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番外(28)

作者:芝芝麻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作为豪门贵族的詹家,詹无忧是詹家唯一的孩子。他本可以平安顺遂过一生,但他的父亲犯了每一个渣男才会犯的错。他勾搭了一位要命的小三。小三出自’特殊区域’。为了和詹父在一起,她绑架了詹无忧,将她和詹父的孩子整容成了詹无忧的模样李代桃僵,成了詹家的大少爷。她的母亲被俩人送入精神病院,而年幼的他则被扔到特殊部门,成为詹家一只拨了獠牙的狗。点击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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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得了阎情青睐的消息,詹楠应该或多或少听了点。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有阎情的名号撑腰,一个包厢,詹楠还是愿意卖这个人情的。

詹无忧把预订好的房间号及时间发到了詹宗延手机上。和阎家的门房说了一声后,便出发前往茶馆。

茶馆名字挺平实——高山居。

詹无忧订的包厢在三楼。

推开门,就见一副六展水墨屏风将房间隔出了私密性。

绕过屏风往内是一派古色古色。

质感上乖的黑黄檀桌椅散发着清雅的淡香,汝窖的熏香炉燃着袅袅细烟,墙上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草书。角落里放着一盆枝叶繁茂的孔雀木。

整个房间看起来并不算惹眼,但有点眼识的,光是看到那黑黄檀制成的桌椅都迈不开步子。

詹无忧好歹是当了十年阎家家主的人,对于这些只是稍稍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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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窗户正好临街,詹无忧走到窗边,打开看了眼。

正好瞧见底下一辆眼熟的车子。

詹宗延打开车门,看了眼茶室的名字。

“高山居。”普通的名字,看着也不是多高档的地方。怪不得那狗东西订得到了。

他在心里贬低完名字,抬脚就往里走。

詹无忧早和服务员说过有客人,詹宗延一报出包厢号,就被引到了三楼。

“这就是你说的,只招待贵客的地儿?”詹宗延也不乎服务员还在旁边,门一开,就把炮头对准了詹无忧,“看来就算是跟了阎情也改变不了你那股寒酸劲!”

服务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眼力劲的土包子!

这房间里用的熏香可全是沈湘木,每公斤100000美元!

可他不能说,于是只能憋着嘴听着詹宗延的大放厥词,为俩位客人关上门后就直奔四楼,敲响了老板的房门。

门打开,詹楠引着服务员走进房内。

他给服务员倒了杯茶,道,“詹无忧约的谁?”

“詹家大少爷,詹宗延。”服务员捡着重要的说,“看样子俩人的关系并不像阮白纯对外表达的和善,而且詹无忧得阎情青睐的事也实锤了,詹宗延亲口承认的。不会有假。”

“哦。”詹楠意味深长的长吟了声。

第32章 父子一锅端

詹楠:“打开房间的窃听器。”

他倒想听听詹宗延这小子耍什么花样。

服务员看了眼就在詹楠手边的窃听器开关,又看了眼已经仰躺进摇椅上的詹楠,嘴几张几合,最后认命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打开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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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宗延坐在到主位上,刚摆出一副反派似的嘴脸,就发现詹无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唇角带着淡淡笑意。

“你他妈笑什么!”詹宗延摆出来的反派嘴脸,一下变得真实无比。

他厌憎无比的瞪着詹无忧,“跪下!”

詹无忧笔直的站在原地。

詹宗延眉头紧紧皱起,厉声斥道,“我他妈喊你跪下!”

“我临时出来,时间比较紧。”詹无忧坐到椅子上,好声好气的问,“您找我,是养母有什么事要交待吗?”

詹宗延眉头压得死死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拿阮白纯做挡箭牌?

以为他会怕那个女人?

詹宗延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不自觉放缓了不少,“詹无忧,你不用把拉阮白纯来说事,你信不信,我就是砸断你俩条腿让你爬着出这茶室,她都不会动我一根手指。”

“我自然不能与您比。”詹无忧声音软绵绵的,就像哄着孩子似的,“养母一直都很看重您。”

詹宗延脸色难看。

他和阮白纯的关系非常微妙。虽然每次见面都搞得箭拨弩张,但他心底却渴望阮白纯可以像普通母子好好与他说说话,关心关心他。

而不是在需要用到她的时候才摆出一张慈母的假面孔来。

可听听,詹无忧说的什么,看重他?

她更看重的是自己詹夫人的位置,他不过是她坐稳这个位置的垫脚石!

詹无忧明明知道,却故意歪曲事实。

他就是想看笑话!

詹宗延微眯着眼,里面满是狠劲。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让你跪下都敢顶嘴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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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楠手里抓着把痒痒挠,对于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啧啧几声,评价道,“小白,你说的还是太保守了,这俩听起来可不止不合这么简单。”

小白,也就是那位服务员。

他拉了条小板凳坐在詹楠脚边,此时正闷头给他捏着脚。

按到前脚掌时,

“嗳,轻,轻点。”詹楠咝咝倒吸了俩口气,又满足的长叹了一声,“舒坦。”

小白面无表情的捏着,耳边是詹家阴私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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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养母并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事,”詹无忧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詹宗延跟前。居高临下看他,“阎爷近来管得我比较严,我在外面呆的时间有限。如果是您没什么事,我得回去了。”

詹宗延坐在椅子上,想要看詹无忧脸上的表情就只能抬起头。

仰视的视角让他有种被压制的错觉。

他不耐烦的挥起手,“你他妈敢走试试!”

詹无忧敏捷后退几步,避开了挥过来的手。

手一落空,詹宗延就恼了。

他随手抄起手边的汝窑熏香鼎对着詹无忧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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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身手灵活,这玩意压根就砸不到人。

哪里想下一刻,

轻脆的碎裂声伴着痛呼的哀嚎在房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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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悠哉悠哉听着戏的詹楠一下坐起身。

他脸上的懒散已经尽数收起,此时眉眼间满是懊恼。

这傻逼玩意儿!

他竟然动手了。

打狗都看主人,更何况詹无忧现在跟的是阎情这尊活阎王。

他打是詹无忧吗?他打的是阎情的脸!

啧!

偏偏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等阎情找过来,只会以为他这个詹家旁支伙同詹宗延一起欺负詹无忧。

“快,去打电话给阎……”他顿了顿,突然灵光一线,“不,先别打给阎情,你现在打给詹锦儒。五分钟后再打给阎情,就说詹无忧被詹家大少爷私罚了。”

直接打给阎情,最多就是收拾个小的。

可等詹锦儒来了,不就一大一小一锅端了么。

他和詹锦儒不和的事,众所周知。

这口锅,他即甩得干净,又能给詹锦儒抬来一桩大麻烦。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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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楠一番操作快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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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伴着耳机里的盲音消失。詹无忧若有似扫过角落里的孔雀木。

从一进屋开始,他就发现了房间里窃听器。

这可是好事。

特别当窃听器的主人是詹楠这种脑袋灵活又不愿意吃亏的主。

想必,这会他已经联系上詹锦儒和阎情了。

既然鱼儿已经上钩,那就静等收网吧。

詹无忧松开捂在额角的手,蜿蜒的鲜血顺着脸部线条划落,汇聚到下颚后滴溅至地板上,砸出一朵血色的水花。

詹宗延懊恼的瞪着他。

詹无忧明明可以躲开,却故意让他砸中。

他想干什么?顶着伤去向阮白纯告状?

詹宗延心里有些慌,但输人不输阵,嘴上不忘叫嚣一把。“你以为你顶着伤去见阮白纯,她就会罚我吗?你别做梦了,有谁会为了一条狗去惩罚自己孩子。”

詹无忧看着沉浸在母子情深剧本里的詹宗延,突然怜悯的对他轻笑了下。

他这副模样有些渗人。

额角的伤口目测有一个指节大小。

此时鲜血已经浸湿了小半张脸颊,但他就像不知疼似的笑得张扬。

詹宗延心头划过不安,隐约又觉得他这笑容里有几分嘲笑自己的味道。不由怒吼道,“你疯了吧!”

“恩,”詹无忧想了想,认真回道,“有可能哦。”

詹宗延头皮发麻,“你有病吧!”谁无缘无故会承认自己疯了。

可能是见了血的詹无忧实在邪性,詹宗延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抬脚就想走。

到了门口时,却正好撞上詹锦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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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詹家一直想合作的王总打电话来,表示对新开发的地皮有合作意向。约了詹锦儒在这间茶馆见面。

这不,他刚停好车,就接到了电话——詹宗延动手打伤了詹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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