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庆功宴,那些合作商的负责人们,当然是避免不了要给他敬上一杯的,生意场上的酒,很多都身不由己。
沈宗柏仗着有系统给予的千杯不醉技能,来者不拒,虽说都是浅浅的一小口,可是人多了,按量算起来也喝下去不少。
等喝了一圈下来,黎欢也回到了他身边,一双手温柔的搭在他的后背上,难得体贴,“宗柏,你也累了一天了,晚上又喝这么多酒,先去房里眯一会儿吧。”
工作一天确实很累,他不记得自己看了多少文件,处理了多少问题,接了多少电话,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随意吃了几口外卖,晚餐没吃多少,几乎是空腹饮酒,这样的强度熬到现在,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所以在书中,喝多了酒的原主被妻子难得的温柔迷惑了,顺从的去了房间休息。
但这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不知道什么原因,同样喝多了的曹文淑误入了原主的房间,酒过三巡,意乱|情|迷,两人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
在之后的日子里,曹文淑总是若有似无的在原主面前提起这一晚,原主虽然不想和她继续发展下去,但心里负罪感沉重,害怕事情闹大,又不敢把她推得太远,生怕鱼死网破。
而在这之后,黎欢就越发冷淡,曹文淑则愈加体贴,不管他如何斥责,她始终一笑而过。
终于某一次,原主加班过度胃病复发,前去产科检查的曹文淑与他偶遇,她二话不说,每天三顿,变着花样做各种粥类,直到他病好出院。
出院当天,曹文淑将一张B超检查单放在原主面前,美其名曰惊喜。原主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作祟,被几日的温暖还有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给触动了,鬼使神差的租了一处房子,把她安顿了下来。
没有多久,他包养小三的消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因为连孩子都有了,出轨的证据就是石锤,很快,原主便从黎家净身出户,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分到,唯一留下的便是自己工资投资的思学。
想到这些,沈宗柏不得不佩服黎欢的手段,但是眼下他当然不能强行拆穿的计谋,只是用一双带笑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她,“我不去休息,我要陪着你。”
黎欢当然不会肯,“你喝多了就不要说胡话了,我扶你进房去。”
她的话非常的温柔,看得出来是用了极大的耐心。
“好吧,那就…!…听你的。”沈宗柏恰到好处的来了个轻微的踉跄,趁机将身上大半的力量压到了黎欢的肩膀上。
在外人眼中,两人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搀扶着进了电梯。
站在不远处的欧阳信,将眼前的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恨得咬牙切齿。
很多时候他是不服气的,沈宗柏不过是一个平凡家庭出身的大学生,却偏偏赶上了黎家这么好的机会,接手的第一个项目点在沅城打出了名声。
而他从小就出生在富裕家庭,父亲是沅城木材行业叫得上名号的企业家,本应该风光无限,可偏偏被自己的大哥以及后妈的儿子抢了风头。
更气人的是,嘴里说着爱他到死的女人,前脚刚分手,后脚便找了其他男人,她背后那本来要破产的小公司,竟然还被情敌做大做强了。
想到这些,他猛的灌了一口酒,想将自己心口的郁结,借酒冲下去。
黎欢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沈宗柏扶进了套间里,这一路上他又是想吐,又是差点摔倒,搞得她满头大汗。
最让她恶心的是,他竟然把手伸进喉咙里进行催吐,那些污秽物被他的手带出来,又蹭到了她的裙子和手臂上。
等到沈宗柏在床上躺下,她忍着恶心将早就准备好的香炉点上,之后便一刻都没有多待,赶紧走去另外一个套间,准备给自己来一个彻头彻尾的清洗。
富贵人家的小姐,多少有些轻微的洁癖,毕竟从小到大都用的是顶好的东西,从没接触过什么脏东西,黎欢也不例外,刚进了套间门,便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让对方送一套干净的衣服上来,身上的那套裙子,她是打死也不会再穿了。
等黎欢关上门的一瞬间,沈宗柏眼神哪里还有一丝醉酒的迷离,他从兜里拿出手帕用床头的水湿了捂住口鼻,将卧室里的灯光调至成暧昧沉暗的颜色,又把浴室的灯和花洒的龙头打开,然后将浴室门关上,毫不停留的出了套间。
曹文淑长得不错,今天晚上又穿的性|感,在这样的宴会里,难免会被误以为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所以,来与她喝酒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她看不起这些工薪族们,但是今晚这些男人们过分的热情,成功的激起了她的虚荣心,她很是享受这种别人追捧的感觉,所以一来二去,酒也喝了不少。
在应付了不知道多少个有意邀约的男人之后,终于,一个男侍者手里拿着一个浅色的信封走了过来,“这是黎小姐让我给您的。”
“好的。”曹文淑连假装的优雅都不想再维持,抓过信封便进了电梯。
信封里是一张房卡,在宴会之前,黎欢就已经跟她说好了,过了今晚,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人了。
黎欢的意思是只要她假装和沈宗柏发生关系,拍几张不雅照就可以了,但她并不这样想,沈宗柏是个难得的人才,未来一定大有出身,与其与杀鸡取卵,不如在拿了一千万的报酬之后,将人也牢牢锁在身边,人财两得。
她越想越激动,将手里的信封随意的丢到垃圾桶里,迫不及待的跑向那个装载着梦想的房间。
而在她的身后,沈宗柏将另外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信封拿了出来,此刻的他已经换了再简单不过的侍者衣服,他低着头来到楼下的宴会大厅,将信封拜托给了正在端着香槟到处行走的“同事”。
曹文淑打开门,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香气,在酒精的刺激下,人也有点晕晕的,玄关旁边的浴室里,水哗啦啦的响着,门也是关的。
卧室里灯光暧昧,她看不清楚,便朝着浴室里面喊了一声,“宗柏哥。”
对方没有回应。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这一辈子都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光在这屋子里住一晚都能赶得上她近半年的房租,她忍不住站在门口张望了一番,可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只觉得自己心里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心口一热,汗就冒了出来。
那股香气,让她有些难耐,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很快她便|脱|了衣服,打开了浴室门。
里面水气缭绕,花洒的水开得很大,一进去就把她浇了个透,在顶灯的照耀下看不太清楚,好半天她才适应浴室内的灯光,可并没有发现沈宗柏的身影。
刚刚进门,曹文淑还没有来得及去床上仔细瞧瞧,她估摸着沈宗柏已经洗过澡了,便索性在身上抹了沐浴乳,有钱人住的房间就是不一样,连这些免费的洗漱用品,都是名牌。
长夜漫漫,她不急在一时,这样好的房间不享受一番,那简直是太可惜了。
在外边,侍者将蓝色的信封递到了欧阳信的手里,里面只有一张房卡,附带简单的几个字,“1108房。”
虽然他喝的有点多,但字的笔迹他还是认得,是黎欢的。
他当即便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不过10来分钟前,才刚把自己的丈夫扶回房间,这会又巴巴的向他发了邀请,难不成还想在沈宗柏面前演上一番不成?
不过这样的戏码,他很喜欢。
欧阳信迫不及待的前去赴约,屋内的氛围太好,花香浓郁,在酒精的刺激下,心里也越来越难耐,反手关了门,就朝卧室内走去,卧室的床上没有人。
在他回头寻找之际,一个裹着浴袍的倩影,在隐约的灯光中施施然然的走来,二话不说,就抱了上去。
两人很快就滚在了一起。
看着对方急|色的样子,曹文淑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沈宗柏平日里一副假装清高的样子,到了这种时候,还不是跟天下所有男人一个德行。
从明天起,若再想跟她划清界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会有感情线,但是感情的比重不多,主要为虐渣打脸。感谢在2019-12-17 20:42:44~2019-12-18 19:52: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