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短命夫后以钱洗面[穿书](90)

今苒苒其实并不认为赵心研会找她, 毕竟人都跑了,肯定是想活命的。

况且自己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出院后将要出席的地方都是公共场合,安保也十分严格。

赵心研要还这么想不开来找她,那可真是不想活了。

得知赵心研潜逃后,周琳第二天便催今苒苒出院了。

医院人多眼杂,又不能大动干戈地派人在病房守夜,无法保证今苒苒在医院的安全。

第二天是周五,殷时渡还安排了几台手术。

今苒苒帮着小万收拾好行李,便躺在沙发上望着这间病房。

怎么在医院呆着,还有点不想走了呢。

她的目光从左往右扫视过去,在洗手间停了一瞬,又落回站在房间里盯着她看的男人身上。

啊,是该舍不得啊。

这间房对于他们俩来说,的确很特殊。

这样想着,今苒苒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眷念。

她自己没发现,只是目光恋恋不舍地望着殷时渡。

殷时渡本只打算送送她,没想到她会跟只勾人的猫一般,在沙发里散发出慵懒又迷人的味道。

他向沙发走去,轻缓地说:“小万,你先把行李拿出去,在大厅等苒苒。”

殷时渡吩咐地很自然,却不会给人他在命令的感觉,相反会叫人不知不觉顺从他,就好像他说的话旁人就该服从。

“哦。”

小万拖着行李退场。

两秒后,她又出现在门口,并将门关上了。

殷时渡余光瞥到后,微弯着唇角向沙发上的人走去。

今苒苒无所知觉,仍旧倒在沙发上盯着他,并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

“苒苒在想什么呢?”

殷时渡一只腿屈在沙发上,倾身靠近,由上而下打量着她。

今苒苒被猛然靠近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没什么,就是想着,你活着真好。”

她无意识说出这句话后,俩人都略有惊诧。

殷时渡还没问什么,今苒苒便补充道:“我活着也很好,我们能在一起,更好。”

“苒苒说起情话来——也很好。”

殷时渡眼里的惊诧,转变为清晰的笑意,只是正经了一秒钟,便又凑近些,低哑着嗓子问道:“这样美好的时刻,是不是应该做点更好的事情呢?”

今苒苒没反应过来,重复道:“更好的事情是什么?”

殷时渡难得见她这样迷糊,更觉可爱,索性落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回:“和你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她脸颊吻至她的唇瓣。

只不过含了一会,他便说:“张嘴。”

今苒苒听话地张开嘴。

待他长驱直入地进去后,思维却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

她到底是什么脑子啊,每次接吻都忘记张嘴,还得他来提醒,真丢人。

还有,殷时渡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怎么每一次接触更深,都觉得他更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倒是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每当接吻的时候,他的语气和神态,总会流露出那种强硬又霸道却令人无法拒绝的气质。

这或许是亲昵当中,男女性别上的自然化学反应?

更深层次的想法,今苒苒已经无暇顾及了。

她在男人追逐着又似玩闹般的摄取中随之沉沦。

今苒苒的腰被男人搂抱着按在怀里,她没办法倚靠沙发,整个人悬空着仰头,有些失重。

她只能去抱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令俩人越发亲密。

然而殷时渡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还能轻松而随意地抚上她的背。

今苒苒察觉到后背一凉时,这回只是眼珠转动了一下,便随他去了。

随着两人亲昵的次数愈多,她的接受程度也在慢慢变高,甚至还有闲暇佩服他在这等事上比她从容太多,不像她顾了这头就忘那边,狼狈得很。

分开的时候,今苒苒脸颊发红喘着气。

殷时渡不禁打趣道:“苒苒,你得时不时换一下气。”

今苒苒缓着呼吸,有些急促地说:“我在学了嘛。”

刚亲吻过后的声音像是拂柳的晚风般令人沉醉。

殷时渡抬手抚过她的面颊,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叹道:“既然没学会,就补课。”

补课?

今苒苒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意思。

只不过这令她越发窘迫,“我怎么成了要补课的差生了,我不服,下一次你跟我比一比,究竟是谁先呼吸紊乱!”

冲动说完后,今苒苒才恍觉自己太傻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赛的呢,无论是谁先输,下一次她都得攒着气去跟他接吻,这……

殷时渡听罢却是眉头一挑,显得十分感兴趣,“好啊,我记着了。”

今苒苒:“……”

她还想据理力争一番,却发现自己上衣底下,掉出了一根细红的带子。

足足五秒后,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你……”

今苒苒想说什么,还是把话憋回去了。

殷时渡慢斯条理地握住那根带子,斜睨着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后背进去,有些缓慢又很从容地帮她扣好了。

今苒苒整个过程里安安分分一动不动。

因为殷时渡适才斜睨她的那眼,嘴角边含着笑意,眼神里却浮现出一丝挪揄,显得有些痞又有些坏。

天呐,她竟然能在殷时渡的面上看到那种不羁的坏笑?

今苒苒脑子又些混沌,又像是喝了假酒,在殷时渡有些不舍地从将手覆在文胸那处时,不甚清醒道:“你再笑一个看看。”

殷时渡的手彻底顿住,“?”

今苒苒自个噗嗤笑了,“没什么没什么……啊你手,还不快拿开!”

她瞪了他一眼,却是轻柔的力道,像是在人心上投掷了一块方糖。

殷时渡又将她抱在怀里,轻缓地顺着她的头发,“苒苒啊,我现在就不想放你走了。”

他的声音落在头顶,又带着一丝笑意,听着像是很随意的感叹。

今苒苒没怎么当真,便叹气道:“我也不想走呀,但是还有好多工作呢,不工作怎么赚钱呢,不赚钱怎么养时渡你呢。”

殷时渡也顺着她叹道:“也是,不过我有点难养,苒苒要努力挣钱呐。”

他这样说着还不够,从荷包里一支残烟掏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今苒苒盯了几秒,忍不住噗嗤笑道:“这玩意你怎么还留着啊。”

又不是没钱买烟,留根从前的残烟随身带着,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就,没注意就放着了。”

殷时渡盯着烟蒂那端看了会,又将那烟收回了荷包。

今苒苒只当他是收起来,待会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便没有说什么。

今苒苒和殷时渡到住院部大厅时,小万已经等到头发都枯萎了。

不过小万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虽然委屈,但是为了避免吃到俩人离别的狗粮,推着箱子攒着笑就想拉今苒苒走。

“等等,我跟时渡说两句话。”

今苒苒拍着小万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啊?”

小万一句话憋住,又及时吞了下去。

怎么回事,刚刚在病房腻了一个小时,还有什么话没说吗?

殷时渡穿着制服站在那里,来往的病人和护士跟他打招呼,他便轻轻点头回应。

但是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今苒苒身上,脚底也像是被无形的藤蔓缠绕住,没有要返回的意思。

今苒苒挪步向他走过去,竟有些少女羞涩的心态。

“时渡,我最近行程安排的有点满,可能作息不是特别规律,就还是先住在我妈给我的房子里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住院部很安静,连行人都是无声的。

殷时渡定定望着她,忽然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便伸手去解衣扣。

看他的样子,是要当众脱下这身白大褂了。

今苒苒连忙握住他的手,本想认真说话,终是忍不住笑道:“好啦,你是救死扶伤有责任心的医生,安排的手术可不能这么轻易逃掉。”

她替他将最上方的扣子系好,左眼眨了眨,“要脱也不是在这里呀。”

正好有几人走过,为首的医生德高望重,被几人簇拥着路过,盯着他们看了几眼。

就在这列人若无其事路过后,队尾有个小男生特意掉队几步,凑在殷时渡身边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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