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小狐在豪门当团宠(52)
咬下去的瞬间,她唇却忽然靠近,贴着他的唇咬下油条。
软软的唇像飞鸟划过水面,在他的心上漾起一圈圈涟漪,某处一片燥热。
而始作俑者,已经娇笑着跑开。
他苦笑,追上去,报复性的带她去暮光之城恐怖之塔。
丸丸走在幽深的恐怖塔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在最后的一个恐怖画面里,特意趴在他耳边吼。
他配合的装作被吓了一跳。
然后,两人笑做一团。
楚铭拿的是VIP通到,两人也不用排队,一天时间,就把印第安纳琼斯,危险神殿,巴斯光年等所有的景点都玩便了。
玩了一天,回到酒店,楚铭照旧避去阳台。
卫生间哗哗的水流声断了有一回,楚铭进了屋子,就见,和之前捂的严严实实的睡衣不同。
今天穿一件红色西瓜红吊带睡衣出来。
圆嘟嘟的风景线在薄薄的领口若隐若现。
随着细细的步伐微微晃动,惹人遐想。
湿漉漉的头发歪在一侧,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橘色的暖光从头顶照下来,给她全身度了一层柔和的光。
她见他看的痴迷,半靠在墙上,手指微勾。
她几天似乎格外不一样。
他吞了吞口水,朝她走进,有些不敢置信,“你……”
她嫣红的唇漾起漂亮的笑容,手指拎着他领口朝自己踉跄一下。
她踮起脚尖,唇贴近他唇,问:“我今晚漂亮吗?”
他唇贴近,说:“漂亮。”
闭眼想吻下去,她手指贴上他唇幽幽说:“那你给我吹头发。”
然后,她就趴到床上,自己优哉游哉的看漫画。
红色的西瓜裙像伞面一样打开,乘的光洁的美背,腿,愈发白皙。
修长的小腿交叉抬起来,又放下玩。
这幅画面足以勾死人。
能看不能吃,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简直是一场酷刑。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长舒一口气,摈弃一切杂念,一寸寸为她吹头发。
偏生她还不允许他开大功率的,说是伤头发。
半个小时的酷刑结束,他迫不及待去浴室。
丸丸起身,掏出他口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去阳台。
打开烟盒,抽出一根,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烟草香。
放进嘴里,“啪”按下机匣,橘色的火焰跳起来。
香烟对着火苗燃烧缓缓吸一口,烟雾从口腔涌入鼻子,肺,呛的她咳嗽起来。
猩红色的光点缓缓朝前移动,她真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的,他为什么要天天抽。
她又放进嘴里猛吸一口。
一双修长的手指从她手里夺过烟蒂扔到地上,命令道:“这不是好东西,你不许抽。”
吐出奶白色的烟雾,她说:“你不是也抽?”
他噎了噎,把她抱起来说:“那我戒,行吧。”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她腿却勾上他的腿,豁的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倾身,手指慢慢在他脸上摩挲。
在他诧异,不解的目光下,她低头,小小的舌尖吻上他的耳垂。
湿湿的,软软的,含着热气的舌尖落在耳垂,耳尖唰的像烧红的虾尾,心尖像被羽毛划过,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一片燥热。
他翻身耳上,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欲。
她唇角勾起一丝轻轻的弧度,哂笑,“你给我选的机会了吗?”
这句质问,语调不轻不重,微微勾起的眼角有嘲弄,责问,气恼,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身子一僵,心里像有一把小刀在凌迟。
昨晚的理直气壮,问心无愧荡然无存。
他忽然发现,他是这么怕她恨自己。
此刻无比庆幸,昨晚留了底线,给自己留了挽回余地。
“对不起。”他手覆上她双眼,低低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手触上开关,她说:“别关,开着吧。”
话音落下,她修长的手指抬起来,拉下肩带,说:“想要,今晚,随你。”
他手掌从她眼睛上拿下来,诧异的问,“你确定?”
她看向他,嫣红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娇娇说:“嗯。”
他审视了一会,压下,手掌穿过她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握。
闭上眼,柔软的唇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向身下。
香软娇小的身子乖巧的躺在怀里任由拨弄,这酥软让人嵌入骨髓般的爱不释手。
爱意胀满胸怀,只有深深的吻,才能够缓解。
他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翻涌的泣血顶上脑门,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
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一种主权宣誓。
他满怀激动的看向她的脸,却发现,她视线空洞的落在窗帘边的一丝缝隙里。
脸上没有一丝绯红。
好像这俱身体是别人的一样。
他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
原本快要焚身的灼热,一下散的干干净净。
他翻身而下,重新为她盖上被子,在她耳边说:“别这样,丸丸,你别跟自己怄气,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她没看他,低低问,“不做了吗?”
他说:“不做了,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她说:“是你自己不要的,楚铭,我不欠你了。”
话音落下,她拿被子蒙上眼。
良久,一个温暖的胸膛从后背靠上来,把她揽尽怀里。
她没有挣扎,沉沉睡去。
*
吃了早饭,楚铭拿上行礼,出酒店往车上去。
丸丸站在酒店门前,抬头看了一会。
楚铭打开后备箱,一眼看见静静躺在副驾驶下面的信。
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怕她看见不高兴,想了想,绕到侧门,偷偷把信装进西服里面口袋。
两人到了机场,丸丸看见大厅一角的抓娃娃机,走近,一一看向里面的娃娃。
“想抓吗?”楚铭问。
她抬头看他一眼,轻轻笑一下,说:“算了,我从来没抓到过,办理登机吧。”
她抬脚向服务台走去。
他抓住她手腕拽回来,说:“试试吧,也许,这一次能抓到呢。”
他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说:“过来,我们一起抓。”
她走到他身前,娃娃机特有的“滋滋”声响起。
她手按在操纵杆,他手覆在她手上。
三角爪子移动,他摁住她的手,摁下绿色按键。
松松的爪子落下,很神奇的,抓住了一只红色的小狐狸,一点点像出口移动。
这三支爪子太松了,小狐狸摇摇欲坠。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提着一颗心,紧张的在出口和爪子之间来回移动。
她是那么期待能抓到。
时间好像是被谁拉长了,这三秒的时间,一颗心始终绷着。
爪子松松散开,小狐狸从出口滑落,她弯腰捡起来,欢喜的说:“真的抓到了……你看,真的抓到了。”
和昨日不同,她这会子的笑容特别单纯,让他想到了她初次见到她的时候。
他有意逗她开心,又扫了旁边的抓饼干娃娃机。
红色的光圈闪了一圈,他抓住她手摁下,码了六层高的饼干全部落进出口--全中。
他又扫了旁边的福袋二维码,她选了一个,打开,福袋里面居然是手机。
她看着这一堆东西,不可思议的说:“你运气真好,我们今天赚大了!”
楚铭柔柔看向她,眼神能滴出水,说:“不是我运气好,是我们在一起,才拥有了这份好运。
看来,我们是天注定的缘分。”
她谢谢睨他一眼,“肉麻,登机啦。”
巧的是,还是来时的那趟飞机,还是那个空姐。
楚铭主动找空姐帮丸丸要饼干。
空姐十分大方的给了一整盒。
一路上,丸丸跟小松鼠一样,嘴巴不停,吃了一路。
下了飞机,楚铭送她回沈家。
国内正是白天,苏柔在公司,沈煦在学校。
楚铭帮她把行礼拿到卧室。
丸丸打折呵欠看向他问:“你去哪呀?”
楚铭揉她小脑袋,“困就睡一会吧,我去公司。”
“嗯,那我睡一觉,不送你了。”
他在她额头落一吻,宠溺说:“嗯,好好休息。”
他咚咚下楼,穿过沈家院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