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番外(29)
然而他根本没有准备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拉开大半。
而时烨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起来,他似乎不满温池的分神,更狠地吻住温池的唇,舌长驱直入,几乎夺走了温池口鼻中的所有空气。
那只手缓缓往下,很快便来到了温池的腹部。
温池感觉到时烨的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他的裤头上,甚至有往里的趋势。
他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却没有反抗,而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未到来,不多时,温池又感觉到时烨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尽管那只手还贴在他腹部的皮肤上,却久久没有挪开,仿佛被人点住了穴道。
温池悄悄睁开眼睛,只见时烨不知何时与他拉开了距离,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时烨垂着眸子,冷漠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腹部。
温池低头,顺着时烨的目光看去,便瞧见时烨的手抚摸在他光滑的腹部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刹那间,温池想起了之前时烨说过的话——他说他仇人的腹部和腿间都有明显的刀痕。
不知道是不是温池的错觉,他竟然以为时烨在他身上寻找那些刀痕。
不过他不是时烨的仇人,无论时烨怎么找,也不可能在他身上找到那些刀痕。
“太子殿下……”
温池刚开口,就见时烨把手也收了回去,并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把衣服穿上。”
温池:“……”
他不敢违抗时烨的命令,赶紧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
整个过程中,时烨都用冷飕飕的目光盯着他,明明刚才时烨喝了那么多酒,却无法从他脸上找到丝毫醉意,有的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待温池把衣服穿好,时烨才道:“回去。”
说完,也不等温池有所回应,他起身便往卧房里走去了。
温池眼巴巴地望着时烨的身影消失在帘后,呆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顿时感觉他的脸颊烫得好像随时都能烧起来。
他赶紧提着已经空了的食盒,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朱公公守在外面,瞧见温池便赶紧迎了上来,他瞥了眼温池手里提着的食盒,脸色一喜:“温公子,太子殿下是否好些了?”
温池赶紧停下脚步,顶着一张快要红透的猴子屁股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朱公公瞧着温池这副模样,大概明白了什么,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忙不迭弓腰拱手道:“奴才送温公子回去罢。”
温池想了想,没有拒绝。
回竹笛居的路上,温池试图向朱公公打听花皇后的事,他把原主的记忆翻来覆去地回想了好几遍,非常确定花皇后的忌日是在冬季。
为何朱公公会说今日是花皇后的忌日?
朱公公闻言,倒也没有隐瞒什么,将自己所知道之事娓娓道来:“当年花皇后还未过世,仅有两岁的太子殿下在某日被一个贼子抱走,偷出宫外,不知去向,直至太子殿下长到十六岁时找到了花家人,才被花家送进宫里。”
温池越听越惊讶,小说里压根没有写过这件事,确切来说应该是小说里只详细写了主角攻受的身世以及他们之间的纠葛,至于反派和炮灰,都是用来被打脸的工具人而已,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心路历程。
可是温池没想到,时烨的经历竟然和小说里描述出来的内容有那么大的出入。
朱公公似乎早就料到温池会有这副反应,也不惊讶,继续回忆道:“今儿便是太子殿下二次入宫的日子,可惜一别十多年,等待太子殿下的只有花皇后的牌位,太子殿下便把今儿当做是花皇后的忌日。”
温池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他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这种怪异感一直持续到他回了竹笛居。
告别了朱公公后,温池刚踏进去,便瞧见庭院里站满了人,还摆满了一个个硕大的木箱子。
温池立即把关于花皇后的那件事抛到了脑后,他加快步伐走进去,很快找到了若芳和若桃,这两小姑娘并排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
“若桃。”温池把手里提着的食盒递过去,同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若桃一边用双手接过食盒一边小声解释:“温公子,皇上那边来人了。”
刚把话说完,站在温池身后的太监便掐嗓道:“圣旨到,温池接旨。”
温池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地上一跪:“小人到。”
后面的若芳和若桃也被温池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忙不迭跟着跪下去,不过当两人反应过来那太监说的是温池而非温良时,忍不住悄悄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写满了惊讶。
太监郑重其事地打开圣旨,抑扬顿挫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因温家次子温池在晋州蝗灾之事上献计有功,故赏……”
后面便是一长串温池闻所未闻的东西。
温池埋下头安静听着,等太监念完那串长名单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双手:“小人领旨。”
太监把圣旨放在温池手上,笑眯眯地说:“早就听闻温池公子头脑了得,想不到这么快就替皇上排忧解难了。”
虽然温池不知道太监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些,但还是谦虚道:“公公过奖。”
太监道:“温池公子莫谦虚,今后咱们见面的日子还多着呢,也是要相互照应的。”
温池忙道是是是。
送走这群人后,温池看着满院子的赏赐,一时间仿佛云游梦里,直到若芳和若桃凑上来,他才如梦初醒。
“温公子。”若芳疑惑道,“你何时改名了?”
温池说:“我从未改名,我就叫温池。”
若芳道:“那温良……”
温池说:“那是我哥哥的名字。”
若芳糊涂了:“那、那温公子起初来东宫时为何用的是温良的名字?”
温池笑着解释:“原本该来东宫的人是温良,可是他们在那日用我替换了温良,因此我之前只能用温良的名字。”
若芳沉默半晌,忽然想起了什么,哆哆嗦嗦地说:“温公子,太子殿下知晓此事吗?”
温池说:“连皇上都知道了,太子怎会不知道呢?”
说完,他便拿着圣旨回屋了。
一时间,庭院里只剩下一脸懵逼的若芳和淡定自若的若桃两个人。
若芳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转头用惊恐的目光望着若桃:“若桃,温公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太子竟然未降罪下来。”
若桃安慰地拍着若芳的肩膀:“太子殿下也没有你想得那么残忍。”
若芳:“……”
她本想让若桃数一数这些日子东宫里头死了多少人,转念一想,还是没说,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若桃和平安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竹笛居里也就温公子最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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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池还是头一次摸到圣旨这种东西,稀奇得很,便将它挂在床头的架子上,至于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不能卖也不能转让,除了拿出去吹牛逼外似乎没有其他用处了,可惜目前温池压根没有可以吹牛逼的对象。
他想了想,便吩咐若芳和若桃把那些赏赐都搬进空屋子里。
若芳和若桃应了一声,开始卖力地干活。
温池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走了几步,他冷不丁想起张彩绘说的茶宴,霎时福至心灵,转身说道:“先别忙收拾,你们看看里面有没有字画之类的赏赐。”
若桃问道:“温公子要字画做什么?”
温池回答得理直气壮:“自然是拿出去炫耀。”
若桃:“……”
【3.惩罚】
可惜若芳和若桃翻找了半天,也没有翻到字画之类的赏赐,倒是翻出一堆用檀木盒子装着的金瓜子。
每粒金瓜子只有指甲盖的大小,堆在一起便是金灿灿的一片,在阳光下折射出来的光芒差点眼瞎三个人的眼睛。
若桃双手捧着檀木盒子,小心翼翼地建议道:“不如温公子把这盒金瓜子拿去炫耀?”
温池:“……”
他所谓的炫耀也就是搪塞一下张彩绘说让他出字画的话罢了,若是把这盒金瓜子拿出去,岂不是成了货真价实的炫耀?到时候不惹来一群红眼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