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俏媳妇[八零](77)

看那样子,林木木想问点什么,都不大忍心。一直憋在心里,类似于“懦弱的女人”、“傻瓜”这样的话更是再也骂不出口。

问题是,那赵玉刚和郑小柔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终是郑小柔自己先开了口,说赵玉刚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

林木木愣住。

赵玉刚有别的女人?!

就那个胆子比老鼠还小,本事都没针尖大的赵玉刚?!

“是,听说是市场上的一个商贩,是个能干又泼辣的女人。”

“以前他总说就喜欢俺这样的,不希望女人经常抛头露面的,后来,他又经常说,像木木你这样的女人最好了,只是他断断不敢惦记你,就出去找了别人。”

说完,郑小柔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林木木:……

程锦年:……

“你们谁是家属?”

有个护士走进了病房。

林木木和程锦年双双站了起来。

“你们先去把接下来的费用交了,顺便跟我来一下。”

两人去把费用交了以后,护士便引着他们进了一个医生的诊室。

“流产手术最好马上做,你们谁来签字?”

医生的话一出,林木木和程锦年原地震惊。

流产手术?!

郑小柔怀孕了?!

赵玉刚知不知道?这轮不到他们来签字啊。

程锦年傻逼地问:“为啥得做流产手术?”

他想的是,即便郑小柔有了孩子,这人都救过来了,肚子里的孩子就应该没事了,怎么还让做流产手术?

林木木无语地瞅了他一眼。

只听医生还算有耐心地解释着:“她喝的是药,何况来到医院后,那一番抢救,可是什么都用了,她是没事了,你们能保证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吗,以我的判断,说不定现在已经就是个死胎,况且,即便不是死胎,生下个畸形儿来,谁负责?”

程锦年:……

走出医生的诊室,两人心情都很沉重。

林木木咬牙切齿地骂道:“赵玉刚那个混蛋!小柔让他给坑苦了。”

程锦年也觉得赵玉刚是个混蛋,他想让自己女人给生个儿子都想疯了,可是赵玉刚有了儿子却不懂珍惜。

被他们骂着混蛋的男人到了天亮后才火急火燎地赶到的医院。

一进病房,就噗通跪在了郑小柔的病床边,一句话都不说。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选择自杀!回到四合院后,听水秀跟他说,小柔喝药了,连夜被林木木和程锦年送到医院了,他当即就懵了。

“流产手术你们到底谁来签下字?”

护士又来催了。

当赵玉刚反应过来,原来郑小柔是怀孕了,立时心肝肺炸裂开来,趴在郑小柔的病床边就“呜呜”哭了起来。

郑小柔也在床上抹着眼泪。

林木木拽着程锦年的手,将他拉出了病房。

郑小柔怎么也得在医院待上几天,她打算回去,收拾点生活用品,找人给送过来。

程锦年将摩托车骑得慢了很多,似在沉思着什么。

林木木趴在他的背上,也在沉思。

“不用担心了,赵玉刚应该就是一时糊涂,郑小柔会原谅他的,只是可惜他们的孩子没了。”

程锦年说。

林木木默然。

在这个年代,莫说是农村,就是这平城市里,很多女的还是将自己的贞操名节看的很重,郑小柔不顾这些跟赵玉刚私奔了出来,如果被抛弃的话,老家是再也没脸回去,在平城,她一人又实在养活不了自己。所以,如果赵玉刚不是铁了心地要弃了她,对她还有一丝良心想回头的话,郑小柔一定会原谅他。

没了自我的女人真可怕!妈妈是这样,现在的郑小柔也是这样。

“是,只要赵玉刚想求得原谅,而不是孤注一掷,郑小柔会原谅他的,他们也会和好的。只是,和好容易,如初难。花瓶碎了,可以粘好,看起来跟以前是一样的,但谁都知道它碎过,又怎么可能是从前的那个。”

就如她跟张伟民的关系,知道他劈腿了,即便不穿越,又怎么可能跟他继续?只有那个脑子进屎的男人才以为她会原谅他。她不是郑小柔,碎了的花瓶就得把它碾得更碎,绝对不会傻逼地去粘好来欺骗自己。

将林木木送到四合院以后,程锦年回到后罩房收拾了下,便骑着摩托车走了,他今天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林木木:“你忙完后,还是回来补个觉,都一夜没睡了。”

林木木道:“嗯。”

去了前院后,让于水秀帮赵玉刚和郑小柔收拾了些东西,想着一会自己骑摩托车给送到医院去。

张伟民老神在在地来正房找了他,脸上带着笑嘻嘻的表情。

“赵玉刚出去偷吃了吧?”

林木木没屑的搭理他。

“你们谁都不说,我也猜的出来,那郑小柔连命都不要了,还能是为什么,一定是怕被男人抛弃了呗。”

林木木瞪他,“你没事,就赶紧到库房那边干活去。”

张伟民终于有了赵玉刚这个“战友”,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为自己洗去罪名的机会?

“我跟你讲,男人都这样,这就是某位大哥说的,这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容易犯的错误。而且你可以等着看,只要赵玉刚想回头,郑小柔一定会原谅他的。她一个农村妞,又是跟人家私奔出来的,离开了赵玉刚她找谁去?她怎么生活下去?”

程锦年说郑小柔会原谅赵玉刚,张伟民也说她会原谅他,或许就连赵玉刚自己,也觉得一定能被原谅。

一个个的臭男人,谁给他们的自信?

林木木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最后,骂娘的冲动转到了张伟民的身上:“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犯的错,就是你和赵玉刚这样的渣男才会犯的错,总有人不屑于与你们为伍。”

张伟民无所谓笑笑,反问她:“谁不屑于与我们为伍?那程锦年吗?你才跟了他几天?你怎么能保证当你没了新鲜感以后,他就不会出去偷吃?别以为出轨是城里男人的专利,村夫照样出,那赵玉刚就是最好的例子。”

“滚犊子!”

犊子没往外边滚,而是滚到她身边来了,竟作势要拉住她,被她闪了开去。

“真的,木木,我对你够能忍了,你现在堂而皇之地就跟那程锦年同/居了,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也可以继续忍,反正我们总是要回去的,顶多还有半年,你就可劲造吧,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不过我可提醒你,你曾经跟一村夫同/居的事儿,我不会提,你自己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可不想将来被鄙视,说我跟村夫一个档次。”

林木木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就甩了过去。

“我让你忍了吗?我跟你现在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爱跟谁同/居就跟谁同/居,我爱跟谁说就跟谁说。你滚远点凉快去!”

张伟民怕被揍,所以果真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他想的是,还好,再忍半年就结束了。瞧把那小女人给能耐的,这要放在以前,除了黏着他,就是崇拜他,现在竟然敢三番五次地骂他和打他了。

林木木瞅瞅落在地上的鸡毛掸子,不由冷笑,这玩意真好使,专门抽打渣男。

应该很快,这鸡毛掸子就会再次派上用场。

郑小柔出院那天,是程锦年骑摩托车去接的他们。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做了人流,郑小柔看起来虚弱不堪。

回到东厢房将郑小柔安顿到床上以后,赵玉刚听见林木木在院子里喊了他。

刚一出去,握着鸡毛掸子的女人就冲他打了过来,赵玉刚只得四处逃窜。他是听这女人打过张伟民一次,没想到这次轮到他。

而程锦年和于水秀第一次见如此阵仗,懵逼不已。

于水秀想:这样好看的女人竟然还打男人,真是野蛮。

程锦年想:这果然是个烈女人,自己以后可得小心点,免得挨打。

赵玉刚边跑边喊:“木木,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俺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商贩她是有男人的,俺以后肯定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俺跟小柔也保证了,她也原谅俺了,俺以后一定好好跟小柔过日子。”

林木木停住,握着鸡毛掸子的手在抖着,胸口也在不断起伏。

果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也趁了所有男人的意,只她感觉心口窝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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