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异域公主后我去和亲啦(58)

池宴直着身子,小口舒了气。

等到转过身来时,他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了:“女侠手下留情,小生感激不尽。”池宴恬不知耻地蹭上前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只有以身相许了。”

狄旎:???

她转过头,满眼疑惑地看向他,这孩子,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狄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可面上却不愿理他,她翻了白眼:“如今算是我赢吧?”

池宴摇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将她囚在自己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朕赢了。”

还没来得及出手,就撞进温暖怀里的狄旎满脑袋的问号。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笑得荡漾的小傻蛋,有些无奈,可自己脸上也不由地因着他而染上了笑意。

“好好好,我答应你一件事,行吧?”

狄旎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个傻蛋会为了那一点甜头费尽心机的,既然如此,那她便给他就好了。

池宴低下头,啵了她一口,应下:“好!”

场外的士兵们,一个个呆若木鸡,心里不由发出疑惑: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等到回营里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什么,可嘴里已经酸的连饭都用不下了。

只有蒋旬,眼里闪着光。

原来外边传闻说的,并无道理啊。

第四十八章

蒋鸣纵使因着近些日子谋划着大事, 可依旧还分了心思去寻自己如今这个唯一在世的子嗣。

他这些年来执掌朝政,在各郡也有自己的路子。

可都半旬了,却依旧没有蒋旬的任何消息。

蒋府中, 蒋鸣神色不虞, 他手指反扣在桌案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声音有些大, 叫人听了都觉得疼, 可蒋鸣面上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他垂着头,自顾自的说着:“既然各郡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那阿旬他, 必定是在京城内了。”

“京城内?”蒋府管家有些诧异:“可是大人,京城可是您的地盘, 谁这么大胆敢...”

他话还没说完,蒋鸣就指了指天:“那位如今也该有这个本事和算计了。”

蒋鸣说的是池宴,“只是,他如何知道阿旬是我的孩子。”

他没做多想, 反而呲了一声,是自嘲也是对着池宴的不屑:“若是他早就有这般的脑袋, 本官又何至于此啊。”

管家一直跟着蒋鸣,自然知晓他最初时,还只是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权臣。

只是那时他一直对先帝想要立池宴为太子感到不满,纵使他是池宴的老师, 从小敬重的老师。

管家沉思片刻:“那大人您, 如何打算?”

蒋鸣揉了揉眉心,他向来宠溺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从小他要什么便给什么, 如此便养出来了个顽劣的性子。

只是,若是相比于千古帝业,那这个孩子,便只能成为牺牲品了。

蒋鸣有些不可置信,难不成他也会和先帝一般,有着过人的才干,足以统领河山,却无后继之人吗?!

蒋鸣不信命,他沉声下令:“找,翻遍京城,也给本官找回来。”

管家应下:“只是大人,出师也应有名,您打算,以何理由呢?”

“蠢。”蒋鸣瞥了他一眼:“就说本官丢失了最喜爱的字画,池宴就是知晓,又奈我何。”

“盯着宫里的人,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派人来同本官说。”

管家颔首:“是,大人。”

蒋鸣作为太傅,在京中的声望一直不低。

这事一出,成了京城百姓热议的话题。

只是不知是哪一方的势力加入了,这谈论的话题中,竟有人说是当今陛下派人到太傅府里偷的,为的就是将此物赠送给他那心尖尖上的贵妃娘娘。

人在皇宫坐,锅从天上来。

还在乾清宫里兢兢业业批阅奏折的池宴,听到这时,突然感觉自己膝盖骨中了一箭。

他手里捏紧墨笔,死死咬着牙,让自己的面容不那么狰狞:“蒋鸣他有病吗?”

狄旎一进屋子里,便听到的这句话。

她忍住了笑意,小声开口:“这是怎么了?他又哪里惹了你?”

池宴一见狄旎来了,他顿时瘪着嘴:“阿旎...”

面上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只是狄旎早就看惯了他这副模样,她走上前去,挑了个矮凳坐着,偏过头去问总管太监:“你这是同陛下说了什么?”

总管太监早就习惯了池宴办政时狄旎在一旁了,他轻声咳了一声,便把原委同狄旎说了。

狄旎听完后,脸上的笑意便藏都藏不住了,眼神投向池宴时,还带了些怜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在这笑话中占有一席之地。

池宴瞧见她这副样子,将批好的奏折放在一旁,走上前去蹲下来看她:“你就会笑话朕。”

眼神里满是控诉。

狄旎笑完之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声咳嗽了下,掩盖自己方才的“无情”。

她想着方才刚进来时候,听见池宴说的话,附和着:“我也觉得,蒋鸣估计是有点毛病。”

池宴偏过头来,他心里虽有些熨贴,可却还是瘪着嘴,想听听狄旎再说些腻歪的话。

狄旎接收到了池宴心里的想法,却不动声色,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明日上早朝,你想怎么办?”

提到这个,池宴眼前一亮,带了些狡黠:“朕自然有办法,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朕还是觉得,这指令估计不是他下的。”他低下头来嘟囔着:“朕可不觉得,自己的对手是个没脑子的小呆瓜。”

狄旎看着面前这个小呆瓜,想了想决定还是别戳穿他的自信心了。

她顺着毛说:“行行行,你最棒了。”

狄旎打了个小呵欠:“都这么晚了,还是用膳吧。”

池宴听到这话,一下就站起身来,殷勤地开始给她夹菜添饭,就连一旁的宫女,都没有丝毫用武之地了。

等到狄旎回到铜雀殿里,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愈发怀疑池宴这是在养猪。

只是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池宴手里的小金猪,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那种。

等到次日,一下早朝,狄旎便早就听见了今日早朝上的消息。

/

早朝上。

池宴笑嘻嘻地看着下边的朝臣,好像丝毫没有收到街坊传闻的影响一般,甚至比先前更平易近人了。

“朕听闻蒋大人最近遗失爱画,朕听闻甚是心痛。”池宴边说着,还戏精似的抚上胸口,作了西子捧心的模样。

朝臣:...戏过了,陛下。

只是还未等他们缓过神来,池宴又继续说道:“于是朕从库房里找出好些画来,毕竟国库东西多,这些什么孤本古籍啊,有些朕都没看过呢。”

今日的池宴,脑门上就印着四个大字。

财大气粗。

底下的臣子们都被陛下这一举动给惊住了,过了半晌,竟都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蒋鸣脸上忽青忽白的,池宴这个架势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他上前作揖,缓缓开口:“陛下不必如此,臣丢失的只是家父作的画罢了,自是比不上那些大家名作。”

蒋鸣话音刚落,池宴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既然如此...”

池宴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是他这届科举时提拔 的臣子:“你们几个人,给朕好好的查,那些有损贵妃,有损朕的传言究竟是从哪儿起的。”

他偏过头,眼神落在了蒋鸣的身上,语气淡淡的:“莫要叫人将这罪责,不小心扣在太傅身上才是。”

蒋鸣身旁气压已经低极了,身侧的官员都打了一个哆嗦,只是碍着如今在大殿上,连往一旁挪都有些不敢。

池宴见蒋鸣脸色青黑,一声不吭,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大手一挥,便下了退朝的命令。

/

狄旎听完整件事,摇了摇头。

这流氓式的辟谣,千古以来怕只有池宴一个当皇帝的这么干吧。

她眉眼软了下来,也带了些笑意:“不过,对付那些人,也不亏是为一个好办法。”

紫鸢点点头:“奴婢也觉得,蒋大人向来循规蹈矩,所以他从小便不喜欢陛下。”

她低下头来一笑:“只是他估计也想不到,会有今日这番场景吧。”

狄旎刚要应和几句,便听见外边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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