿。

众人也都看到了密室里被囚禁的少女们,长须震怒的四处找任剑,终于看到了角落里的老头子。

他身上像是长满了黑色的冰刃,刺破血肉穿透骨骼,结实的镶在他身上,看着是完全取不下来要镶到死了。

长须一脸凝重,走上前问道:“他们去了哪?”

任剑睁大眼睛,嗓子已经嚎到干涸,嘶哑的声音很是刺耳,“他们要找妖典......”

已经出现在街道上的两人正悠闲地走着。

边走边进行着思想教育,是陆耳单方面的解说,“这老头儿年纪大了,死了多可惜,得让他活久一点。你下次别冲动,杀人的话会折损功德的。”

花不闻:“嗯,好的。”

陆耳拉了拉他的小指,轻声问:“你为什么想变成人?”

花不闻乖乖回答:“因为做妖不好。”

陆耳一脸认真,“妖典上面有方法,比你把人和精怪合起来要靠谱儿。”他眼里闪着光芒,嗓音轻柔,“我帮你。”

花不闻露出来的眼睛弯了弯,像是在笑。

回到小楼,陆耳把黄鼠狼拽了出来,悄声跟它说了几句话,黄鼠狼激动的窜跑了。

边亦不解:“师父,您怎么放它走了?”

陆耳温和的笑:“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要放它自由。”

此时的白家大宅很是热闹,正在接待宾客,说是有大城的厉害亲戚前来串门儿,整个白府都慌成一团,急着设宴款待。

等着被款待的三个男人站在庭院里,打发了一堆前来搭话的人,气氛很紧张的对立着。

他们气质不凡,神情严肃的沉默了一会儿。

终于等到周围的人散了才有了声音。

春十三:“这次记忆倒是没被抹,但最重要的东西竟然没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九狸:“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都会出点儿什么问题?”

克莱:“我也特不明白,这是一种魔咒么?”

春十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进来是怎么折到这儿的。”

九狸:“那次纯属老花脑子有病,有情可原。这次?”

克莱:“行了,现在就想办法解决吧。先找着他们人再说。”

春十三:“那小少爷说他们去了知州府。”

克莱:“你俩去,我去找极恶之地,这次出去全靠那个地儿了。”

九狸:“咱们现在可是冒充亲戚来的,总得留点儿什么礼物吧?”

春十三:“克莱包里不是有两瓶酒吗?”

克莱:“......你包里有五瓶你为啥不拿出来?”

春十三:“我先走了。”

这个世界系统加大了防护,克莱也是废了不少力气才拽着二人进来,记忆倒是没丢,但比较可怕的是,他们是带着真身进来的,如果在这儿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这里的花不闻有些难以接近,他少了身为人的感情,体内还被压抑着一股诡异的能量,要想唤醒,十分困难。

三人心里都有些忐忑。

春十三和九狸赶到知州府的时候,里面已经乱成了一片,主人出气多进气少,痛苦万分就是死不了。

一群奴仆像是哑巴了似的什么都问不出。

九狸看着床上躺着的极为凄惨的老头儿,笑的温和有礼,“我会点儿医术,能帮您诊治,但是您得告诉我那两人的去向,可以吗?”

任剑激动到哭泣,“只要你救了我!我什么都愿意说!”

九狸取出一个瓶子,倒出来个黑色药丸,抬手就把它塞进了任剑嘴里,起效很快,瞬间全身伤口处的疼痛就减轻了,任剑直呼遇到了大好人,桶倒豆子似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多谢。”九狸和春十三客气的推脱了他们的谢礼,离开了。

屋子里正渴望着一切变好,自己还能重振雄风的任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舒坦过后,便是极其怪异的感受,他觉得身上的伤口都开始瘙痒起来,像是有蚂蚁在上面爬动。

又过了一会儿,更加难熬,这些蚂蚁爬动着的感觉竟然变成了疯狂撕咬。

他嚎的更加惨烈了。

床边扔着一个瓶子,正是装黑色药丸的,瓶面上写着五个字。

长生不老药。

今日阳光正好,暖而不燥。

陆耳用了几张瞬移符,拉着花不闻和边亦很快到了相邻的小城,这里人更多了些。

路上花不闻不怎么说话,边亦也很忌讳花不闻,沉默不语,一脸防备。

陆耳一边给花不闻递水喝,一边给边亦洗脑。

“儿子,还记得之前我跟你提过的花不闻吗?他就是,而且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爱人。”陆耳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样子。

“你理应唤他一声娘亲的。”

边亦眼神空洞:“我觉得他跟咱一起挺好的,同行挺好的,我没意见了真的。”

陆耳满意的点点头。

一路走来,倒是打听到了绵安此人,他是绵阳城的一个说书人,每天午时必然出现在茶馆里。

人称快嘴绵安。

听说他讲的故事千奇百怪,很是逗趣儿,名声还挺大。

到了茶馆,这个天气里并没有聚多少人,零零散散的。

只有一个身穿书生长衫的男人拿着个书卷站在前面,嘴里说个不停。

陆耳拉着花不闻走进去,寻了处离的最近的位置,视野很好,能清晰的看到说书先生脸上的麻子。

他唾沫横飞,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

“你们可知城东那户方家?白天里倒是风平浪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晚上可就热闹的很喽!唱大戏的声音翻跟斗的声音哼小调的声音!能响一晚不带停的!”

“你们也知道,上回说那方家小娘子,生前就爱热闹,爱听戏,这死了,爱好自然不变。”

“一到半夜,女子娇笑声就响个不停......”

陆耳抬手询问,“这是故事还是真事儿?”

绵安一脸被打断的不悦,“当然是故事。”

“啊,我还以为城东真的有户方家。”陆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绵安咧嘴,“我看你面生,刚来我们这儿吧?以前那些真事儿都讲烂了,大家都不想听了,这才换成些野故事。”

“既然你们是客人,我就说个真事儿给你们听听。”

“我们这个城,原先不叫绵阳城,叫枯城。此名由来,以哭为枯,是站在城墙外,耳贴城墙根儿,听到的声音除了哭声,再无其他。

临墙那块儿,有户大宅,是城里最富的一户人家,主人是个从商的,娶了三房姨太太,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很是和谐。

可就在长男娶妻那天,全家都被妖怪给挖了心,整个宅子都被血染红了,死的只剩下了那个最小的女儿。

现在还在那个宅子里,这么多年过去,成了老夫人,只有她独自一人生活在那儿,啊,身边只跟着个小丫头。

但是到了夜晚,他们宅子里总是传出各种诡异的声响,有哭声有笑声有打闹声,还有......婴儿的哭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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