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穿到八十年代重新做人(94)
现在的官晚晚再也不用灰头土脸狼狈的活着,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但这些年的打击,让她养成了谨慎的性格。
稍微有些风吹早动都会让她紧张。
此时彭静华的确是很紧张的,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今天来了个大领导,来头非常大。
这超出了彭静华的计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希望是好事吧!
“有人要见你。”
“谁呀?”
“我也不知道,在台长办公室,我现在带你过去。”
“那演出怎么办?我马上就要上台了。”官晚晚十个非常敬业的人,知道大领导得罪不起,可她演出不能出岔子,“要不等我表演结束。”
彭静华脑海里浮现那些紧张的大领导,正想说演出的事情挪到后面,跟着她一起来的贺敏敏立刻笑着说:“等演出结束也可以。”
此时贺敏敏超级激动,能争取跟大伯一起来见大伯母的机会让她开心不已。她没想到大伯母居然就是跳飞天舞蹈演员,她早就知道了,除夕的晚上她就很喜欢了。
大伯母不愧是小白的妈妈,都是大美人。
贺敏敏此时眼睛都都在闪光,看的人挺奇怪的。
“谢谢。”官晚晚礼貌的道谢,匆匆的回去了。
贺敏敏也不着急,一直耐心的等着,顺便还能欣赏表演,等表演全部结束官晚晚匆忙的换了衣服,卸了妆从后天出来迎上早就等候多时的贺敏敏。
俩人坐电梯上去。
“您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贺敏敏把人带到门口,自己是怎么都不肯进去的。
官晚晚迟疑了一下,知道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哗!”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官晚晚进去后一眼就能看到背对着大门方向伫立着的男人,只是一个背影却让她惊愕的愣的原地。
时隔二十年,她还是仅凭一个背影就能认出来。
官晚晚傻傻的伫立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贺宗言回头,明明来之前就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可还是在看到晚晚的那一刻被紧张和愧疚淹没。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僵硬的站立着,有一种手脚都不听使唤的错觉。
“贺宗言?”如果说刚才以为是错觉,可现在看到人正面了,官晚晚在确定不过。“你……你没死?”
“晚晚。”贺宗言语气无奈又苦涩,“我没死,对不起我……我现在才回来。”
官晚晚精致的面容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和震惊,眉头时而紧蹙时而放松,看着贺宗言的眼神不但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是全然的陌生和厌恶。
她一步步的后退。
贺宗言当然也发现了,不自觉的上前,想要解释,“晚晚,对不起,怪我,是我回来迟了。”
“停!你别说了。”
第240章 冷静
官晚晚情绪近乎崩溃,双手前伸,歇斯底里的喊道:“不要在说了,我不想听,也不想见到你。”
贺宗言大受打击,心痛又心疼的注视着她。
房间内陡然安静下来,俩人都没说话,气氛压抑。不知过了多久,贺宗言贪恋的凝视着官晚晚,似乎怎么看都觉得不够,这么多年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当年觉醒是突发事件,是在战场上战死之后猝不及防的选择,波折很多,觉醒也不顺利,还有致命的问题一大堆。他用了很多年来恢复,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晚晚回来娶她的承诺支撑着,自己根本不能觉醒。后面觉醒了,也是靠着这个执念才没有堕落。
现在他历经磨难终于回来了,可一切却物是人非。
“晚晚。”贺宗言咽下心中的苦涩,用绝对的冷静告诉自己,不怕,慢慢来。他们错过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他都等下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现在稍微的分歧都只会把晚晚推的更远,而且,现在还有蒋达峰那个混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是绝对不会给蒋达峰机会的。
“晚晚你冷静。”贺宗言朝后退了一步,礼貌而克制的朝官晚晚微微颔首,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们坐下来谈谈可以吗?我保证不说会逾越。”
逾越两字贺宗言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和深爱的女人分开二十年,他也日思夜想了二十年,每一个日日夜夜熬过来,现在终于看到了,却不能把她拥抱进怀里。
贺宗言怎么可能忍的住,可他必须忍。
是他对不起晚晚母女俩,他做再多都无法弥补。
官晚晚经过刚才的情绪冲动现在也冷静下来了,她深吸一口气,也不去看对面的贺宗言,在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放到膝盖上。
贺宗言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喝点水。”
“谢谢。”
官晚晚的态度可以说非常冷淡了,贺宗言不禁苦笑,在她对面坐下。
“你要说什么,说吧!”官晚晚也想听听他的解释,这些年他的消息和贺家的那个大小姐。虽然她自从大病一场后就彻底放开,可这些年母女俩吃的哭,受过的罪也需要发泄。
小白被人骂了那么多年的私生女,也需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晚晚,是我回来迟了……”
官晚晚一抬手,“别道歉,已经不需要了。”她只是想要个解释而已,至于道歉,早就不需要了。再多的道歉,也无法弥补母女俩受过的罪。
贺宗言内心越发的痛苦,“好!我知道你想要个解释,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当面跟你解释清楚的。我这辈子从少年时期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和你一个人欢好过,除了你再无他人。”
“那你家里那个呢?我可是听说贺家大小姐天之骄女,被人捧在手心里要星星不给月亮。不像我的小白,一出生就是私生女,吃苦受罪就不说了,关键是抬不起头,甚至一度自杀。”
第241章 真相
贺宗言如此铁血冷漠的男人,此时简直是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也终于明白小白的秘术血脉为什么会觉醒了。
“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和小白,小白如果想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
官晚晚冷笑,“不需要,我们母女俩好好过日子,干嘛要你的命?你是什么人?要了你的命就不能抹平过去吗?”
“不能。”
“你知道就好。”官晚晚是真的走出来了,人一旦不在站在原地等待,不在自我困扰,只要往前走就会豁然开朗。她发现此时的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的平静。
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激动落泪。
这应该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贺宗言的手微微颤抖着,苦涩的说:“好,你记得官玲玲吗?”
官晚晚一愣,“官振荣的妹妹?”当初父亲过继官振荣时,双方长辈见面她隐约记得当时有一个躲在角落里不起眼的女孩,但印象并不深刻。后来也没在意,只知道当初过继官振荣,远房的长辈死皮赖脸的要求父亲把官振荣兄妹俩一起都过继了,但被父亲严厉拒绝了。
“她怎么了?”
“她带着和我家老三的女儿冒充你,就这么冒充了这么多年。”
官晚晚一震,“怎么会?你们贺家居然没有识破?怎么可能?”
“是老二疏忽,也是老三里应外合。官玲玲怕被识破,甚至以出家为名,一直住在山上寺庙了,可以说煞费苦心……”贺宗言把事情经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官晚晚紧绷的神情缓解了很多,甚至不自觉露出一抹释然的笑。虽然这些日子她已经看淡了,可毕竟是自己爱了几十年,念了几十年的男人。当她得知,贺宗言早已和别的女人结婚生下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她心中的恨多。
更恨的也是自己,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眼瞎爱错了男人,恨自己可笑的坚持了这么多年。
现在得知真相,这一丝的恨也消散了。
剩下的只有释然。
“晚晚?”贺宗言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还有呢?”官晚晚凄然一笑,“官振荣也做了什么吧?”
贺宗言点头,目光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宝贝女儿。这才给了居心叵测之人可趁之机。
“欺骗老二当然离不开官振荣,官玲玲冒充你,老二必定要跟他调查求证的。”贺宗言一回来得知官晋卿去世,就已经开始调查内情了,他离开这么多年,虽然有弟弟的汇报,可具体的他更习惯亲自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