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番外(96)

作者:茕灯焕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上一世,叶淮允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心上人就被奸佞害死了。 重活一世,他高居储君之位,定要护褚廷筠周全。 可再见故人……曾经的白月光书生郎怎么变成了飞扬跋扈的大将军? 只是叶淮允发现这个将军唯独在面对他时,似乎并不太冷。 大难临头,褚廷筠表示吃串糖葫芦再说。 打入大牢,褚廷筠表示喝口小酒再说。 叶淮允被人诬陷了,褚廷筠当即拔剑出鞘,谁敢! 后来,褚廷筠替他平定四海。 叶淮允握着他的手:“朕早就说过,以将军之能,可居太尉。”点击展开

“就说陛下该宽限些时日。”褚廷筠叹了口气。

叶淮允看着他这幅样子,犹豫了一瞬。

他那些时日在古书上读到,玄翼剑有重塑经脉的功效,先破而后立。叶淮允便本能地相信,以褚廷筠那不同于常人的内力武功,不过是几个调息罢了。

但这晌见他这虚弱似乎不像伪装,叶淮允倒有些犹豫了。

只见褚廷筠从韩玖手中颇有些费力地抽出玄翼剑,走到演武场上,对着他盈盈一笑,“三日,我来赴约了。”

叶淮允嘴唇动了动,“你伤没好的话,就算了。那天的话,就当是我开玩笑。”

褚廷筠又上前两步,朝他走近了些,“这么多人看着呢,陛下要是将说出去的话收回,岂不是自己打脸?”

“只要淮允让着我些就好了。”

两人脚底生风,在演武台上一招招过着。

叶淮允没有使多少力,心思恍惚间,忽就觉得这幅场景有些熟悉。

像极了那年大雪纷飞,他也是这般与褚廷筠在演武台上过招,最后虚晃一枪挑落了这人的面具,也寻到了重生一世而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如今白月光成了朱砂痣,又一次在演武台上泛起银光粼粼,只是再下不去半招凌厉剑势。

叶淮允手中的动作越来越柔,陷入回忆里,就仿佛这两场比武之间,从腊月飞雪到季月飞花,承载了他们之间或合或离的五年岁月。

谁会输、谁能赢,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眼前人还安好否?

叶淮允的长剑在几番挥舞间,架在了褚廷筠的脖子上,他笑了笑,“点到为止吧,好好养伤。”

褚廷筠忽而唇角轻轻一勾,在叶淮允收剑的一瞬间,倏又反手一剑,剑刃挑开他的衣带,顺势便将人揽进怀里,“该养伤的人,该是陛下吧。”

他掐在腰际的手劲极大,叶淮允怎么挣也退不出半点。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又被这人的演技骗了。

而后,叶淮允就这样轻笑着,被褚廷筠从演武场骗到营帐。

再骗得沐了浴,脱了衣,躺在了床榻上。

四年没碰过任何人的身体,免不得生涩了些。

但也青涩得让人忘乎了岁月斑驳,只宛如少年热忱,喘息着留住每一次灵魂交融的欢愉。

叶淮允是在他的情话中眠去,又在他的亲吻中醒来。

刺眼阳光提醒着他已然不早的时辰,叶淮允翻了个身,枕在褚廷筠的手臂上说道:“我们在西南边境耽搁太久了,先前是想等着你先醒来鼓舞军心。现在如果再不向前推进,常信王也该休养生息好了。”

“怎么制衡那些尸傀,你有想法了吗?”叶淮允问他。

褚廷筠道:“用玄翼剑,搭配尸毒。这法子可以再试一次。”

“你疯了?!”叶淮允登时撑起手肘,蹙眉直视进他的眼底。

谁也不知道能突然控制尸傀的,到底仅仅是玄翼剑,还是两者结合后产生的连锁反应。最直接能解了迷的办法,就是再试一遍。

但褚廷筠敢这样做,叶淮允却是怕的。

那日狂风卷黄沙中午,褚廷筠突然疯魔了的样子,给他的害怕太深,直入骨髓。

褚廷筠道:“但这片亡魂沙漠,我们总要过去,你方才也说不能再耽搁了。”

“这是最好的办法。”

“也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

叶淮允瞠怒瞪他一眼,“你好意思跟我说万无一失?”

褚廷筠勾了勾唇,又耸肩,“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淮允:“……”毕竟脸皮这样厚。

三日后的夜晚,辰军再次踏入亡魂沙漠。褚廷筠为先锋,叶淮允紧随其后。

不陌生的尸傀成群结队从地底爬出,两万余西南军只远远的跟在后头,静观其变。

“你自己小心点。”叶淮允在黄沙漫天中,对身旁人说道。

“嗯。”褚廷筠只应了这么一声,便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用玄翼剑在自己手臂划出一条伤口,随后洒上预先收集到的尸毒。

经过那日走火入魔后的重塑经脉,褚廷筠已然能完全驾驭玄翼剑。不仅不会再受内力紊乱的影响,甚至能操控自如。

这晌他一人一马,孤身冲向远处沙丘。

如水月光披洒在他玄衣墨发,仿佛千里黄沙,万里沃土都在他脚下;千颗星辰,万顷银河都臣于他身后。

这是叶淮允的江山,却是褚廷筠替他守护的天下。

尸傀集体一震,分分掉头,朝着本是友方的西南军进攻。

这一场仗,辰军完胜。叶淮允回头看了眼那片埋葬了不知多少尸骨的沙漠,闭了闭眼算作为英魂的哀悼,“把这些尸傀都烧了,还有那个地宫也用火药炸了吧。”

莫要再让它害人了……

过了亡魂沙漠,辰军势如破竹,行经一城池便攻下一城池,甚至还有主动举白旗投降的。

直到西南王宫所在,他们的最后一战。

第81章 空城

“空城计?”

叶淮允看着敞开的城门,狐疑问出心底猜测。

城墙四周一个士兵也没有,唯见城楼上,有几名女子素衣翩翩,吹拉弹唱。

却是唱的悼亡之曲,幽幽穆穆,听得诸将士惋叹多情应似我。

韩玖驱马上前主动请缨:“将军,我先去前头探探路。”

叶淮允分了一小支骑兵予他,“诸事小心些。”

韩玖领着士兵进城后,全军在城外也不敢放松警惕,绷紧着神经准备随时应对突袭。

叶淮允接下马匹腰间的水袋,扒开塞子递给褚廷筠,“你怎么看?”

“乍一眼瞧着像是打心理战,但我又总觉得像是……”褚廷筠顿了顿,盯着城楼上那几个歌舞伎若有所思。

“像是什么?”叶淮允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这空城计处处透着奇怪,但更怪的是,偏偏叫人说不上怪在哪里。

褚廷筠沉吟了许久,才缓缓说出方才停顿住的后半句:“像是白给。”

叶淮允对他这个回答,明显一愣,“何以见得?”

“直觉。”褚廷筠道:“要不,我们就头铁一次?”

“不等韩玖出来了?”叶淮允有些迟疑。

褚廷筠摇摇头,“不等了,果断就会白给,犹豫就会败北。反正我们这一路来,也赌过很多次了,不差多这一回。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就在城外……”

“闭嘴。”叶淮允听到一半,直接冷不丁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别想再把我一个人抛下。”

不就是赌一把吗,他一甩马缰绳,风归云就率先冲了出去。

褚廷筠在勾唇一笑,心想:够头铁。

而后,也驾着烈马与他并肩而行。

两人在王城大街上奔驰着,没有遇到埋伏,但也没有看到韩玖的人马。

一路走到王宫前,依旧是宫门大敞,与城门外所见,并无差别。

褚廷筠侧头看身边人,“淮允,还敢在头铁一次吗?”

叶淮允“呵”了一声,“有什么不敢的。”

从宫门到宫殿,要经过长长的甬道,如果在此处遭到埋伏,就宛如当初狭窄的迭水谷,基本只有丧命的份。可他们谁都没有说破,就穿梭于阴暗甬道中。

仿佛只要是他安然在身旁,便再无其他事能称得上害怕。

西南王的宫殿修得富丽堂皇,除了没有那九百九十九汉白玉阶,几乎可与皇宫媲美,可见其反心。

但这会儿他们见到王座上坐着的人,却并非常信王,而是一个老熟人。

“我就说,以叶兄和褚兄的性子肯定是会进来的。”段夜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褚廷筠狠狠地朝上翻了个白眼,“谁要和你称兄道弟,叫皇叔皇嫂还差不多。”

段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本该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忽就成了这样的开局。

叶淮允与常信王是亲兄弟,而段夜又是常信王之子,按辈分上来说,叶淮允确实是他的叔叔辈,但……这皇嫂又是个什么回事。

“贤侄既然坐在这里,想来你那位父亲现也喘不上几口气了。”叶淮允收了方才入宫时拔出的剑。

他也不管从年龄上算,段夜还比自己大了半岁有余,就这样幽幽提了自己的辈分说着话:“朕素来不爱拐弯抹角,贤侄想说什么,便在这会儿说了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和褚兄。”段夜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捧起手侧的一个锦盒,一步步走下台阶,在叶淮允面前半举起锦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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