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夫子又来了(57)

他不愿浪费一点点时间,手中动作不停,嘴唇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嘴唇半刻,弯着腰低头地一直吃着,因为他发现,他只要亲她,她就会无力反抗,浑身便会软成泥。

当他把她的衣服拉开,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在/抽/离/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她脸上来不及收敛的迷/离沉/醉。

她分明喜欢他,喜欢他的嘴唇。

“哼,”孟鹤棠发出透着讥讽的笑声:“我馋你身子?到底谁馋谁的,还未知……”

说到知字时他特意暧。昧地拉长音,纤长的手指缓缓爬上草地是这个人闪着珠。光。润。泽的肌肤。

“住手孟鹤棠!我真的要去救我姑姑!林非献他想害我姑姑!”似有若无的触感令唐幼一下意识想用手遮住,可她的手被控在了头顶,根本无法抽回手,这一挣扎扭动,反而是无意识地t身……

他声音都为之暗哑:“想让我救你姑姑吗……”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碰触,品尝甜香气味:“求我……好好求我,我或许会答应你……”你字话音未落,他便倏然张嘴……

“无耻!放开我!”唐幼一羞耻地扭动躲避,孰不知,她这么扭动,叫他更是不愿罢休。

“我无耻?呵……你记性真差,明明是你邀请我在这里要你……”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大方地给她看他的st。

他甚至还挺着他的月要……让她清清楚楚知道,他的体内有邪那啥火无法平息。

唐幼一无助地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为何事情还是没有扭转过来?

难道命里这一段一定要发生?

她感受过他的占有,过程和他这个人一样,侵略感极强。陶醉动/情之时,动作甚至会变得极为放肆,烈马般狂/野。

或许是因为从前过得憋屈苦涩,从不敢恣意,后来逃脱了上官家,终于获得自由的他,便选择了可以尽情挥洒男子血汗的身份。于是变成了如今这般,霸道而直接,只想尽情尽兴的性格。

所以若要让他停止下来,直接的反抗根本没用,只有让他自己选择放弃。

当他刚准备俯下身亲吻她的时候,她伸臂一勾,勾上了他的脖子,趁他吃惊,张唇吻住了他的嘴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也想像他那样霸道地含他的嘴唇,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太小,这么贴上去,却是将自己的嘴笨笨地塞入了他的唇瓣之中。

不行!这显得她太青涩了。她要让他觉得自己很有经验,她要让他措手不及。

这么想着,唐幼一更是拱身贴上,学他的动作,侧着脸将自己的s,tan入他的口中。

可毕竟是第一次主动,再怎么假装,也假装不了多厉害,反而把自己羞得浑身打颤,探进去的小s都在簌簌发抖,就这么胡乱地在里面左扫扫右挑挑,呼吸又急又颤喷洒在他的脸上。

然而,孟鹤棠同样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s求,这么亲吻。她的颤栗,她的急躁,对他来说,都代表着她对自己浓烈的爱恋。

他从未这样x奋欢喜地不知所措,突如其来的幸福,令他脑袋有一瞬的缺氧,整个身体都有些飘飘然。

他很想立刻就将她占有,可是又不舍得打断她,于是就这么跪撑在她上方,任她像只藤蔓/绕着他,张唇任由她品尝他滚烫的唇s。

就在他沉醉之时,她的手悄悄来到了某个地方,做了一件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举动。

这一举动太快太放肆,将孟鹤棠惊地倒抽了口气,脸顿顿时涨热发麻。

“你!”

忽然,她放开他,撑身站了起来。

孟鹤棠略显吃惊地抬头,看着高高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随着衣物、软、软委地的声音响起,他的呼吸也逐渐加重,满世界都似乎充斥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他一瞬不瞬地仰望着她,迷、离半盖的眼眶盈漾着一圈银色光圈,在随着他微颤的羽睫闪烁不定。

软软的柔夷轻轻搭在了他肩膀上……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脸上,喉头不时上缩吞咽,迷/离望着她的模样,像个饿极了等待被喂食的孩子。

终于,她的嘴唇朝他落下来了,一阵芬芳的甜息也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情不自禁仰起修长的脖子,张开嘴唇去迎接,想要一口将她叼去……

“嗯……”孟鹤棠滚动的喉头发出暧/昧的s吟,迷。离涣散的眼瞳里盈动着妖/冶的光芒,甚至有泪光,在无意识颤动的羽睫之间隐隐闪现。

他不敢太孟浪,因为他从未见过自己下m会变成这样,自己看了都要吃惊,她那样娇柔脆弱,更不可能承受的住。

虽然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念头,他还是选择温柔对待,这世上只有她值得自己这样艰忍……

他捧过她的脸,想要亲吻她,忽然,就听见了她忘/情的低唤。

“啊……冯川哥……”

几乎是当头一棒,孟鹤棠僵住了身体。

感受到他的僵硬,唐幼一直起了身,捂住嘴巴,小声地道歉:“抱歉……”

可她的眼睛分明冰冷无情。

“要么,你也可以喊你的绾儿,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孟鹤棠睁大眼不能置信地看着她,忽然感到自己就是个笑话。

突然,他伸手将自己脸上的胡子狠狠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净白的脸。

唐幼一看着这张脸。

上面没有胡子,没有胎记,没有任何遮挡物。

虽然天已完全黑下来,可她看得很清楚,这张脸,就是她记忆深处,那个温柔地喊她肉一,会旁若无人地将她高高抱到头顶的人的脸。

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痕与褶皱,还是那么的白皙精致,那么地明媚漂亮。

可是,这上面有她从未见过的阴暗狰狞。

那勾着抹狰狞笑意的漂亮嘴唇动了。

“唐幼一。”

他念的很轻很慢,那语气像是生平第一次念这三个字。

突然,他像想起什么笑话似的,撇开头,嗤地发出荒唐的笑声。

她不知道他这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

他再次抬目望来的时候,那双眼只剩下了陌生人的冷。

“虽然我恨她,但是,你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一字一顿道:“因为,你不配让我恨。”

唐幼一原本冰冷坚硬的心忽然就裂开了缝,轰然倒塌,涌出了里面被压制的所有苦痛委屈。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掌,强迫自己继续保持着那个无所谓的表情,强迫自己睁着冷眼,看着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穿好衣服,利落上马,纵马而去。

他像一阵风,在这黑暗的丛林里倏然就不见了。

当唐幼一穿好衣服,挪动虚浮无力的双腿往林外走时,她又听到了朝这边而来的马蹄声。

很快,她看到了那匹马,马上的人也看到了她。

“小花花?”

见到冯川的那一瞬间,唐幼一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强忍许久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哗啦哗啦淌满了脸,不等他下马,便冲过去从后抱住了他。

没人知道,她这口气,从被林非献掳走,到绝望自尽,再到重生回来,假装无情地逼走孟鹤棠,一直一直就咽在喉咙里,直到现在,才敢放松吐露出来。

“冯川哥……你怎么才来啊……为何你现在才来啊……”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揪着他的衣服,恨极地拼命摇晃他。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冯川从来没见过她哭成这样,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我一直都在找你可就是找不到啊……对不起,小花花……呜……你不能抱我呜呜呜……对不起啊小花花……呜呜呜!”一边小心避开她,一边也跟着哭了起来。

于是,两人便这样面对面站着,张大了嘴地一起嚎啕大哭。

他们没有发现,斜刺里的一个灌木丛后站着一个人。

那人也和他们一样淌着泪,泪水一直顺着他瘦削的脸颊淌下去,再从他流畅的下颚线滴落在他的衣襟上。

只是,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脸部甚至毫无表情。任泪水如何冲刷,嘴唇都似两片万年寒冰,僵冷闭合着。

他带着这似永远无法遏止的泪水,面无表情地回到路上,将这三年来,与他出生入死的几十位兄弟,一一杀死。

接着又回到酒庄,将刚好回来灭口的张教头一刀身首分离,然后飞身上吊脚楼,落在了门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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