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觊觎我两世(双重生)+番外(28)

他身上的衣衫半遮半掩,露出紧致的胸膛和腹肌,一呼一吸间腹肌若隐若现。

“殿下,属下正在办,李幸给出的计策。”

楚青和来了兴致了,手指摸着有些刮手的胡茬:“嗯?他出的什么损点子?”

“幸爷给他们安排了情妇还有上门的女儿儿子什么的,估计他们有的忙了。”暗卫平淡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楚青和手撑着额头笑了起来:“可真是没收错他,把我库房里面那颗腊肉玉雕送给他。”

楚青和拿起十八写的回信看,笑的极为开心:“今天的开心事可真多啊,一出好戏就要开始了。

棋局已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

楚青和面前是一局下到一半的棋盘,他伸手把黑子放在空位上。

作者有话要说:[1]并蒂莲为吉祥、喜庆的征兆,善良、美丽的化身。

并蒂莲也代表着忠贞不渝的爱情。

[2]刘潇是前文出现过的靠顾然给江敛吹的枕边风上位的男人,也是顾安与顾然决裂和悲剧的起源。

[3]我在网上搜的:无论大小只要被皇帝封王就自称“本王”。

对于还未封王但母亲地位尊贵的皇子都自称“本宫”。

皇子在宫中对自己的父母、皇祖父母都自称“儿臣”。

对于母亲地位卑微的皇子在宫外都自称“本宫”。

在宫内则很少,除非皇子本身深受皇帝宠爱,否则在宫中与自家兄弟相见都以“臣弟”或直呼兄弟间排列的顺序再加个“弟”字。

第23章 办案(五)

顾安被翠翠摇醒,揉着惺忪睡眼:“干嘛呀?”

翠翠蹙眉对顾安说:“小姐,赶快去六扇门分驻地吧!又发生了起命案,李捕头正在外面等着你呢!”

顾安打个哈欠,不慌不忙的说:“你把那套墨蓝色乘黄[1]大袖衣袍拿来,我今天要穿。”

翠翠急匆匆的把衣袍拿来,顾安手掌撑着额头,宽大的袖子滑落在臂弯处,露出白皙的小臂。

“不急于这一时,你小心点儿,别把这身袍子刮毁了,我挺喜欢这身衣服的。”顾安睁开眼,眼里一片清冷。

翠翠低头服侍顾安穿衣,把顾安垂及腰间的墨发从衣服里拉出放在外面。

“知道了,外面有人等着你呢,你不能让人家久等啊。”翠翠正准备拿条与之配应的墨蓝色发带。

顾安从妆匣里拿出昨儿楚青和送给她的玉簪递给翠翠:“我以后都用这个玉簪束发。”

翠翠笑着说:“小姐,这个怕不是太子殿下送的吧。”

顾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行了,别在这贫了。你把那些糕点给我装上,我带给那些兄弟吃。”

翠翠拿着食盒想跟着去,顾安伸出手臂拦住了她:“哎,你干什么呢,你不能去!

你把盒子给我就行了,你就负责拿着这些银子出门玩去,我派一个暗卫跟着你,安全得很。

我回家要看见两千字的游玩心得,没看见就要扣你这个月的俸禄了。”

说完顾安无视翠翠可怜巴巴的眼神走出门了。

李济正坐在外面凳子上喝茶嗑瓜子:“哟,出来了啊。”

顾安看见李济也没穿官服,而是穿着一身深绿色用金丝绣的仙鹤寿贺图纹衣袍。

顾安挑眉用食指挑起李济的衣服:“这得不少钱吧?”

李济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喝几口茶水:“没你这个贵,咱俩在一家店买的。

我去的时候掌柜的告诉我这件衣服被人买了,我就说哪家公子那么有钱,原来是你啊。”

而此时的楚青和对面坐着的就是顾二郎。

楚青和看着地面上顾二郎带来的礼品:“伯父,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二郎拍拍大红的礼盒:“多谢殿下上次搭救了小女,我这次来就是特意来感谢你的,上次聊的时候忘了这回事儿了。”

楚青和脑子里一片问号,但脸上还是笑吟吟的:“不用这样的,伯父你这样太破费了。”

顾二郎摆摆手:“收下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知道贤侄有没有空和我一起游霁澄湖啊?”

楚青和面上微笑着,点点头:“乐意至极。”

楚青和感觉一大早醒来就莫名有些晕乎乎的,此刻他坐在船上看着兴致勃勃的顾二郎眼神无奈且复杂。

顾二郎摸着下巴问楚青和:“时人常说商淮顾家有三郎与琅琊王家的三叔侄可相当。

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说说我在这里面排第几啊?”

楚青和实在是想不到一向儒雅内敛的顾二郎,私底下竟如此不羁放松,怪不得以前太傅和自己聊起顾二郎时一脸的复杂。

楚青和沉吟一会儿:“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吧这六人好看的都各有千秋。

但其中您最突出,顾大郎虽然长相深邃,但是做事有些决绝不断。顾三郎虽然长相刚毅,但做事有些莽撞,是天生将才。

王家叔侄中王谦禾长相艳丽、貌若桃花,王麟州长相温润似玉,王蕤庭长相娟秀,性格也毫无菱角。”

楚青和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但是时人夸赞您为顾家庭下的芝兰玉树,才过而立之年就官拜首辅。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您。

当年是您亲身去边疆,面对数万蛮军面不改色。一张巧嘴为我大启赢得五年和平。

当时我尚还年幼,被您的品格和才华所吸引。所以愚以为这六人里,您属首位。”

顾二郎听着楚青和的夸赞话语颇为受用:“我以前在和陛下议政的时候,看见殿下时就觉得甚好。

这有些事情呐,是早就注定好的呢。”

楚青和有些腼腆的笑着不语,顾二郎带着楚青和钓鱼喝酒。

顾二郎看着落霞余晖说:“殿下啊,这有时候没必要一直绷着自己。

偶尔偷懒去玩玩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别把什么事儿都揽在自己怀里。”

顾安到场时,身边跑出去几个捕快扶着墙就吐了。

顾安扭头看着看着地面,小心的把袍子拉起来。

李济皱着眉头看顾安:“你把衣服提起来做什么?怪奇怪的。”

顾安对着李济笑笑,伸出一只手:“你先走,我跟在你身后。”

李济嗤笑一声:“不会吧,顾安。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那行,哥哥我就走到你前面给你挡着,别怕哈。”

顾安撇撇嘴,提着下面的衣摆小心的看着地面。

就看见院中停放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尸块与肉沫来的恰当些。

李济捂着嘴想吐,腮帮子鼓起然后咽了下去。

顾安低头看见脚下一摊血泊,她把下衣摆扎进腰间,袖子也扎起来了。

顾安看见李济衣摆处蹭上了一些血迹:“李济你把衣摆撩起来,趁血迹还未干,把衣服脱下泡到水里。

用水冲洗后拿皂角[2]洗搓,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李济摆摆手:“不用了,不差这点钱,还是办案要紧。”

顾安蹙眉看着李济的衣摆,心里难受的一匹:“你赶快去,你在这里看着也没用。”

顾安把李济赶跑后,周围围着一群捂着口鼻的捕快。

顾安把食盒递给王二麻子:“你把食盒拿走,把里面的糕点都分给兄弟尝尝。”

顾安摆摆手臂:“除了仵作以外的人都散开,你们围在一起,空气不流通,味儿在这里留的也久。”

人群散开后,空气一瞬间流通了,也清新了不少。

顾安低头看着这些碎屑:“你找到什么东西吗?”

仵作翻看碎屑,把额头上的汗都蹭到肩头上:“只找到枚戒指、砸扁的金佛还有尸体上的布料。

布料被血迹都污上了,只能洗涤干净才能看见里面的花纹与颜色。”

顾安带上手套亲自翻看:“劳烦您把这几块布料清洗干净了,能推断出死者死亡的时间吗?”

“能,尸块是用布袋子装着的,打开时已生出飞虫,但尚无恶臭,这说明死者于昨晚晚上至凌晨死亡。

我仔细观看骨头及肉块,大致推断出死者死亡时间为子时一刻。”

顾安嗯了一声,掏出尸块里的死者手指,但由于太僵硬,掰不开。

顾安扭头对看的聚精会神的李司理说:“你给我打盆热水去,不要太热,也别太多。”

顾安继续摸索尸块,摸到几个小肉块硬硬的,扣开一看里面有几粒珍珠与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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