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间很无聊,傅臣强迫自己听课。
今天一早上,老师们都惊讶,傅臣竟然一直在听课,还在记笔记,竟然都没在课堂上睡觉,也没有捣乱。
却在第二节 物理课下课后,单危跑来高三二班调戏时欢的时候,暴露了本性。
单危没看到后排认真翻书看笔记的傅臣,推开二班的门就喊:“时欢,给老子出来。”
傅臣听到声音,缓缓地从书本里抬头,望向门口的单危。
教室里的同学都疯狂暗示单危,傅臣今天在教室。
单危没明白过来,进来就坐在了时欢的桌子上:“怎么?还得我亲自来请你?”
傅臣一本厚厚的物理书直接砸在了单危身上,单危吓了一跳,刚要发火:“操,谁他妈……”
还没说完就看到傅臣在后排起身,双眸似乎藏有锋利的刀子看着他:“你他妈找死?”
单危被吓了一跳,在二班同学的注视下,屁都没敢放一个就走了。
时静看着单危怕傅臣就像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心里不舒服。
其实一般没事的时候,傅臣在班上很没存在感,他不会主动和人说话,没人惹他的时候,他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一个人看电影。
同学们不会关心他在干什么,也不会有人注意他,但是他这人极具攻击性,即使不刷存在感,同学们也都能感觉到教室内的压迫感。
有他在教室,感觉整个课堂上都处在了寒冬,冷的过分。
时静踢在后面踢时欢的凳子,不满道:“姐,你喜欢单危吗?”
时欢头也没抬:“不喜欢。”
时静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那你也不能对他那样啊,他对你那么好,你不能不知好歹。”
在十几岁的女孩儿看来,单危那样痞帅的男孩,又有钱,正是魅惑小女孩的样子,她们喜欢他痞帅的外表和怪异行事的风格,单危被这群女生追捧着,连最起码的正常交友的方式都不会。
就是常年被这样的追捧,所以单危才肆无忌惮。
这个时候的多数女孩儿都喜欢单危这样的男生,但是时欢不喜欢,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不喜欢这样的单危。
其实时静的命运比她好太多了,她从小生活在豪门,有有钱的爸爸和继母宠着,后来因为时欢替她比赛夺冠而进军娱乐圈,做了一线小花,辉煌地不成样子。
和时欢两个人的人生简直是天差地别,时欢被单家折磨地要死时,时静正站在食物链顶端俯瞰着她。
而成就妹妹的,却也是她这个姐姐。
国际青少年拉丁舞比赛在全国拉开帷幕,全国各大高校都纷纷参与。
时静是艺术生,文化课很差,但是舞蹈功底还不错,但是还是不如时欢。
这次比赛对于她而言是个机遇,拿下比赛的头筹为她以后辉煌的人生奠定了基础。
上辈子,时欢在高考之前帮时静将比赛的各种奖项拿了个大满贯。
时欢虽然从小生的不富裕,但是妈妈并没有放弃她的兴趣培养,她无论在哪方面,都有极高的天赋,尤其在跳舞方面,她也比较热爱舞蹈。
从小就参加舞蹈培训班,全方面发展,只不过在上了高中以后,她就全心全意将精力放在了学习上。
而之所以当时静的替身,是因为时静学习不好,为了给时静高考加分,让她有机会读她所中意的艺校。
时静也喜欢跳舞,大概是双胞胎之间的默契,所以她在跳舞方面比在学习方面有天赋,时忠言也想让时静考艺校,发展她的特长。
但是无论如何,时静在时欢面前总是黯淡无光的。
她嫉妒时欢。
有时候真的就嫉妒地要死,恨不得让时欢在这个世上消失,长得漂亮的是她,学习好的是她,就连自己最拿手的跳舞都比不过时欢,她成了时欢的陪衬,就连单危对她爱理不理都是因为时欢。
所有人都喜欢时欢,时欢就像时静心里的一根刺。
国际拉丁舞锦标大赛报名开始的时候,时静的专业舞蹈老师给她和一个男搭档报了名。
上一世时静参加初赛的时候就差点被淘汰了,所以才换时欢上的,结果换了时欢,整个赛场就成了时欢的主场。
那个女孩儿美得惊心动魄,评委和观众都被她的美吸引,只不过最后得益的是时静。
这就是双胞胎的好处,时欢本无意和时静去争夺,所以比赛结束后,她也很大方地将奖杯给了时静,时静因为夺冠而成了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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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以痛吻他
一时间被网友追捧,粉丝涨得飞快,时欢并没有在意她的辉煌,毕竟她一直觉得时静和她的人生是不同的。
她将来或许会做一个舞蹈家,而她时欢虽然也羡慕妹妹的人生,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将来和各种学术挂钩。
跳舞只是她的爱好,她热爱并且痴迷,但是学习是她以后的资本。
她想做什么,她都拎得很清。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在高考前夕,会出那种事,人生彻底被毁灭。
而毁灭她人生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和未来的丈夫,还有她一直都舍不得扔的好闺蜜。
她早该明白,杨诺在上高中后,早就偏向于时静了,可她还傻傻地以为,伪善的女孩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上辈子的这一年,高考前夕放假,杨诺说要带她一起去放松放松,时欢复习的差不多了,妈妈也答应让她去放松放松,只是叮嘱她早些回家,时欢还挺高兴的。
时静家的司机开车来接他们,说是要去山里野营烧烤,时欢觉得还挺好玩,也就没怎么注意。
谁能想到,一玩一整天,他们在野外露营,天黑的时候就下起了大雨,时静和杨诺说要上厕所,两个人撑着伞去了树林里,时欢在帐篷里等她们,但是没等来她们,等来了单危。
她那时候才明白,那几个人联合好了,就等她上钩了。
单危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对付她一个一米六七左右的女孩子绰绰有余,她绝望地被单危按在大雨滂沱的泥泞里,喊地撕裂了嗓子,都没有人来救她。
等一切结束时,天黑了,单危提好裤子,在大雨里笑的像个变态,他说:“你是我的了,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时欢,我以后会娶你的。”
她躺在雨水里,像个残破不堪的布娃娃,任由人摆弄。
她的人生彻底陷入了黑暗,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去死,无边的黑暗里,雨越下越大,山林里除了大雨的声音,寂静地可怕。
单危和时静他们都走了,她躺在雨水里,像个尸体。
傅臣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下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了,时欢面如死灰地看着傅臣。
少年全身湿透,跪在她面前,将她抱进怀里,一遍一遍地安慰她:“哥哥来晚了,欢宝,哥哥来晚了……哥哥对不起你。”
这从来都不是傅臣的错,他也无需跟她道歉。
时欢当时真的心如死灰,她不知道傅臣哭没哭,反正她是哭不出来了,她的全身衣服被撕碎,她最狼狈的样子被傅臣看到过。
傅臣却极其小心地呵护着她,将自己的外套给时欢穿上,背着她一路往山下走去。
这件事发生以后,时静还打电话给梁晓霜说时欢已经睡着,明天才能回去。
而当时,时欢被傅臣送到了医院,傅臣半夜三更要给梁晓霜打电话,时欢拒绝了。
她是梁晓霜唯一的依靠,妈妈要是知道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肯定会疯了的。
傅臣就放下了手机。
但是时欢不得不回家,一回家还是被母亲发现了不对,时欢哭的不成样子,在梁晓霜的逼问下,才将这事说了,梁晓霜忍着痛报警了,可是单危和时静、杨诺三个人一口咬定是时欢自愿的。
是时欢先勾引单危的。
咬定是时欢主动的不放,警方又没证据,两个目击证人和当事人都说是时欢主动的。
单家和时家一并串通了口供,单危表现出了自己的痴情人设,说愿意娶时欢,时欢哭着抗拒。
恶梦经历过一次已经很残忍了,要她怎么对着一个强.奸犯度过余生?
那太残忍了。
时静以为她帮单危达到了目的,单危就会实现自己的承诺做她男朋友,但是她想错了,单危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