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作精小徒弟后被师尊看上+番外(49)

花贾眼神笼统打量一眼红衣女子,笑吟吟对师沐阳道:“沐阳,袁姑娘不辞辛劳,亲自来邀请你参加万昌宗一甲子一度的盛典,且不说你愿不愿去,至少先将袁姑娘安顿下来,尽尽地主之谊,将其照顾好才是。”

听得这话,袁瑟瑟挑眉浅笑,目光直直看向师沐阳,眼神大胆毫不羞怯。

师沐阳竟一反往日怕麻烦的性子,颔首道:“但凭宗主吩咐。”

花贾眼中兴味愈发浓烈,趁机道:“沐阳你与袁姑娘是旧识,为更好照顾到袁姑娘,不如这几日就让袁姑娘暂且住到你断阳峰,一来你峰房屋众多,二来你好就近照顾,可好?”

师沐阳似想了一瞬,觉得并无不妥,于是同意,道:“好。”

袁瑟瑟起身,大大方方向花贾行了一礼,笑道:“花宗主如此安排,瑟瑟却之不恭。多年不见沐阳师兄,这趟求了万宗主出来,可算有机会能与沐阳师兄叙叙旧了。”

花贾抬手示意袁瑟瑟坐,道:“你们该有百年不曾见过了吧,物是人非,百年时光弹指即逝,这百年来沐阳可是越发不会与人相处了,还望袁姑娘多陪他说说话,不嫌沐阳沉闷才好。”

“怎会嫌弃?”袁瑟瑟转而看向师沐阳,关怀道:“我与师兄算起来,有一百五十年不曾见过了。师兄,你不是有两个弟子么,这些年来可是他们伺候不周,不曾陪你解闷说话么?”

花贾眼神一闪,心道重头戏来了。

若非池钰结了九纹金丹,怕是万昌宗这届“万法盛会”,也不会专门让袁瑟瑟来邀师沐阳前去了。

提起自己的两个弟子,师沐阳自然而然语带维护,道:“吾两位弟子乖巧懂礼,并无伺候不周之说。”

袁瑟瑟面上单纯好奇,追问道:“前几日我在路上,听闻师兄的大弟子,名为池钰的,可是结了九纹金丹?不愧是师兄调.教出来的弟子,这趟盛会可要带着池钰一起才热闹。”

师沐阳还没决定去不去,况且他也不会替池钰做主,刚要拒绝,就听花贾接过了话头,道:“袁姑娘有所不知,这池钰,情况可是有些复杂。”

“这倒是从未听闻,如何复杂,宗主可否能细说?”袁瑟瑟抿唇一笑,自嘲道:“瑟瑟在宗门时一心只知修炼,对这外界的新鲜事可是一概不知,让您见笑了。”

花贾笑得越发虚伪,眼尾金蕊颤啊颤,道:“世人都知,沐阳百年前带了一痴傻儿来我奉灵宗,这百年来花费心思细细调理,那痴傻儿竟真恢复了神智,想必你也知道,那痴傻儿正是池钰。”

这些袁瑟瑟早已知道,闻言点点头。

看师沐阳没有阻拦,花贾开始编瞎话,道:“这神智恢复了的池钰,聪慧是聪慧,天赋也是极高,只可惜性子有些偏执。”

这可是万昌宗不知道的消息,袁瑟瑟神色一动,道:“但不知这个偏执,是个如何偏执法?稍后我随沐阳师兄回去,若能提前知晓师兄两位弟子的性格,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师沐阳眉梢微动,用眼神询问花贾,他的小钰儿如何偏执了?

花贾避开视线,不看师沐阳,继续睁着眼睛编瞎话,道:“许是感念沐阳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这池钰自恢复神智后,将沐阳可谓是奉若神灵,吃饭给布菜,喝水给端杯,沐浴给搓背,出门御剑相载,穿衣不要沐阳动手,起夜不用沐阳下床,那真是寸步不离,从方方面面,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沐阳睡觉,他也要跪坐在脚踏上夜夜相守,以防沐阳夜里渴了饿了,或有别的需求...咳咳,好及时伺候。”

袁瑟瑟瞠目结舌,道:“这,这可不像弟子行事......”

别说什么师徒关系了,这简直就是最低等奴仆伺候主人的样子。

甚至,听到起夜、脚踏夜夜相候,以及那句“别的需求咳咳”,袁瑟瑟生出一丝诡异感。

师沐阳眉尖微蹙,花贾敏锐地察觉到他极为不悦,立即啊了一声,抢先道:“池钰去琼华城给沐阳买零嘴,这会应当回来了,我让他先来我这里,袁姑娘是贵客,我少不得要先叮嘱他一番,好让他别冲撞了你。”

“沐阳,池钰就听你的话,我这宗主的话他只当耳旁风,你陪我出去一趟,先去叮嘱好了池钰,再引他与袁姑娘见面罢。”

“袁姑娘稍坐,我与沐阳失陪片刻,怠慢了。”

花贾一连串话说出来,不等师沐阳说什么,就已起身向外走。袁瑟瑟起身相送,道:“奉灵宗有沐阳师兄在,算得上瑟瑟半个家,宗主不必见外,自便即是。”

花贾大笑出声,道:“对对,袁师妹将这里当做你第二个家,是该如此。”

“如此,瑟瑟等候两位师兄。”袁瑟瑟亦轻笑出声。

这称呼上,已打蛇上棍般变成了袁师妹、以及两位师兄了,可见这二人在虚伪客套上,果然是一丘之貉。

花贾不再多言,用眼神疯狂示意师沐阳跟他出去。花贾要去见池钰,师沐阳自然不会再拒绝,起身随他去了偏厅。

偏厅里池钰确实已经到了,他正听温子衔讲什么贵客,就听温子衔道:“正是修真界第一美人,袁瑟瑟姑娘,据说一百五十年前,袁姑娘还未踏入修士之列,某年村中惨遭流寇袭击,全村被屠戮,因她与几位姑娘貌美,暂时留得性命。待流寇屠村后欲行罪恶之事,恰逢师尊路过,便出手救了她们。师尊当时见袁姑娘体弱,于是赠她一缕灵力修复身体,竟意外让袁姑娘摸索到了修炼的法子,后机缘巧合,入了这天下第一宗,万昌宗。袁姑娘感念师尊当年救命之恩,师尊入我宗门以来,百年间袁姑娘与师尊一直互通书信,关系是极好的。她与师尊师兄们相称,我们应唤她一声袁师叔。”

“不错,是以这次万昌宗一甲子一次的盛典,由她出面来请沐阳前去。”偏厅外花贾出声,随着走入,看向池钰继续道:“百年来沐阳一直借口不方便,从不参与宗门之间的事。如今他的不方便,也就是你,已经恢复,这趟又是沐阳老熟人相邀,说什么沐阳都得走一遭了。”

三人行了礼后,池·不方便·钰不解道:“去便去呗,正好师尊带我们长长见识。”

花贾摇摇头,一脸愁苦,道:“可是如今沐阳三月不能用灵力,这若要去,几日后便需出发,路途遥远,沐阳又不能御剑,如何去?”

池钰看看师沐阳,两步走到师沐阳身旁,挺胸道:“自然是我载着师尊了。”

“你为何要载着沐阳?理由是什么?”花贾眯眼,染得金色的指甲敲击桌面,道:“且出门在外,许多微小之事都会用到灵力,除非有人跟在沐阳身旁,寸步不离事事代劳,方能掩盖过去沐阳不能用灵力的事实。”

花贾桃花眼满是忧郁,幽幽道:“沐阳不能用灵力一日,被外界知晓,宗门就有一日的危险,这可如何是好。”

师沐阳眸光微动,他明白花贾要做什么了。

池钰舌尖划过后牙槽,他大概也知道花贾有计划了,于是眯眼,道:“宗主有什么法子,不如直说。”

花贾神色一喜,眨眨眼道:“是有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你们且听听。”

当下花贾将他之前给袁瑟瑟编的瞎话,又说了一遍,只是改了改说法,只说需要有人表现出来这种偏执,时刻黏在师沐阳身旁。

池钰三人同样瞠目结舌,朝颜磕磕盼盼道:“这,这确定是师徒,不是主仆?”

不是有什么暧昧关系的主仆?

花贾眼尾睨了朝颜一眼,心下满是恨铁不成钢,他又对池钰和温子衔道:“沐阳也就你们两个弟子,我知道,这趟去万昌宗,可是在全天下人面前露脸,到时若如此表现,势必会被人瞧不起,所以我也不强求你们,你们随我去见袁瑟瑟罢,待见了面,再做决断不迟。”

池钰和温子衔面面相觑,要贴身伺候师沐阳,甚至在他睡觉时,还要端尿壶、跪坐在脚踏上整夜守候,这......

尽管师沐阳是因为池钰才不能使用灵力的,可要这般做低伏小,池钰觉得自己应当是做不到的。

去正厅的路上池钰一直拧着眉,这事温子衔做不来,以子衔那胆小的性子,怕是一开始就得露馅。可池钰觉得他怕也做不来,得想个更好的法子替换才行。

法子还未想出来,几人已重回了正厅,厅内那一身红衣,容貌倾国的女子起身,笑吟吟道:“师兄,哪位是你的弟子池钰,快帮我引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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