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亡国妖妃+番外(50)

作者:寒岁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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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脸热,“你从哪儿学来的酸话?”

“不是酸话,是实话。”

我放下了绣面,凑近他,“你在看什么?”

他旋即合了封面给我瞧,这本书竟然叫做《春色宜人》。

“好奇怪的名字。是哪里的地方志吗?”

他竟低低笑了,翻开书目,让我看那一页的内容。

我一路看下去,越看脸越热。原来此春色非彼春色,上面描述的内容,真是少儿不宜。不知道为什么,看避火图时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但看到这一段文字描述时,反而觉得脸红心跳。

我把书丢到一边,环住了阿祁的脖子,“春宵苦短,不如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好。”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环住我的腰,吻了吻我的脖子。

*

外界的事情,我已不再打听了,每日只顾着和阿祁厮混。我们两每日黏在一起,一起生火做饭,一起画画,一起种花草。虽然偶有争吵,但他总是让着我,因此我们从未红过脸。

一日,宫中传了旨意,贵妃有孕,召我入宫陪驾,我只得简便收拾了行囊入宫了。

谢韫明明有了身子,却比之前更清瘦了些,看着让人心疼。

她一见我便笑得极其温柔。

因为快到正午,她吩咐了人去布膳。膳食摆了一大桌子,有些是为她准备的,有些是为我准备的。

我见她才吃了几口,便快速起身退至了一旁帘子后,而一个杂役宫女端着盥盆立在她身侧,为她拍背催吐。

一连折腾了许久才罢。

她从帘后出来,脸上染了两坨绯红。

“是不是影响到你了?”她问我。

我摇头,“你好些了吗?”

“好些了。”她回道。

我却知晓她并不好。女子怀孕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多数男子以为此事乃是女子本分,对女子生产之事并不关切,哪怕是妻子生产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恐怕也只是轻飘飘扔下一句“辛苦了”,便又奔向了其他女子的温柔乡。

想到这,我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我在这几日,燕皇只来看过她一回,说了几句话便走了。我便常陪着她散步,为她排忧解愁。

就这样日子如流水般淌过。一日早晨,我忽然右眼皮跳得厉害,心慌不已,我便没有和谢韫出门了,并请求她派个小太监去打探阿祁的消息。

然而什么都没有打探到。

我越发心慌起来。

“殊毓,我带你去见陛下吧。”谢韫道。

她很快让人抬了轿子来,我和她乘着轿子,往御书房而去。才进门,我和谢韫便行了个揖礼。

燕皇忙从御座上下来,扶着谢韫,“你有了身子,跑这么远来做什么?”说罢他扶着谢韫坐在一旁。

他又看向了我,目光幽暗。

我下意识地垂下眼帘,不卑不亢道:“前几日,臣妇的夫君感染了风寒,如今天又冷了些,臣妇想回府照看夫君。”

“朕已派御医去照看安定侯了。夫人还是安心留在宫内吧。”

我心一横,便跪了下来,“臣妇心中牵念夫君,寝食难安,还请陛下成全。”

他过来扶我,面露愠色,“此事休要再提。”

我却不肯起,坚定道:“求陛下成全。”

“陛下,臣妾在宫中并不觉得无聊,且李夫人心中牵挂丈夫,和臣妾并无几句话可聊。倒不如让她回府去,免得她每日牵念,寝食难安。陛下,你看,李夫人都已经瘦了一圈了。”谢韫忽然插话道。

他的目光在我和谢韫间来回流转,道:“朕知道你牵挂你夫君,但最近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

我不解地看着他。

“京畿爆发了瘟疫,安定侯被传染了。”

我霎时如晴天霹雳,僵硬在原地。我的脑子里如一团乱麻,连思绪都打了结。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求陛下让臣妇回府。”

“朕已派了御医过去。你回去做什么?”

“臣妇想回去照顾他。”

“不行。”

“求陛下成全。”

僵持良久,我听到谢韫一声低低的叹息。她幽幽道:“陛下,您…就放手吧。”

燕皇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望向我,思忖片刻,道:“放你出宫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假若他死了,那你就留在我身边,永世不得出宫。”

“那…如果他活着呢?”

“那朕就成全你们。”

“臣妇答应。多谢陛下。”

阴阳相隔

燕皇派了好几名御医与我同行。我心里担忧,于是催促着马夫,不一会儿便到了侯府。才进府门,御医便递给我一个面罩,其余人纷纷戴上。

我进去后问了家中小厮才知道,原来是管家出府同采买,不慎染了瘟疫,从而传给阿祁的。而管家病情太重,已不治身亡。

“夫人,果真要进去吗?这瘟疫无药可治,若是染上了,只有死路一条啊。”为首的胡御医立在房门口,犹豫道。在他心里,阿祁怕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真的不能治吗?”

胡御医道:“只能保,不能治。”他又同我说了些别的,我方才知道,寻常人家,若有人得了瘟疫,只能等死,死后也只能草草火化,连棺材也不能置办。

我不由得叹息一声。

或许进去会被传染,可是一想到他在里面的无助和绝望,我就感到心疼。

“你们如果怕,就把药箱给我吧。每日要用的药,拿竹竿递进来就好。”

胡御医沉默片刻,把药箱给了我,道:“夫人若想离开此地了,差婢女告诉老夫即可。”

“多谢太医。”

我推开房门走进去,瞬间森冷之气环绕着我。里头冷冷清清的一片,因为窗户合上了,更显昏暗。阿祁背对我我躺在床上,十分隐忍地咳了咳。

他大概是知道有人进来了,只是他或许连翻身也困难了。

我慢慢靠近他,他突然翻过身来,眼中亮闪闪的,“阿殊,真的是你!”

他的惊喜只一瞬闪过,旋即便消失了。他往床角缩了缩,虚弱地喊道:“别靠近我。”

我离他更近了些,这才看清他此时的模样。他眼下浮肿,两颊向里凹陷,唇色也是不正常的白,看起来实在不算好看。我越发心疼他了。

“不要靠近我。”

“阿祁…”我想去摸他的脸,却被他躲开了。大约是扯到了伤处,他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阿殊,求你,咳咳…不要过来。”他苍白的脸因激动而浮现了两抹绯红。

我情不自禁落下泪来,“阿祁…”

“阿殊,别…咳咳犯傻,我已经活不长了,你又何必这样…”

“阿祁,你别说话了。我去给你煎药。”

婢女打的水已放在门口了,我拿白布包着铁盆边沿将水端进来了,然后便去熬药,期间我一直听到阿祁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这药极注重火候,因此片刻不能离人。我一直盯着药壶,眼睛都有些发昏。药好了后,我才倒好,便见阿祁正挣扎着起来。他手撑在床上,然后又无力地塌下,以致整个人都陷了下去。我忙放下药碗,想去搀他,却被他避开了。

他无声地朝我摇头。然后又用软绵无力的手肘撑着身子,反复摔了四五次,他才气喘吁吁地斜躺在了床角。才歇下,他又猛烈地咳了起来。他为了不传染我,头是朝着床角的,这么一番猛烈的动作后,他又慢慢将头转回来。这过程缓慢无比,他的额头上沁满了汗。

“是不是很难受?”都这样了,你又何必顾及我?然而这句话我并未说出口。我只是觉得心里像被人剜了一刀般,难受得厉害。

我知道他一定又想自己喝药,于是快速扯下床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他的手。

他缩在床角,瞪圆了眼睛,被我逼着喂药,活像被强迫的小姑娘。瞧着他窘迫的模样,我竟一时忘记了这糟糕的处境,没心肝地笑了,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眼泪又淌了下来。我怕眼泪掉到药碗里,于是身体往后侧了侧。

“别哭…咳咳咳。”他下意识想为我拭泪,然而手刚伸出来便又缩了回去。

他知道无法拒绝,便不再动弹了。我慢慢地给他喂着药,心如刀割。我把榻挪到床边,又寻了几床被褥,便打算夜里在上头小憩。然而这木板太硬,加上我心里想着事,因此夜间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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