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娶毒女(5)

作者:风骨玉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前世,她本是倾城之姿,朝京儿女各个羡慕,可是一夕之间,父亲被陷害,相府一朝家破人亡,她错爱不良人,落了个凄惨的下场,在轮回镜里,看到了一切,原来,这竟都是阴谋。今生,她涅槃重生,复仇而来,朝堂风云,九州江湖。誓让前世欺她者,害她者,辱她者,加倍奉还,幽冥地下,歃血泣立,她发誓,今生绝不与人为善,绝不入宫,誓不为妃。她幻作毒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保家族,护亲人,辗转禅堂,历经九州,改写所有人的命运,却拼命要拉他远离纷争,悠闲一世。点击展开

第五章 收徒

“呦,够笨的。”

阿锦曾说,能忍则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捡起地上的果子便朝他的胯下扔了过去。

“忒暴力了吧。”他急的跳了起来,躲过了我的袭击。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山洞里我被他吵得一阵头疼,这人就是一个话痨,天南地北的跟你聊个不停,我嫌他聒噪,便捡了地上的叶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我师承骊山书院,前世与苏玄钰,安德太子二人并称“三音”,他二人以萧闻名九州,而我精通的是各种古乐。

清伶的乐声伴着雨落下的声音,男人也不说话了,怪异的看着我,一曲毕后,他竟凑到我面前,单膝跪地,“请姑娘收我为徒。”

“不收。”我起身躲开他,收徒?天方夜谭吧,莫不是哪里来的骗子在框我?

他委屈抬头,“为何不收?”

你们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吗?一个帅到神鬼共泣的男人跪在你面前,眼巴巴的望着你,就像是是在摇乞的流浪猫――哎,打住,这货顶多算是个流浪狐,还是那种会吃人的。

“我教不了你任何东西,如何收你为徒?”

他笑,“师傅精通这种古乐,只要教我如何用音律杀人就好了。”

我愣住了,“音律”“杀人”,还有,这人怎么会知道我精通古乐,清了清嗓音,“你武功那么高了,不需要学音律了,杀个人分分钟的事儿。”

“不行。”他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挑起自己鬓角边的碎发朝后一挥,耍帅道:“音律杀人这才是能令人闻风丧胆的利器。”

病娇人?这时,阿凉走了过来,挡在我的面前,一柄利剑对住了男人的咽喉,眨眼间,二人打了起来。

两人的武功都很高,我看的眼花缭乱,整个山洞里都是他们的刀光剑影,我走到洞口,刚站了没一会儿,斜飞的细毛雨哗哗的往我的身上凑,无奈,我又回了洞里。

两人还在打着,我百无聊赖的扒拉着火堆,半响,“停停停,魔女,不打了,不打了――”男人跳了下来,手里的骨笛被他灵活的手指一甩,背到了身后。

随后,阿凉也从石壁上跳了下来,我看到了她嘴里的血丝,惊讶之余,扶着她落座小憩。

他走了过来,眼里的不怀好意让我心里嘎达跳了一下,我举手呵斥,“站住。”

“做马盖?”

“什么?”我皱眉。

他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唇,嘿嘿笑,“收不收我为徒?”

你们说当一个人笑眯眯拿着锋利的笛剑抵住你的咽喉命脉的时候,你是信他呢还是信你自己,我挺惜命的,一声厉吼,“还不拜师?”

“徒儿安卿叩见师傅。”他一收笛,单膝跪地,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我拉着起来的阿凉重新坐下,安卿竟烧的一手的好厨艺,在这荒郊野外的,还能烧出鲜美的蘑菇汤来,热腾腾的喝了一碗,身体感觉重新活过来了似的。

我轻咳了一声,“安卿啊――”

“怎么了?师傅。”他人畜无害的笑着抬眸,眼却馋的快要掉到汤里去了。

我开口:“从前授业给我的恩师说了,如果以后收徒了,要让他吃一辈子的善斋素食,沾不得荤腥了。”

“为什么?”安卿手里的汤碗突然碎了,只剩下了点渣渣落到了地上,我愕然,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放在身边,夜里我都睡不稳了。

“这是师命,违抗不得。”他看起来挺爱吃的。

他纠结了许久,蹦出了一句话,“你恩师在哪儿,我把他杀了,你就不用遵守了。”

“那是恩师已故说的临终嘱托。”我咬牙。

安卿歪头,“他坟地在哪儿,那我鞭尸,打得他魂飞魄散,你就当没这个人吧。”

寂静,外面的雨似乎就敲在我的心上,我捋顺了气儿之后,这才把安卿打听清楚了,他常年居住坟地,不与外人来往,江湖人称“孤侠老祖”。

前世,我从未听过这么一号人物,看来,命运真的重新洗牌了。

第六章 闹婚

禹城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我撑着伞走在街肆上,据说,总兵府的儿子在今日娶亲,喜事如雨连绵,城主府里实在热闹。

“师傅,你笑里藏刀啊。”安卿跟在我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我,顺带着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

我睨他一眼,他便不说话了,垂着头跟在我身后。

我递上了帖子,如愿以偿的进了总兵府,府苑内,一派热闹,听说,这王大人的儿子是个傻子,二十了才娶得一美娇娘,对此,王大人十分重视,这婚事办的轰轰烈烈的,整个禹城的望族都来参加了,人声鼎沸。

我穿过了后花园,让安卿打晕了书房的守卫,顺利的溜了进去。

秦三说,在王礤的书房,有一处密室,里面放着他与梁儒私下勾结的证据,官官相护,禹城贫瘠,何尝不是因为有了这些贪官才使得百姓吃不饱,穿不暖。

屋内没人,我找到了机关顺利拿到了账本,圣武一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派发粮米,王礤这个狗官便私通了足足有三十万两黄金。

同年四月,梁儒奉命发悬赏令,缉通要犯,可银两被他中饱私囊,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圣武十二年,凉州发大旱,朝廷救灾,但真正到了百姓手里的却是一些糠米,连个碎银子都没看见。

我匆匆翻了几页之后,便将账本合上,顺手牵羊带走,这王礤记了梁儒这么多的贪污证据,可见其心可居。

“有人来了。”

我被安卿一拉,两人藏进了书架后,门被推开,一男一女带着屋外的冷气醉醺醺的走了进来,伴随着污言碎语。

地方狭小,我与安卿身子挨得太过密实了,他的热气儿呼在了我的额头上,我不适应的用仅能活动几指的手捅了他一下,他顺势拽住了我的手,还用眼神示意我别动。

我打手做了个手势,他皱眉,无辜的摊了摊手。

这丫咋这么笨,与我没有一丝的心意相通,见此,我吐了口浊气,费力的从袖摆处取出两根银针,指了指书架外面,又在喉咙处摆了个杀的姿势。

他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抬头间,哪知,这货就是一个缺心眼的,突然将我的穴道点住,愕然间,人便被他扛在了肩上,一阵往外冲。

我惊了,外面的一对夫妇也惊的酒醒了,冒冒失失从书架后闯出来两人,还是不认识的,一下子,惊天地泣鬼神的长吼声立马响彻了云霄。

凌乱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安卿跑到了门口,突然停下,返回去,瞪了那两夫妇一眼,唰唰两下便点住了他们的穴道,寂静,一片寂静。

“你疯了。”我震惊戾吼。

他反倒无辜拍了我一下,“师傅莫慌,徒儿这就带你出去。”

院子里,雨渐渐的小了,达官家仆,棍棒长剑满满的围了一圈,直勾勾的对着我俩,这下好了,里子面子都丢了,我把脸紧紧的捂住,不让外人窥的半丝面容。

耳边打斗之声不绝如缕,我在安卿的肩上只感觉被颠的七晕八素,胃里一阵干呕。

“抓住,给本官抓住这两个宵小混蛋,大喜之日,竟敢欺世偷盗,实在是狂妄之际,可恶可恨。”

捶胸顿足的声音在嘈杂的弄堂里响起,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晕乎乎的,从书房到大堂再打到了院子里,整个喜事被我两弄得乱七八糟,那家伙还兴奋的直叫。

“来,上啊,看小爷不打的你们哭爹喊娘――”

我悄悄瞅了一眼满是伤员的院子和惊呼的人群,在安卿的腋下捏了一把,“快走。”

“徒儿遵命。”

我是一路被他扛着出了王府的,细雨打在我的身上,又冷又晕的,半路途中,实在忍不住,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安卿的身子瞬间僵了,我脸红了,随即立马反讥质问他刚才为何不听话,他反驳说那是我让他干的,眼看着没有了追兵,我被安卿直接扔在了河边的草地上,而他立马脱了衣服跳下了河。

大冷天的,阴雨连绵,我哆嗦着身子,他竟然跳河了――

“哎,你别想不开啊。”我急忙爬了起来。

“师傅,我没有想不开,你太臭了。”

得,我被鄙夷了,看他使劲儿搓着衣服上的残滞,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拍了拍裙摆上被粘上的杂草,挥一挥衣袖,飘然离去,身后,安卿目瞪口呆,随即暴躁声传来,惊得林子里的鸟儿哗啦哗啦的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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