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番外(43)
跳过盟友丰富的夜生活。联络员扯回正事,“明硕还有个妹妹被阎情收养了吧?你小心点。苏明硕和对家联手坑阎情的事,这丫头也知道些。”
“恩。”詹无忧声音很平静,半点不意外的。
联络员顿了顿,“你知道苏小颜有问题?”
詹无忧心说,我上辈子都和她斗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被打残的腿就是这个女人手笔。不过这一世她倒是更牛逼了,他现在百分之百确定,唐靖的失踪和这个女人有关。
而花京鹤……这只背了锅的舔狗肯定是她的帮凶。
他摸着下巴,就是不知道什么证个都没来得及拿的花京鹤会带着唐靖躲哪里?
嘴上模糊道,“有点怀疑,毕竟兄妹俩一起生活,苏小颜看起来这么心细的女孩子,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
联络员受教的“恩恩”了俩声,而后不解道,“但这事吧,我真是越看越违和。苏明硕和阎振的勾结已经板上钉钉,可最后关头,他又舍身而出替阎情挡了最致命的一枪。”他顿了顿,而后语出惊人,“这个苏明硕是不是在玩碟中碟?”
“不可能。”詹无忧说得毫无回旋的余地。
阎情更喜欢直接用实力碾压,玩套路是他的风格。
联络员也不和詹无忧争,毕竟詹无忧现在呆在阎情身边,说不准有自己的小道消息。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盟友分享,“‘钟’的联系方式在今天凌晨重新开启了,你猜白会不会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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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打了没?”从联络员嘴里听到阮白纯,詹无忧就想到了俩人打赌的一百万。
联络员一下没转过弯,“什么一百万?”
“宝贝,你不是要赖帐吧?”詹无忧声线拖得长长的,带着激将法道,“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联络员终于从脑子里挖出了催人打赌的事。
他整张脸都黑了黑,低哑的声音都往上提了提,“你还有脸提!白为什么无缘无故派小安去阎家的安保的地方偷东西?是不是你在中间做了手脚?竟然还有脸和我打赌?!!”
对于盟友的控诉詹无忧充耳未闻,语气幽幽道,“你现在是要赖帐吗?”
现在是在说这个吗?!!!
联络员一口气哽在胸口,差点没被詹无忧气得蹶过去。
他咬牙切齿道,“给!给!!给你打了!!!”
“哎呀,”詹无忧语气一软,“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也卖个消息给你吧,小安是阮白纯的养子,而且除他之外,她还有二名养子,这些养子的身份都不简单,目前王致正在查,你俩或许可以联手?”
联络员双眼一亮,“你确定?”
“确定。”
“那我现在就去查。”联络员挂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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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伸个懒腰,重新瘫回床上。
昨晚俩人被翻红浪时,他卖力喘了几噪子,夸完阎情勇猛善战后小小提出明天可能训练不了。
床上永远是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
阎情直接让他休息一天,相应的,不准再说那种话!
啧,真是……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谁让他说那些羞耻的话。
第50章 野心昭昭
詹无忧瘫在床上当咸鱼。
阎情的床又大又软。特别是他睡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香味,舒服又好闻。
无忧抱着阎情的枕头,把脸整个埋在上面,用力吸了二口。
这种被爱人气息包围的感觉让他安全感十足,正准备抱着枕头来个回笼觉。手机就热闹的响了起来。
他在床头胡乱摸了几把,捞到手机后扫了眼。
磕睡一下去了干净—-—阮白纯。
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昨晚才被阎情敲打了一顿,今天就有胆来找自己?
想到昨天的无声哑剧,他按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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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纯命令式的语气毫不停顿的传了出来,“去找钟,把面具偷回来!”
詹无忧:“……???”
阮白纯疯了?
阮白纯的语气很急躁,“祁安被阎情捉了,你知道吗!”
詹无忧当然知道,但当着阮白纯的面,自然不能说。
他用喊了半晚上的沙哑噪子,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呢?”
“你的噪子怎么了?”阮白纯一晚上没睡,联系这个走关系,联系那个跑门道,最终也没能套出’钟’的位置。
实在没办法,才想到由詹无忧出面,借着去找’钟’实现愿意的机会,把面具再偷回来。
她脑子里想着事,自然也没有把“无忧为什么噪子哑了”这种显而易见答案放脑子里。
詹无忧倒是很乐意她回答这问题。
他清了清噪子,以一种’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的语气,委屈道,“昨晚阎情很兴奋……”
阮白纯噎了一下。
再开口时,声音缓和了不少,“无忧,好孩子,辛苦你了。”
“养母,”詹无忧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里冰凉的似凛冽的寒冬,声音却委委屈屈的,“阎情管得我特别严,我怕是没办法出去。不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但很快又忌讳什么似的,停顿了下来,“没,没事。”
阮白纯现在是真穷途末路。
詹无忧欲言又止说不准是破局的关键。
她忍住心底的浮躁,循循善诱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不要怕,你先说出来,如果不合适,咱们再想一下。”
詹无忧仗着阮白纯看不到,唇角高高扬起,拉扯出一个恶劣又神经质的笑来,“钟并不认识我,您看,我和宗延长得像,再伪装一下,是不是……”后面的话,詹无忧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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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
阮白纯心思转得快。
詹宗延虽然总喜欢和她对着干,但毕竟是她亲生的,要把面具从’钟’的地盘上偷回来,风险太大,万一败露……
詹无忧则不一样,他身手灵活,能在阎家的安保下全身而退,已经足以说明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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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了一声。
把声音里的尖锐与高高在上语气收敛起来,道,“乖孩子,宗延那孩子不如你心细,你看,换宗延顶替你在阎家三天,怎么样?”
詹无忧:“……”
阮白纯疯了吗?
拿詹宗延来顶自己,当阎情是瞎的吗?!
但詹无忧忍住了,他细声细气道,“阎爷近来,每晚都……会不会委屈了大少爷?”
阮白纯那头没了声音。
詹无忧被她的提议恶心到,也没有再开口。
俩人隔着手机互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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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阮白纯熬不住气,低喝道,“面具必须要拿回来!”
詹无忧掐着噪子,摆出愧疚的语气,“阎情管得太严,我实在抽不出身……”
阮白纯焦燥不已。
她身边能用的人不是没有,但现在细想一下,能保证万无一失且全身而退的,竟然只有詹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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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一想,她被阎情找上门这事,较真了算,还是詹无忧惹出来的。
如果不是他接了这单子去偷这面具,也不会扯出这么多事来。
她选择性的忘了得知詹无忧成功偷到面具时自己的狂喜,也忘了想借着这单掌握’淆’的野心。
因为阎情的暴力威胁,她现在满满都是负面情绪。
要是,要是阎情能立刻死去……
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
随即心底深处又发出了了一道声音:杀了阎情,吞并阎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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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淆’出来后,并不是没有留后手。
她’收养’的几个孩子,都是精挑细选的大家族孩子,本打算等到合适的机会放出去认祖归宗,成为自己的助力。
但眼下她被阎情逼到这个地步,这些孩子倒成了绝地反击的工具。
只要把人送回去,再联络起这些世家……
阮白纯脸上的焦躁渐渐被阴冷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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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家看着一家独大,但蚁多咬死象。他已经挡了太多人财路。
何况还有一个詹无忧放在他身边。
贴身相处,可以下手的机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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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阮白纯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声音压得低沉无比,“你刚才说,阎情每晚都会和你上床?”
詹无忧敏锐的嗅到了阮白纯话里不对劲。
他轻轻“恩”了一声。
“好孩子,养母也不忍心你一直在这样的人身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