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绿茶反派男配想上位(35)
“周斯觉,你是疯了吧,你去的是无人打理的荒芜西南门,而且半年前是出过事情的。”
至于血腥的事有多可怕她不想提了。
但只要想到果真自己的预感惊人,她越不想要的事根据墨菲定律就越有可能性发生时
她立马奉劝道,“周斯觉你在那里不要轻举妄动,不然野生动物很有可能会攻击你。”
“喂,周斯觉,你那里有车吗?有车的话你钻进车里,一般动物会视你和车子为一体,看你体型巨大,就不会乱攻击你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宋昭冬心累无比,而拖沓的脚步愈发沉重。
她一手扶着海岸线边的铁栅栏,一边听到一声从周斯觉手机中传来的动物吼叫声,她紧张到难以自拔。
周斯觉来不及细想,不知四周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动物嘶叫声,他立马钻进了小车里,他内心憎恶且不平道,“宋昭冬,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那一头终于有了活着的迹象。
宋昭冬内心是欢喜的。
尽管他对自己从来就没有一句好话。
“别怕,我马上联系专业人士来救你。”宋昭冬显然高估了自己,南非英语口音千奇百怪,当她直入警局才发觉这一群人不像是办事的样子。
“周斯觉,你要是认识什么人,赶紧求助外界吧。”
“呵。”
宋昭冬看着日薄西山,怕周斯觉难以逃脱一难,“我马上过来陪你。”
“求你别过来。”周斯觉艰难地在后座揉了揉眉心,懊恼自己轻信这个女人的七寸不赖之舌,但他更担忧的是,万一沈蠡北也来了这破地方那又该怎么办?
他可以全身而退,那万一沈蠡北和他一样陷入困境呢。
而这一旁的沈蠡北面对工整的园艺,百花齐放的初冬庄园,迎着印度洋的海风,她发觉容郁起身靠近的时候她并无半点抵触,反而他身上自带好闻的冷杉香,融于开放式的庄园中。
在夕阳的微光中整个人无限岁月静好。
白衬衣的一个扣子像是永远系不上,无限光景尽在眼前。
如果他没有来,或许自己真的去了无人之境也说不准。
沈蠡北说不出太过感激的话。
“你还是别做预备役了吧。”
正当容郁的心埋入谷底,他听见闲庭信步的沈蠡北在一盏大理石的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的欧洲宫庭灯具旁缓缓蹲下,回头是她笑容明艳,也比这满园的玫瑰更夺目,她问,“要不做我男朋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把危险境遇留给原男女主吧,哈哈~我回来了~前排请留言,有要求红包我发红包,有想二更我考虑下二更~感谢在2021-01-2023:27:10~2021-01-2322:2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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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好,浴室&你好,大学惹桃花的北北(二合一)
夜晚的开普敦灯红酒绿。
等了大半天没等来沈蠡北的单喻焦灼不安,要不是她先上车直接坐上了后排,恐怕就不会那么难出来,让北北独自……游荡在外吧?
愈发的内疚让她心神不宁。
直到十一点沈蠡北主动戳了她。
一张模糊的图,夕阳下谁和谁正十指紧扣,明目张胆地宣告着什么不言而喻,一下子联想到跳下车的周斯觉,单喻隐隐约约担忧到——总不至于沈蠡北和那位周二少和好了吧?
这就太恐怖了吧。
她立马转发这张图给容郁确认对方是否是周斯觉时,容郁举起他无密码的手机到沈蠡北眼前,“为什么别人都不看好我们呢?”
谈吐间尽是委屈。
沈蠡北这时才给单喻分享这个秘密,同时告诉她自己暂时不希望扩散这个消息。
单喻大喜,就像是自己一直在磕的CP猛然成真了。
她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未来K大最漂亮的女神和最英俊的男神在一起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而且这期间肯定少不了当初她这个媒人摔倒这件小事。
单喻顾不得开怀片刻。
就从窗边眺望到周斯觉和宋昭冬一前一后从自己眼皮子下气焰熄灭了般溜入酒店,而两人的穿着……可谓是相当的破烂。
周斯觉的外西装出现了个像是被咬过的大烂洞,腿脚边又是稀巴烂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斗,而在他身后脚步拖沓的宋昭冬那双白色帆布鞋彻底沦为了垃圾桶的刚扔出浑身散发着恶臭的那种……
单喻的目光逐渐变得一言难尽。
很快一起步入这家酒店就是自己磕的养眼CP了,单喻的心狂跳着,男神就是男神,一个简单披衣服,动作都能如此优雅里透着教养与风度。
这是沈蠡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谈恋爱。
当她发觉她可以忽视最初容郁接近她的理由,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毕竟,这世间,能在自己可能陷入危险的情况下毫不犹豫跟上去的人,少之又少。
她不知道宋昭冬不周全的安排到底有何用心。
她无意琢磨,但不出意外不会听任宋小姐半点安排。她不去指责,并不代表宋昭冬在这件事上无可指摘。
借着这件事,她多少也看透了自己。
这个选择无论如何按照过去的思路还是未来的发展都特别不合理,但她无法逃避自己的内心,去克制一种萌生发芽的喜欢。
可能是远离了国内,看不见鳞次栉比的大楼,物质彻底被抛在脑后,又或者这一刻站在庄园外守着她的容郁站如青松,姿态永远如记忆一般美好。
她没觉得她输了。
“楼王梦”和谈恋爱这件事本质上并不冲突,而且他们不公开的话,也不会影响父母那辈的关系。
“洗好了吗?”
容郁知道他的北北单纯到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并不知道深夜里从浴室玻璃外传来的楚楚声音有多撩人。
没错,沈蠡北就只是单纯急着用洗手间。
她目前对反派大佬没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十九岁的容郁,年轻的躯体怕是还没长成。
口中念念有词“没指望”的沈蠡北还是偷偷瞄了一眼,然后遇上刚洗完头盖上浴巾的容郁,他一脸熟知她在想什么似的玩笑道,“北北怎么这么心急?”
“我着急看你……啊呸,我着急用洗手间,”沈蠡北发觉美色误人,但很快她强装镇静道,“你怎么话这么多,我不喜欢话多的男人,实在不对盘咱们俩就早点分手。”
不知道具体哪一个词用得不恰当。
容郁当场一手撑在浴室门把手上,另一手也落寞孤寂地在空中滑落,他语气变得低落,“我有什么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改……”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着急上厕所的沈蠡北被他这么一绕,厕所也不想上了,她无奈摊手辩解,“对不起啦,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容郁发丝湿润,从水中出来的男人果真水机光滑,更显得唇红齿白,他埋怨道,“那你为什么还喊我‘容郁’?就好像你并没有真正地接纳我成为你的男朋友,而我只是个陌生人……”
“那你想要什么昵称?”
沈蠡北说得天马行空,天花乱坠。
“郁郁?小郁?容容?大容?容美人?”怎么总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声说得如此清晰明了?
沈蠡北也恨。
她恨自己可惜在未来大魔王容郁面前只是个菜鸡……段位也低。
“你喜欢什么昵称,我都可以改,但你也别太过了,”沈蠡北双手合于胸前,正经地坐在床边,“太肉麻的我也喊不出来,而且我们约法三章早就说好了,就算在大学里谈咱们也不对外公开的。这个称呼我只会在私下喊你。”
“好吧,那你就喊老公吧。”
“容郁!”说了这么多,解释了老半天,现在沈蠡北直接用脚趾头抠地板,说不定她能抠出一个庄园来。
“你这称呼实属不雅,而且我们这刚成年喊什么老公……”
“哎。”
显然十九岁的容郁活得不够清醒,这才迫不及待应了一声。
沈蠡北尬起了鸡皮肤,放弃了挣扎,头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心平气和地从被窝里出来透气。
而一旁劳累了一整天的容郁安静地睡下了,只捻了被子的一隅,等到沈蠡北给这家伙盖好,他呼吸也愈发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