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番外(159)

作者:甜腻小米粥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穿书 关键字:主角:温池、时烨 一觉醒来,温池穿书了。书里,主角受意外获得系统,并在系统的帮助下装病逃过他和残疾太子的婚约,又在桃花宴上大放异彩,吸引了四皇子的注意……最后,主角受和四皇子顺风顺水、恩爱有加,推翻了前任君王的统治,成为模范皇家夫夫。然而……温池穿成了主角受的炮灰弟弟,还是被迫代替主角受嫁给残疾太子的那种。传闻残疾太子在五年前被火烧伤,不仅毁了容,还落得双腿残疾,他深居东宫,常年闭门不出,脾气极为古怪。只有温池才知道,残疾太子还会当上皇帝,成为史上有名的暴君,可惜后来点击展开

容妃扑进时锦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伤心得几乎昏厥过去。

时锦连喘气都异常艰难,他好像在梦里,无意识地抱着容妃,一切的转折都来得太快,快得他猝不及防,没有做好一丝一毫的准备。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他想起父皇对待时烨的态度,又想起时烨对待父皇的态度,以及时烨从前说过的那些张扬又冷漠的话。

他曾经一直觉得困惑,有哪个儿子会不喜欢自己的父亲?更何况父亲对儿子那般好。

如今,他终于明白了——

也许是因为时烨早就知道父皇并非他的亲生父亲。

因此,无论父皇对他多好,他都不会将父皇的那些好放在心上,甚至拿出对待下人的态度对待父皇,让父皇一个一国之君对他唯唯诺诺,叫那么多人看笑话……

这一刻,时锦甚至没有去想父皇身体里的毒是否为时烨所下,他慢慢收紧了抱着容妃的手,僵硬的表情里似乎有什么沉淀下来。

原来是这样……

母亲说得对,时烨夺走了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夺走了他最渴求的父爱,还夺走了父皇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

时烨!

好一个时烨!

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种,竟然在宫里掀出了千层风浪。

“娘,儿子答应你。”时锦痛苦地闭上眼,声音低沉而又决绝,“儿子一定会将那些原本属于儿子的东西通通夺回来!”

*

另一边,温池也是懵的。

剧情提前了,提前了半个月之久,那时烨呢?时烨还会遇到同样的事吗?

温池推开前来报信的小栓子,便急匆匆地要往外跑,可是刚跑几步,他才意识到他根本不知道时烨身在何处。

温池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直接插上一双翅膀飞到时烨身边,他又急匆匆地跑回小栓子跟前。

“时烨呢?时烨在哪儿?”

“奴才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踪呀。”小栓子急得在这大冬天里冒出了一脸的汗水,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劝到,“不过太子殿下走时吩咐过了,若非必要,公子千万不要踏出这东宫一步,安安心心在东宫等待太子殿下回来便是。”

第124章 呕吐

剧情提前了半个月,温池哪儿来的心情安安心心地待在东宫?

他完全听不进去小栓子的劝说,只想赶紧去到时烨身边,不管危险还是安全,他只想和时烨待在一起。

可是当温池推开小栓子往外走时,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若桃一扫往日的活泼,面色沉重地伸手挡住了温池的去路,她沉声道:“公子,外头不安全,你暂时不能出去。”

温池急道:“我要去找时烨。”

若桃果断拒绝:“不行。”

温池生气了:“若桃!”

面对气急败坏的温池,若桃不为所动,她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公子,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公子还是听话为好。”

温池和若桃相识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个样子的若桃。

这一刻,他忽然深刻的感受到若桃果真是时烨的人,以前在他身边隐藏了太久,让他没看清她原本的性格。

时间紧迫,多说无益。

温池不打算再和若桃僵持下去,他绕开若桃便要继续往外走,哪知道四面八方不知从哪儿窜出十来个黑衣人,唰唰唰地落在温池面前,也把温池的去路堵得结结实实。

这十来个黑衣人显然个个武功高强,方才躲在四周时,丝毫没有被温池发觉他们的存在。

温池自知打不过这些黑衣人,他也不想把力气浪费在和自己人纠缠上面,他转头开始恳求若桃:“若桃,你告诉我时烨在哪儿好吗?我要去找他,我感觉他也许有危险。”

若桃对上温池通红的眼眶,叹口气:“公子,太子殿下是有危险,可我们又何尝不是身在漩涡之中呢?你担心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时刻挂记着你的安危,就当是为了太子殿下好,你就在安全的地方待着,让太子殿下不要时刻挂记着你。”

温池道:“可是我想……”

“小栓子!”若桃语气强硬地打断了温池的话,她撇过头,“把公子带回去,太子殿下一天没有回来,公子便一天不能踏出这里一步。”

温池又急又气:“若桃!你不能这样做!”

可惜若桃不仅这样做了,还趁着温池不注意时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温池顿时感觉自己身体一僵,手和脚完全不受控制地停下了,他焦急地张大嘴巴,却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

小栓子见状,赶忙喊来几个小太监一起把温池背回了寝殿里。

就这样,温池被困在了时烨的寝殿里。

皇帝驾崩事关重大,可东宫却是风平浪静,至少温池这里没有见到一朵浪花,除了照顾他的几个小太监越来越愁眉苦脸外,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变化。

直到某天夜里,失眠的温池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

还以为是小栓子有事找他,没想到来人居然起穿了一身黑衣的若桃和若芳。

两个姑娘的身后都背着包袱,见温池醒着,便赶紧走到床边。

阿孤原本蜷缩成一团睡在温池身旁,听见若芳和若桃的脚步声后,也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她们瞧来瞧去。

若桃摸了摸阿孤的脑袋,随后用极快的语速说道:“公子,你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

温池压根没睡着,可是听完若桃的话,他却觉得他的脑子跟刚睡醒差不多了——他完全听不懂若桃在说什么。

温池一把抱住活蹦乱跳的阿孤,怔怔地问:“怎么了?”

若芳一边拿来温池挂在架子上的衣服一边解释:“这宫里不安全,我们先去宫外避一避。”

温池闻言,顿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赶紧把阿孤放到边上,穿上若芳递给他的衣服,但很快,他又问道:“时烨呢?”

若桃愣了愣,她没想到温池对太子殿下有如此深的执念,她不是不想向温池解释,而是此时事态紧急,她来不及向温池解释,只能说道:“公子,我们先出去,路上我再向你解释。”

温池没说话,却也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眼巴巴地望着若桃。

阿孤哼唧一声,也眼巴巴地望着若桃。

“……”若桃无奈,只得言简意赅道,“那晚的家宴不过是场鸿门宴,是容妃和长公主甩给太子殿下的钩子,她们设计太子殿下,甚至在当晚设计了皇上的死亡,全是为了把脏水泼到太子殿下身上。”

温池听得心头一紧,情不自禁地攥紧手心:“那时烨呢?他还好吗?”

“太子殿下自然不会如她们的愿,既然太子殿下敢去家宴,就表明太子殿下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瑄王临时倒戈。”提起时锦,若桃眼中有一闪即逝的恨意,“原以为瑄王是个明事理之人,断不会像他母亲那样有着狼子野心,哪知道人心隔肚皮,他可真是隐藏得够深。”

温池沉默下来。

尽管他早就猜到时锦不会按照原剧情的路线走,可此刻听若桃这么说,他还是感觉大脑空白了一瞬。

若桃把话说完,不敢再耽搁下去,也顾不上主仆间的忌讳,伸手替温池拉好衣服:“好了公子,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温池满心忐忑,可在若桃和若芳的催促下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抱起阿孤跟着她们一同往外走。

寝殿内灯火通明,寝殿外却是黑灯瞎火的一片,只有一层浅淡的月光落下,笼罩在这片寂静的宫殿上。

时不时有夜风吹过,吹得树枝哗啦啦地作响。

阿孤被夜风吹得发抖,轻轻地哼唧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直往温池怀里拱。

“乖。”温池安抚地摸了摸阿孤的毛,“乖阿孤。”

阿孤在温池的抚摸下逐渐平静下来。

温池抬头看去,便在朦胧的月色下瞧见前方站着五六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他们沉默地等待若桃和若芳领着温池走近,随后其中一个人了站出来,同若桃耳语几句后,便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走吧,公子。”若桃对温池说,“我们走密道出宫。”

温池还有些犹豫:“可是时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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