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的反差萌人设+番外(15)

先皇之前身体一直不太好,后来突然驾崩,让很多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正在边境的皇太子,当时他还在跟其他国家做交涉,可是却在回来的途中被敌军所困。

是身为三皇子的南祁枫前去支援,可是最后,却没能救下来。听说那时山体崩塌,皇太子失踪,几乎去的人都没有留下来,南祁枫也负了伤。

再然后……他就收到了南祁枫新帝继位的诏书。

他和父亲不是没有怀疑过南祁枫,怀疑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阴谋,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包括一直虎视眈眈想要取镇国将军府而代之的姚氏一族,他们庸懦无能却野心勃勃,尽会使些小人之计,搅得朝廷乌烟瘴气,他们也曾怀疑姚氏族是同谋,可是也没有证据。

这次的事情像是浸在迷雾中,知情的都死了,不知情的再怎么查也还未寻到蛛丝马迹。

如今看来,宁长鸢这个人,倒是个不错的帮手。

“长鸢……”南歌在马车上坐得不□□分,一直在乱动,宁长鸢怕她摔下去,便用手护在两侧。

宁长鸢安慰道:“公主,马上就到将军府了。”

南歌喝了些烈酒,但也让自己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打算再坐会儿就回去的,可是在看到宁长鸢的时候,身体徒然全放松了下来,被他抱走后,思维便开始逐渐迷乱了。

“长鸢……”南歌嘤咛道,在车上几乎都在喊他的名字。

宁长鸢也不厌其烦地应着:“臣在。”

“我漂亮吗?”南歌念叨了半天的名字,冷不丁儿地来这么一句。

宁长鸢先是一愣,随后轻叹了一声,“漂亮。”

“有多漂亮?”南歌那双大眼睛里蕴着水雾,凑到了宁长鸢的面前,呆呆地问道。

“无人能及。”

即使知道某人没有清醒,宁长鸢仍旧耐心,顺便拉好她身上的薄毯。

听到了自己满意的回答,南歌又问道:“这回,你还愿意娶我吗?”

南歌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手揪着衣服揪得死紧,小眼神里有几分认真。

马车中寂静了好一会儿。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宁长鸢撑在南歌两侧的双手不断用力,眸子渐深,像是蛰伏在深渊里的某种东西即将苏醒,里面似汹涌着巨浪,铺天盖地要将面前的人包围。

南歌盯着他,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

宁长鸢嗓子染了些许的沙哑,眼里极具侵略性,一字一顿道:“我愿意。”

南歌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像是带着不可置信,“真的?”

“嗯,真的。”宁长鸢的心绪自再次来到这个世界后,还从未如此波动过。

南歌眼眶微红,随后一头扎进了宁长鸢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像极了一个即将出远门,正在交待自己小娇妻的丈夫,“你等着,我一定会娶你!”

宁长鸢:“……”

心底的热浪顿时凉了一大半。

马车停了下来,一切都变得清晰可闻。

南歌从宁长鸢的怀中钻了出来,不舍地瞅了他几眼,“我是不是到家了?”

“臣扶公主下车。”说着,宁长鸢扶住南歌的手臂,温柔地将她带了下去。

“人给我吧。”在他们刚刚停车的时候,门口就已经站了一道风姿卓然的身影,白靳怀走到车边说道。

宁长鸢看了他一眼,一边将南歌送过去,一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白公子回来得倒是快。”

白靳怀接过人,锐利的黑眸敛着淡淡的调侃,“太师说笑了,按照你们的行驶速度,我走路都能先到。”

宁长鸢没有接他的话,“公主喝了酒容易头痛,回去先别让她睡了,先喝点解酒汤。”

“太师挺会照顾人的。”白靳怀道。

“只是知道多了解公主一点。”宁长鸢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从上次来将军府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知道了。”白靳怀小心地扶着南歌,然后离去了。

宁长鸢看着他们进去后,才转身离开。

但愿某人还记得今夜发生是事,说过的话。

看着南歌被扶回来,在家等着的白鸿熙几人也忙上前问道:“丫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嘶,一大股酒味!”

“宁太师送回来的。”白靳怀说道。

“你这丫头,为什么喝这么多酒!”白鸿熙皱眉,早知道真应该派人看着她的。

南歌此刻反应不过来,小嘴一张一合,唇瓣红的很纯粹,像是带着雨露粘在花瓣上的光泽,过会儿,才呆呆地说道:“我忘记了。”

“哎。”白鸿熙也没指望她能说个什么。

“看小歌这模样,估计也记不得什么了。”柳月茗在吩咐人送解酒汤之后,回来就听到这么个对话,也是好笑道。

“我记得……”南歌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情不自禁地开了口。

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南歌把他们都看了一遍,然后笑呵呵地说道:“我要娶长鸢。”

白鸿熙:“……”

白靳怀轻笑了一声,柳月茗也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

“算了,已经神志不清了,还是扶回去喝了汤休息吧。”白鸿熙没好气地说道,本来也是担心这丫头许久不见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如今人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就是傻了点。

“你们先回屋,我来照顾小歌。”柳月茗说道,她是女子,也方便照顾一点。

“劳烦母亲了。”白靳怀道。

“劳烦母亲了。”南歌跟着说了一句。

白鸿熙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某人,“这是你舅母!”

南歌似乎很是困惑:“谁舅母?”

白靳怀敛住笑意,忙将白鸿熙扶走,“算了爷爷,别跟小妹折腾了。”

不远处,似乎还能听见白鸿熙的数落声:“以后看着你妹妹!不准让她再喝这么多酒!”

“知道了。”

太师府。

宁长鸢回去后一直都待在书房,他平静地站在案前,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执着毛笔,目光久久落在宣纸上“凤卓”两个大字上。

周身的气息似淬着寒冰,不断在房间里蔓延。

半晌过后,是笔落纸上的摩擦声,男人薄冽的嗓音不带波澜地响起:“凤卓,你是第一个。”

白纸上,一道横过的墨迹穿过“凤卓”两个字。

第14章 劫持

逃避,虽然可以暂时性把自己藏起来,装作没有发生的样子,但却给别人制造了机会。

一连好几天,南歌都待在将军府没有出去,在花园里练练剑,然后瞎转悠,整天看上去很忙,其实就是心虚。

说是那天去皇陵染了风寒,可是将军府的人都清楚,他们这位长公主殿下每天在府中都活蹦乱跳的。

南歌一如往常正在花园中练剑,束身的银灰色衣裙将南歌的身躯包裹得玲珑有致,手中冷剑的银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另一边,白靳怀回来就看到了那抹靓丽的身影,转身从侍卫手中接过剑就朝南歌攻了过去。

方才他走近时南歌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此刻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格挡得游刃有余。

俩人一灰一墨,在园中打斗着,南歌自知不敌,所以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

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几乎连攻击的机会都找不到,一直都处于防备状态,对方来势强劲,而且速度极快,她应对的招式开始变得吃力,体力也在不断下降。

“铮铮!”

南歌手中的剑被打落,她下意识朝剑看去,可在明白了什么之后,刚有动作,劲风突过,颈间就抵了一柄寒剑。

一场没有什么胜算的局也没有任何奇迹地结束了。

白靳怀收回了自己的剑,扔给了一旁的人,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浅笑着递到南歌面前,“擦擦。”

南歌接过之后一脸郁闷地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叹道:“表哥的身手还是这么令人嫉妒。”

“呵……”白靳怀轻笑,走到南歌对面坐下,“小妹如今倒是会使计了。”

“那又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强敌面前,使了也不过是落了笑话。”

南歌不在意地耸耸肩,她刚刚竟然还露破绽,简直蠢到家了,若是硬抗,说不定还能多撑些时候。

“诶,表哥,你觉得我练了这么几日,有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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