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番外(5)
还有胆子来问自己?天知道打开门准备去晨练的自己有多闹心。
阎情哼笑了声,从小茶几上取了一只雪茄,在手里慢条厮理的转着,“或许是爬床爬习惯了,舍不下我这床吧。”
“是阎爷心善,打一见到您我就觉得您和传闻不一样,您温柔极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詹无忧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洒,一双眼紧盯着阎情的小动作。
这人总能在抽雪茄这件事上不经意曝露自己的内心。
读出爱人心情不错,他来到阎情身边,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赖进他怀里。
阎情刚接了一份来自法国的合作单,心情不错,便由着这小玩意粘人似的挤进来。嘴上还不屑道,“娘们唧唧的,大男人就阳刚气点。”
詹无忧:“……”他有时候真烦阎情这嘴,什么氛围在他这都能毁得什么都不剩。但同时他又爱死这个男人的。
“主人,”詹无忧靠在阎情的胸口,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嘴上开始做局,“能不能允许我去看看苏小姐?我,我想和她道个歉。”
阎情把玩在指尖的雪茄突顿,再次转起时,速度稍慢了一些,“你打算怎么个道歉法?”
詹无忧知道这人在思量这事的可行性,“只要能让苏小姐消气,我可以让她开车撞回来。”
“你以为小孩玩过家家,你撞我一下,我回你一下就扯平了。”阎情耻笑詹无忧的天真,指尖的转速重新恢复如常,“再说了,小颜不是这么残忍的孩子。”
詹无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酸气十足的皱了脸。嘴上乖顺的应和道,“苏小姐看着就心善。 主子,我能不能,能不能和您商量件事?”
“‘商量’?”阎情咀嚼着这俩个字,情绪不明,“这词用的好。”
这腔调,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也对,他现在就是一个爬了床的小玩意,才爬床第二天就有胆和主人谈商量,多半让阎情以为自己不知进退了。
他从阎情怀里起来,改成伏靠在他腿边。尽量把自己的姿态降低,摆出无害又乖顺的模样。
“您罚完以后,能不能,能不能留我在阎家?”詹无忧抬着漂亮的脸蛋,一脸乞求。
他还在病中,脸色被高烧烤得酡红一片,连眼角都带着高热后的水花,唇角发白发干。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时,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
阎情的心情缓和下来。
这小玩意床上时是大胆了些,但下了床还是又乖又软,养这么一只小玩意在身边其实也碍不了什么事,嘴上却嫌弃,“詹家这样的家业都留不下你?”
“您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詹无忧半趴在阎情的膝盖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等您罚了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这话实在乖软。
阎情看着这孩子半截白生脖颈,伸手在上面撸了把。
他本意是温馨一下,不想却摸了一手滚烫。
“起来!你烧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吗?”阎情黑下脸,见趴在自己腿边的詹无忧还一脸呆萌的模样,只觉得火起火涌,一把拉起他半架着扔回床上,“你他妈管这叫退烧?花京鹤呢?这废物玩意!”
詹无忧被阎情***在床 上,被子一直撂了三层才见到了灰头土脸的花京鹤。
“人怎么越烧越厉害了?!”阎情开场白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挨训。
花京鹤前脚被赶到地下室昏不见日的小单间,后脚就被提回来骂了一通。给人打了退烧针又签下保证四十八小时肯定退烧,才被阎情放了回去。
“你生气了吗?”詹无忧被三床被子压得喘不上气,那双手却还有心思去扯阎情的尾指,三分暧昧,七分诱哄的开口,“听说发烧的时候,身体会很热。”
阎情刚冲着花京鹤发了一通火,脑回路还停留在:我真是养了一堆废物!
压根没听出詹无忧的言无之意。
詹无忧把话说得更直白了点,“听说,热热的会很舒服,主人,您,要试试吗?
阎情这回听明白了。
他盯着高烧出酡红还不忘勾引他的詹无忧,深深吸了一口气。
低斥道,“你他妈闭嘴吧。”
老子是这么无情无义毫无人性的男人吗?!
阎情拒绝深思刚才某一秒隐隐的心动。
·
此时的詹家。
阮白纯坐在客厅间看着公司新一季的报表。从詹父身上刮下来的钱,阮白纯做了几笔投资,目前来看,回报成绩都不错。
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
阮白纯有时候也不理解詹宗延对自己莫名找碴的态度,但她现在不想和他吵架,“你如果一定要这么和妈妈说话,就出去吧。”
“不爱听了?”詹宗延就喜欢让阮白纯不爽,不过现在更让他不爽的还有叫苏小颜的。
“那个小娘们还住在医院呢?我当时刚起步呢,车速可不快,二十码,能把人撞破点皮不?”
“把这话吞回肚子里,”阮白纯合上公司报表,“既然无忧已经推出去了,那么从现在起,开车撞了人的是詹无忧,和你没有关系。”
詹宗延哼笑了声,全当默认。
“行了,你出去吧。”阮白纯揉了揉眉骨,等詹宗延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又想起了一件事,叫住他道,“一周后我给你约了医生,这几天不要吃腥辣的食物。”
詹宗延离开的脚步生硬的停顿了下,好半晌后,才比刚才更快的疾步离去。
阮白纯撑着额头,也有些头疼。
随着年龄的增长,俩人模样相差越来越远,为了防止别人生疑,隔几年一次整形手术不可少。
而且无忧这孩子越长大越有自己的想法,竟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名号挂上了’淆’的接单榜。
还真一位大客户挑中了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去法国的博物馆偷古埃及的黄金面具?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阎情才谈成一笔法国博物馆安全系统的订单,护的刚好就是这件黄金面具。
【作者有话说】:无忧:听说,热热的,很舒服。
第5章 流氓大佬有原则
詹无忧接到自己被大客户挑中的消息时,还楞了会神。
“什么单子?”上辈子他被打断腿,大半年都在养伤,完全中断了’淆’榜上的任务。
一道异常低哑的男声从他扣在耳垂的钻石耳钉中传来,“前往法国排名第二十一的博物馆,窃取一份s级藏品——艳后的假面。”
有点耳熟。
艳后的假面……这名字很耳熟啊,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记性里乎之欲出,但因为太过久远,笼罩了一层名曰时间的薄莎。
“什么时候动手?”詹无忧借着上厕所来接的电话。
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倦意,他懒懒的坐到洗漱台上,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看向院外的风景。
低哑的男声道:“二天后,藏品将从排名二十一的博物馆转移至排名第三的博物馆,建议在路上动手。”
“报酬呢?”如果报酬给的太低,他宁可呆在阎情这里刷好感。
“一个愿望。”低哑的男声终于带了点起伏,不再平稳的像个机器,“对方可以在能力范围内满足你一个愿意,客户是‘钟’”
‘钟’?!
詹无忧眼神一利,记忆里的薄纱终于这个代号给吹散,他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订单耳熟了。
这票单子上辈子压根没人完成,因为阎情接了这件藏品的安全系统。
阎家着手洗白已经多年,混乱时期的暴力强权慢慢披上了文明的皮。纯人力的安保在他们手中成了高科技与人才混合后的产物。
热影成像,震动报警器,压力报警器,再配以每分钟一次的电冲波,堪称为铜墙铁臂。如果仅是这些,倒不至于让人望而深畏,更可怕的是阎家自有一套训练人的方法,每一位从阎家出来的都武力值不菲。
但’钟’,这个据说是’淆’创使人之一的神秘人。
阮白纯早年退出淆后还能混得风声水起,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在淆里认识的贵人,如果能通过这个订单搭上钟,切断阮白纯背后的贵人……
詹无忧眯着眼,上辈子他已经把阎情这一派运作模式摸的透彻,没有人有他这么好的先决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