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配撑腰(快穿)+番外(82)

白倾倾忍不住咬起了指尖。

她该不会才来,就要被她的爱人给饿死渴死了吧?

……

安玉祁回了院子,责罚了抓错人的手下后,就抽剑在院中施展剑招。他今日整个人都有点心烦意乱,剑气也不顺,他将此归结于手下的办事不力和那个轻浮的女人。

就像是心里悬了根线,不知另一头被勾在哪处,劈斩不开。对他来说甚少如此,因此心中更添不悦。

朔望下去带人办事,很快查明了白倾倾的身份来回禀。

一进院子,就被大人一道扫过脚尖的剑气吓得不敢动了。

安玉祁手腕一翻,锋利长剑脱手直直入鞘,将挂在树边的剑鞘震得嗡嗡响。

“说。”他看了朔望一眼。

朔望近前回禀,说错抓的那个女子叫白倾倾,是信襄侯的女儿。说到信襄侯,朔望已在心里白了一眼。

大人极讨厌白家,与信襄侯也久有不合,要不是白家祖上在朝中还积累下一点根基,京中怕是早没信襄侯的一席之地了。

他还要再说点什么,安玉祁已冷声不屑道:“白致海?”

白致海的女儿,那就难怪了。那个老匹夫,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来。

“下去吧。”安玉祁道。

朔望正要退下,不过一想,大人还没说那个女人要怎么办呢。

那人就这样先放着?

“大人,那个女人……”

安玉祁没说什么。这女人留着麻烦,但不知为何,他又不想就这么将人丢回去。他略作思索,给自己的犹豫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白致海的女儿,先留着兴许有用。

“我还需考虑。”

朔望称是,又想起什么问道:“那先将人就这么关着吗?吃喝可要送?”

不是他话多,而是今日,他实在有点拿不透大人的心思。

抓来的不是宋芜,安玉祁本就不悦,朔望还一直在他耳边提那个不正经的女子。

安玉祁一脸不耐烦,目光凌厉一瞥。

留着她了,他难不成还要替白致海养着她?

朔望凛然,看出大人心情欠佳,不敢再多话连忙退下了。

安玉祁回房之时,神色骤然一沉,感受到经脉中的内息又开始逆行冲撞了,经脉和胸膛都仿佛要被挤压断裂。

他下意识要去调息稍作压制,却突然愣住。

他经脉中暴涨紊乱的内息,明明已经横冲直撞了一整天,可刚才的那段时间里却不是如此,而是自己平息了?

因为满脑子都是别的事,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体内的内力反噬,竟然自己停了几个时辰。他在练剑之时,虽然剑气不顺,可内力也是顺畅不受阻碍的。

安玉祁年少时习武的功法中,掺着一本邪功。邪功反噬,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致使体内内息逆行。一年年过去,反噬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如今半个多月就会反噬一次。

一旦开始反噬,没个一两日从来不会停。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安玉祁低头,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心想他又没有特意做过什么。

想到这时他神色一顿。

他接触了一个女人。

安玉祁仔细回想,他体内反噬的内息,似乎就是在他进到关着白倾倾的房中时,自己逐渐平复下来的。

安玉祁因为这个发现,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因为她?

作者有话要说:安玉祁: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安大人看着有点狗,其实是个口嫌体正直~

第48章

白倾倾并不知道,安玉祁只要接近她,便能够平复邪功反噬的这件事。

关于他曾练的邪功心法,或是内息逆行之事,她接收到的信息中都没有提到,所以她根本不清楚。

若是知道,她也不用在那琢磨之后该如何去接触他了。

她又在房中翻翻找找了几遍,最后也只找到了一小截还能点亮的蜡烛。

至于她身上,除了一包铺子里刚取回来的簪子耳坠,和一点点碎银,就什么也没有了。

院子外应该是有什么人守着的,但她刚刚喊了一会儿,也一直没人来搭理他。

白倾倾一手支着下巴,对着那一小截烛火,在想安玉祁是气得想饿死她,还是抓错了人后就把她给忘了。

她暗叹,早知如此,她便不亲他了……

就在白倾倾肚子饿得直叫时,安玉祁已经用过了饭,并阖目敛息,对紊乱冲撞的内力稍作了一番压制。

内息反噬的滋味并不好受,浑身的经脉都像是要被撑破撕裂,反反复复不停,是从头到脚都不得安宁的折磨。

他也只能稍稍压制,作用甚微。

安玉祁被反噬了这么多年,也可说是已经习惯了,任它逆行也面不改色。只是要承受的痛苦,并不会因为他的习惯,就减弱半分。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他不方便随意动用内息,或是与人交手,极易自损。

这几日他无事,内息又处在紊乱中,一般都会待在别庄之内。

安玉祁在调息一周天后,反正也没太大用处,干脆就停了下来。他微微皱眉,发现自己总是没来由得想起那个女人,难免有些在意。

再一次思及心中的疑惑后,他突然起身推门而出。

他还是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看看究竟是不是巧合。

往白倾倾那儿去时,会经过庄子里的厨房。只要他在别庄的时候,庄子的厨房里,便会一整日都备着吃的。

安玉祁才想起来,没有自己的吩咐,朔望不敢擅作主张。那应该还没人会给她送吃的过去。

心念正一动,他眼前又晃过她亲着他时,似乎含着欢喜的眼神,安玉祁脸色沉沉。她这种找死般的胆子,哪还用得着吃东西?

然后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转动脚尖进了厨房。

……

白倾倾正在思考着,怎样能弄点吃的来,忽然听到一声轻响,门开了。

安玉祁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后,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搁在了桌子上。

白倾倾一下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好像没有之前那股危险的气息了,心想他总算还记得她没吃饭呢。

不过照着眼下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形,即便他送来了,她也不可能接过来就吃。

安玉祁在旁坐下,见她只是瞅瞅食盒,又看看他,却始终不动,一想便道:“吃吧,没毒。”

白倾倾自然没这个担心。这里是他的庄子,他若要对她不利,何必下毒这么麻烦。

她有此境的信息,心里虽然都明白,也还是先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若按安玉祁一贯的脾气,他是吝于搭理她的。不过考虑到已想好的理由,他还是让自己神色和缓了些,解释道:“我的手下抓错了人。”

既是抓错了人,也就没道理再关押冷待她。

不过安玉祁自己并没有留意到,他对着她缓下脸色后,竟也不会觉得不习惯,仿佛他本当如此。

“是这样啊。”白倾倾就像才明白一样,一副放了心的样子坐下又问,“那原本要抓什么人,却抓成了我?”

安玉祁自然不可能跟她说真的,只道:“一个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逃走的丫鬟。”

“原来如此。”香气勾人,白倾倾也不再多说,去打开食盒将饭菜给拿了出来。

安玉祁在旁看着她动作,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处在惊诧之中。

他能够感觉到,在接近她之后,正在横冲直撞着的内息竟当真慢慢减缓了下来。

白倾倾吃饭时,见安玉祁还坐在她面前,没打算离开的模样,也沉默着不说话,气氛实在有些古怪。

他此刻只是安玉祁,位高权重的首辅大人,并不记得她。这么被他盯着,若不是太饿,她大概是吃不下去了。

她打破静默问道:“你既是抓错人,为何还关了我这么久?”

安玉祁的目光虽停在她身上,实则还在感受经脉中内息流转的变化,闻言脱口而出:“抱歉,下人疏忽了。”

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他安玉祁做什么事,何曾如此跟人道过歉?还是这么个轻浮的女人。

他顿时对此心生不满,想起这女人扑上来的那一幕,沉下脸睨了她一眼:“要不是你突然就上来亲人,倒是已经放了你。”

白倾倾的筷子一顿,他这脸色怎么说变就变?

关于为什么亲他,白倾倾觉得她大概是永远解释不清了。于是只好小声说:“我,那时怕你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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