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收割机[快穿]+番外(143)

侯府如今一片缟素,白惨惨一片让人看着心慌。

王彩琴的眼睛都哭肿了,殷子珮看着也心有戚然,心想侯夫人自己再是恶毒,但她对侯爷的感情还是真挚的。如今看来,王彩琴这个人真是又可恨又可悲。

人群中,面净无须的高公公格外显眼,如同一堆鹤群中的一只鸡。殷子珮也是微微有些诧异:“公公还没回京赴命呢?”

青青和金嬷嬷都已经被处死了,殷子珮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高公公还留在侯府赖着不走。

不会吧,难道是父皇派高公公过来,赐给襄阳侯一杯毒酒?可是司马空也不可能引颈受戮啊!

侯府到处一片哭声,习惯性对着长公主谗笑的高公公,在此就显得更加扎眼了:“老奴这不是接了陛下的命令,原本准备着在侯府多住几天,好好给他们个下马威,令侯府再不敢怠慢殿下。可谁知,侯爷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就没了!”

殷子珮低咳两声,小声道:“高公公,这满屋子都在哭,就你一个人在笑,怕是影响不太好吧?咱好歹也收敛点儿。”

“哎呦!是老奴疏忽了,实在是因为见到长公主殿下太过喜出望外所致。”

“行了。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公公给我仔细说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司马昱:嘤嘤嘤,人家装了那么久的温柔善良,还是被识破了。

殷子珮:???你一个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孤僻怪说什么呢虽然今天各种剁手,但本作者身残志坚,依旧坚持码字更新!

这篇文也连载很长时间啦,说实话各种数据都不怎么好看。虽然一开始只是出于兴趣,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好一些,偶尔也会想自己是不是没太有写文的天分这种。

我知道有些作者很讨厌被人指导写文,但其实我还蛮期待收到大家意见的,就是哪里写得好、哪里写得不好这样,只要不是无厘头的辱骂和人身攻击,都很欢迎~所以,你们懂得,都快来评论!

第124章

怎么说呢,襄阳侯的死很是秃然。

司马空近来为司马炎的腿和某对“不知廉耻”的夫妇操碎了心,心中郁结得不行,难得某晚兴致高些,设宴款待襄阳省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一不小心便喝大发了。

当夜,整个襄阳省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最起码小一半都聚集在侯府,众人眼睁睁看着襄阳侯如喝水般饮酒,最终喝到脸色通红并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侯府的管家急忙派了几个下人将侯爷带回去休息,本想喂些醒酒汤,但司马空醉得太厉害,无论灌什么都灌不进去,便也只好作罢。

王彩琴看到夫君喝成这个样子,气急道:“哪个不长眼的将老爷灌成这副模样!”

管家一脸苦笑:“侯夫人,又有谁不要命了,胆敢去灌醉侯爷!是侯爷自己兴致高昂……”

王彩琴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让侯爷安心睡着吧,去打几盆热水过来,我亲自给侯爷擦擦。”这么些年,司马空醉酒都是由侯夫人一手照顾,管家也就没有多派几个人过来。

众人忙活到半夜才稍稍消停,侯夫人直接歇在外间,当值的丫鬟则守在门外,一旦侯爷和侯夫人有任何要求都能够随叫随到。

忙活到那样晚,王彩琴便径直在外间沉沉睡去。第二日唤醒她的,并非调皮热情的阳光,而是一声划破青云的尖叫。

司马空这日约了幕僚清谈,便吩咐管家在辰时叫醒自己。由于侯夫人歇在外间,管家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直接进去,便叫一个小丫鬟去唤侯爷起床。

但当小丫鬟轻手轻脚走进里间的时候,却看到脸色青紫的襄阳侯口鼻处皆是污秽之物,而他也早已断了气。

医师和仵作一前一后赶来,得出的结论皆为窒息而亡。想必是侯爷醉酒之后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呕吐物堵塞了呼吸的所有通道,最终窒息而亡。

王彩琴一下便瘫坐在地,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最终两眼一翻竟直接晕过去了。

只不过她醒得也很及时,第一时间封锁了所有消息。

侯位继承是不需要上秉皇帝的,侯府全权决定世子是谁,世子继承侯位的仪式亦可以自行决定如何举行,只要上报朝廷就可,朝廷一般会派个皇子过来参加以示重视。

只是老侯爷并非寿终就寝,也非提前传位,这样快便让新侯爷上位,只怕会被世人指摘。

王彩琴便以悲痛过度、不适宜操办丧礼为由,让司马炎代行家主之事,安排府中这大大小小的事务,自然也包括着侯爷的丧葬之礼。

待一切都安排得七七八八,他才通知司马昱和殷子珮。

不过这些也都是高公公后来才得知的。那日夜宴他自然也去了,同样喝到酩酊大醉,第二日生生睡到晌午才起。起来后又觉得头痛欲裂,在屋里闭门不出休养了一整日,第二日待他打听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长公主本人都亲自到了。

殷子珮本就不欲与侯府有太多牵扯,恨不得让司马昱直接入赘公主府。如今司马空死了,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干脆趁此良机让司马炎和司马昱兄弟俩彻底分家,从此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岂不美哉?

因而,虽是老侯爷的丧事,她这个儿媳和司马昱这个儿子全程表现得就像一个过客,走完该走的过场,哭……好吧哭不出来,反正两人绝不多插一句话。

后来司马炎正式继承侯位时,她也没掺和,身为新鲜出炉的“侯夫人”,她甚至没有出现在现场。

侯爷常年独居侯府,“侯夫人”却常年待在公主府,日子久了自然流言四起。

甚至有坊间传闻,长公主被小叔子接亲时便对他一见倾心,回到侯府见到双腿皆断的真驸马顿时心生厌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利用权势逼迫小叔子与她假戏真做。不仅如此,后来她搬去公主府的时候,侯府还迫于淫威,将二公子主动献上,如今呐,二公子正被禁锢在公主府中被殿下日日狎玩奸*淫呢!

唉,可怜这二公子,当年作为质子在京城待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乡,又被当成长公主的禁脔。说不准他在京城的那三年里就常常迫于长公主的淫威被……

听到这儿,殷子珮不禁满头黑线——我求求你们各位动动脑子、做个人吧!司马昱在京做质子的时候我才十一二岁,就算是日天日地也不至于日男人啊!而且还是弓虽女干人家!各位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好不啦!

不过世人所言种种,虽然将原因和过程揣测得荒唐,但结果却被猜得七七八八——如今殷子珮在公主府里可不就是和昱美人过着酒肉池林的美好生活嘛!

只是这日子说美好却也没有那么尽善尽美,殷子珮的嗜睡症已经严重到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了,偶尔她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混沌。

殷子珮就算再是心大,也知道这很不对劲,请来的医师一波又一波,却都给不出个确切答案。

殷子珮写的一堆小说皆是以自己为原型,女主自然也都健康得很,如果不是有其他合理解释,创世系统是不可能突如其来给她安排一个嗜睡属性的。

如果问题不出在她自己身上,那就只可能是他人设计了。

殷子珮坐在梳妆镜前,愣愣地任由司马昱为自己画眉,大脑却在不停运转:想来只有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才会更容易得手……难不成是梅林?她几乎时时刻刻都跟在她身边,最好下手。

她扬声唤到:“梅林。”

然而屋外无人响应。司马昱轻笑道:“夫人莫不是记错了?梅林今日不当值。”

殷子珮有些疑惑:“不当值?”

可是梅林是她的贴身大丫鬟,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向来都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呀。

司马昱满意地看着自己画好的眉,温柔解释道:“殿下又忘啦?今日是秋杏当值。”

殷子珮隐隐约约想起来了,司马昱好像为她安排了另一个大丫鬟,就叫秋杏,来了有好几日了。

可是如果都过来好几日了,她何至于连名字都记不住?

……不对。

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十多个医师讨论了许久都给不出一个定论,但他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焦急?

不仅不着急,每日还很是平静满足:服侍她脱衣、帮她梳妆、为她暖床……司马昱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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