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又美又飒(40)

作者:爱吃馒头的喵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古代幻想 主角:纪婳婳 半妖,狗 狗很坏,会葬场 立意:努力活成自己想活的人,并为明天而不断努力奋斗 : 半妖被少女用锁链套住拖回家,他龇牙咧嘴,心生怨恨。 “卑鄙无耻的臭丫头,等我妖力恢复,拆了你的骨头架子。” “不知廉耻的臭丫头,敢揉我耳朵,等我……”他脸涨成猪肝色,牙齿磨得“咯咯”响。 纪婳婳把受伤的半妖带回家,给他包扎疗伤,喂他香喷喷的骨头汤,揉他软萌的耳朵,待他痊愈,捆在假山旁,吃美味的麻辣兔丁。 点击展开

大门被磕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贡台旁的红烛已经燃尽,眼泪还未完全凝固。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君跻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他又冷又饿。

瞳孔没有任何焦距,也没有任何要逃走的想法。

就这样死了也好。

窗棂开了一半,少年吃力的爬进来,他瞳孔闪着难以言喻的光,晦暗晦明。

君跻尖尖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侧头看了他一眼,他脖颈处有几道鞭伤,轻轻一动就痛得难受。

姬坤面色苍白,眼眶还有未拭去的裂痕。

“你不要死。”

他的嗓音含着颤抖,几近哀求,吃力拽住他的领子往他嘴里倒了什么东西。

香香的,甜甜的,像一颗哄小孩的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们订阅,么么哒!

第34章 银镜传情郎三

“姬小坤。”

君跻门未开声先至, 刚准备迈步离开的姬坤,背脊一凛,目光灼灼盯着开门的人。

君跻脱下了狐狸头,阳光打在少年的身上仿佛给他渡上一层金光, 胸口大片的泼墨牡丹随着他揪衣襟的动作变得歪歪扭扭。

他摸出一块糖, 白色的油纸包裹, 淡淡的桂花香钻出。

“给你。”

少年五官明朗, 秋水眸格外亮, 甜甜的两个酒窝在嘴角浮现,似个没长大的小孩。

“还热乎着呢, 吃吧。”

姬坤接过糖,灼热的掌心让糖开始融化, 黏黏的触感蔓延至胸膛。

“我、并非那个意思。”

君跻笑得人畜无害:“说什么呢,我还不懂你么。”

两人和好如初,一起坐到甲板晒太阳, 暖洋洋的光照得人浑身发懒。

俊朗的少年郎们成为瞩目的焦点,尤其是正处于花季的姑娘们, 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情不自禁往他们身上瞟。

“他好像悬赏令的那位。”

“那位有耳朵。”

叽叽喳喳的话语吵闹得很, 姬坤眉头一皱,站起身:“吵, 回吧。”

君跻并无异议, 他往人群议论他的少女看了一眼。眼睛太小, 鼻子太扁, 嘴巴太宽,人太丑。

他抱臂跟上姬坤,又听那个丑女说:“那位有耳朵的, 也不是坏人,清雪郡主已经还他公道了,只是误会。”

姬坤步履一顿,讥笑道:“清雪郡主。”

“她长什么样我早就忘了。”

君跻脚步越过他,径直走进船舱,他没往自己的房间走,而且推门进了纪婳婳的房门。

姬坤眉头一拧。

“死性不改。”

纪婳婳和小菊花都不在房间,君跻心中生出一股烦躁,前所未有的急促包围着他,他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一脚踹开房门。

可怜无辜的小菊花蹲在红色的地毯上,一条长长的舌头从狗嘴吐出,黑黄色的眼睛又大又有神,此刻闪烁了起来,雪獒头埋在地上,像在表示自己已经尽力却无法挽回的无奈。

它太难了。

君跻看向落下纱帐的床榻,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居然敢爬他的床,狗胆不小。

靠近了床榻,嗅到床榻上传来浓郁的酒气,君跻眉头皱起。难怪有爬他床的狗胆,这股浓郁的酒味,至少喝了一坛。

他眸子落在床榻旁的白狐狸头上,珍视的拿起,轻轻拍了拍。

床榻上的人知道他靠近,不满他居然无视一个醉酒的漂亮美人儿,跑去拍他的臭狐狸头。

纪婳婳跌跌撞撞爬起,素手撑住床榻,从纱帐钻出,怒瞪他。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喝得两颊通红,漂亮的琉璃眸散发出潋滟的光彩,白皙的手指不满地指着他。却因为酒量不佳,脚步歪歪扭扭的,毫无美人的形象。

就是一醉鬼。

“今日你好好呆在这里反省。”说罢,君跻也看了一眼小菊花。

小菊花把脑袋贴在地上,认真反省。

纪婳婳误会他的话是跟小菊花说的,委屈的咬住嘴唇,差点被气哭了。

她长得这么美,居然比不过一只大雪獒。

她跺了跺脚:“我不服。”

少女胡乱抓住他的胳膊,意乱情迷下,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君跻没料到她喝酒还吻人,一时没躲,白皙的脸颊多了个香吻。

纪婳婳赖在他怀里,脑袋枕到他肩膀,素手抬起,指尖顺着他胸口的泼墨牡丹轻轻描绘花纹。

“刻上了我的印章,你就是我的人了。”

君跻脸黑成墨:“你喝了多少酒。”

纪婳婳停止描绘花纹的举动,摆动着白白嫩嫩的手指头,红唇一张一闭,开始数数。

“一,二,三,呃呃,五,六……十。”

“……”

她扬起红唇,在他下巴又盖下一枚红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骄傲地扬起下巴,如一只迷人的小孔雀:“十。”

她晃了晃十根手指头,一双萦绕了醉意的眸子十分可爱。

“真有十坛?”

君跻很怀疑醉鬼会不会数数。

纪婳婳认真点头,“我没骗你。”

她又晃了晃白白嫩嫩的手指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微微一笑:“十滴。”

“……”

君跻目光落在层层纱帐后的一坛子酒上,面无表情。他把醉鬼打横抱起,扔进被窝,给她盖好被窝,按住她胡乱踢的脚,瞳孔颜色渐深,威胁道:“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纪婳婳环住他的脖颈不许他走,醉眼越发迷蒙:“我好看吗?”

忽视她矫情臭美的糟糕毛病,她容貌还真没得说。

而且她跟姬婳长得一模一样。

哪怕君跻想刺她几句,也说不出违心的话。

便木着脸不吭声。

纪婳婳只当他默认,被褥一掀,把他扯上床榻,再狠狠把他压在身下,红唇吻到他额头,如偷了腥的狐狸,眼睛弯弯。

“你是不是觉得我投还送抱,你占了很大的便宜。”

“没有。”君跻真想对她做点什么,早就做了。

现在醉酒的纪婳婳把他扑倒,他觉得自己被占了很大的便宜。

纪婳婳瞪圆了眸子,没料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难搞定的男人。

“我不美吗?”

“还行。”

“我不香吗?”

“凑合。”

纪婳婳如碰到惊恐的事情,抱住被褥躲到角落瑟瑟发抖。像刚才被推倒的人是她,她哭得肝肠寸断:“你对女人无意,我还怎么使美人计。”

“……”

她还在哭:“那沈温良怎么办?”

君跻的瞳孔一下子就变了,他凑近纪婳婳拉起她的小手,眯了眯眼睛。

“你说谁?”

“沈温良。”

“他怎么了?”

“他中了毒。

“谁告诉你的。”

“小镜子。”

醉酒的纪婳婳把银镜的老底给掀了,它躲在纪婳婳的袖子里瑟瑟发抖。嫌它络手的纪婳婳立马把它给卖了。

两根白嫩的手指夹着它,在君跻的眼皮子低下晃荡。

她看向装死的银镜,哭卿卿:“它被毁容了。”

银镜:“……”

纪婳婳抱着君跻的胳膊又在他脸上狠狠地啃了两口,娇嗲嗲:“君君,你帮帮人家嘛。”

银镜的边缘已经被君跻掐出一条裂痕,它镜面迷雾翻滚,可怜兮兮的被君跻牵住,连逃亡都做不到。它无力看着纪婳婳,留下悔恨的泪水。

酒鬼害镜啊。

谁料纪婳婳这骄柔的一喊,君跻胳膊一抖,银镜掉下床榻。它反应极快,迅速藏到床底下,怜惜它破裂了的镜边。

君跻面无表情看她。

“别发疯。”

骨刀刀柄被君跻握在掌中,他眸光暗沉:“等我把它劈成灰,再找你算账。”

他凶巴巴的,还手持凶器,纪婳婳脑袋逐渐恢复清醒。

但毕竟还醉着,也不会太清醒。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撒娇道:“别……呃。”

酒嗝熏出温热的气体,君跻目光越发冷冽,甩开纪婳婳的手。

她歪歪扭扭坐到地上,手上两个染色的银环碰撞到一起,发出叮当脆响。

她醉眼迷蒙,抬起被烟熏过的琉璃眸,哇哇大哭了起来。

君跻立身床榻,手持的骨刀没劈下去,眉头微皱:“闭嘴,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你凶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纪婳婳越哭越起势,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豆大的泪水噼里啪啦落下她脸颊,滚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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