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我成佛[快穿](8)

一开始因着没见过多少男人,书院里的那些男孩子又各个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是栋梁之才,再加上她又因为书念的好受先生的喜爱,便都看不起她是女子。

觉得她书读的再好都没有用,横竖将来是要嫁人的。

就是那个时候她遇上了薛平喻,发现原来真有书上所说的那种翩翩君子,迅速的坠入了爱河。

一直到那天从天而降的两个果子,不仅打中了薛平喻的脑袋,也打醒了她被少女情怀迷住了的心。

若真是喜欢了,总该接着这次的机会,清清楚楚的看清了薛平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

不过薛平喻和纪兰笙分手后,可是一点都没闲着。

他又折回了灵钟寺,把昨日在玉石空间里弄的那些米浆搬了一桶出来,和灵钟寺门口的小沙弥一说,便有人带着他去见住持了。

灵钟寺的住持一把白胡子了,看着倒是硬朗,他对薛平喻低了低头:“听闻施主带了些粮食过来,贫僧在这里,先替灾民们谢过了。”

薛平喻也对住持行了个礼:“住持拼劲全力也要救济这些灾民,我是没了法子,也只能提供些米浆,让贵寺的生活也好过些。”

“施主有心,佛祖必会记住。”

“倒也不求善缘,只希望百姓能过的好一点,我没本事,做不上知府,也只能悄悄地借用贵寺的手救济他们了。”

他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情况透露了出去,不管主持能不能看懂他这点小九九,但周围的人也不少,他声音也不算小,还是不少人都听了去。

他不需要去亲自做什么把知府拉下来。

只是稍稍的透漏一点知府的无能,都不要提他到底做了什么,那些得不到救济的人自己就会把前后圆上。

他们得不到救济就会去闹,会等巡抚来的时候扒着人的官袍去告:“世道不公。”

把这一切都教给流言蜚语,才是一把真正杀人的好刀。

玲子问林诃:“不管么?”

林诃还念着刚才纪兰笙脸上的一抹红,原来对那才女所有的心思都消散了:“管什么?”

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三分嘲讽:“我早说了不管,要看纪兰笙的决定。”

“若有一日她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她会怎么做,又会如何看待曾经如此天真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不太顺,之后不会拖这么久更新了。

这个世界其实有点长,第一次写这种文,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感谢大家的观看,我会努力做的更好。

第6章 被抢走金手指的千金小姐(6)

等到纪兰笙再有薛平喻的消息,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当时纪兰笙正在跟账房和核对这个月的支出,只听得往库里搬东西的小厮说:“今日城外那些灾民,倒是没怎么闹过了。”

纪兰笙账算到一半儿,听到这话停了笔问他:“怎么?”

这一阵子她一直跟纪老爷忙着处理城西的那篇荒地,安置城中剩余的灾民。

家中男丁稀少,大事小事都只能是两人亲力而为,也幸好是纪兰笙顶事儿,分担了不少事情,只是这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了。

她之前还担心着城外那些灾民们如何了,看灵钟寺那个样子也撑不了多久,倒是没想到能从小厮口中听到消息。

小厮把手中沉重的东西放下,过来给自家小姐禀报:“回小姐的话,灵钟寺不知道从哪儿收了一批救济粮,每日粥食干粮就没断过。”

“这方圆百里的商户咱家都问过了,哪还有家底这么丰富的,别是叫坏粮糟粮给骗了。”溪兰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嘴快都说了出来。

纪兰笙把笔搁下,将账本递给账房:“你先再算一遍,把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勾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小厮没想到自己随口和人聊的一句,竟然被自家小姐给抓住了。

他没怎么见过小姐,怕小姐说他不务正业,低着头瑟瑟发抖的跟着纪兰笙往外面走,就差点直接跪在地上说:“小姐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嚼舌根了。”

但他没想到自家小姐竟然带着他到院子里,拿着石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还听见什么别的了没有?”

这句话给小厮问懵了,纪兰笙的样貌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又因着饱读诗书带着一股别人家小姐都没有的书卷气。

平时说书读的多的姑娘,看着都比别人家的伶牙俐齿些。

但纪兰笙不一样,她虽然是纪家最小的一个,但却并没有太过宠溺,倒是纪府上下都说纪兰笙最像纪夫人。

小厮来了纪府这么多年,头一次跟小姐这么面对面,还收到了小姐亲自倒的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我也只是听隔壁卖菜的王小二说的,他给灵钟寺送菜,听那些灾民都在讨论,说官家还是有好人的什么的。”

“官家?”纪兰笙捡到了他话头里的一个词,“哪个官家?”

“就是咱们临平镇的官府呗,哪里还有别的官家了。不过肯定不会是知府大人,听他们说是个当不了知府的人,还是什么的。再多的,王小二也讲不清了,再说了王小二也就是听别人传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纪兰笙点点头,给了他一两银子:“你再见到王小二,再替我问问,若是有空就去外面打听打听。打听到了也不必来找我,我近来太忙,也不好找,就去找我院里的丫鬟给她们说了就成,辛苦你了。”

小厮平日里就是个搬货的,拿着固定的月钱,从来没收过什么额外的,这会儿拿着小姐给的钱又觉得惊喜,又觉得是块烫手山芋:“使不得小姐,小的给小姐做事是应该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去爹爹哪儿检举你。”纪兰笙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她给他钱也不是为了什么封口,只是这本就是安排给他多余的工作,也该多给一份钱罢了。

“你的月钱是你本该得的,这份是替我跑腿多得的,要是活儿干的不好,我可要收回来的。”

停了小姐这么一番话,小厮也不扭捏了,接了那一两银子低头谢过:“放心吧小姐,我一定好好做!”

“去吧。”

打发了小厮之后,溪兰就凑到纪兰笙的面前:“小姐心里可是有眉目了?”

“是有。”纪兰笙放下了茶杯,细细的琢磨着,“其实你说他做不到,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偏偏做到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儿来的那么的粮食。”

溪兰拿手指头在石桌上哗啦着:“所以我就说嘛,别是什么坏粮糟粮,掺着煮的。”

纪兰笙摩挲着茶杯,指甲打在瓷杯壁上叮叮当当的响着,显示着主人的烦躁。

“若他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没有现在这般为难。”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些粮食会是实打实的。

这并非是处于对薛平喻的信任,而是莫名的,她似乎知道那些粮食的来历,只是那个地方像隔着一层纱,看不清,也摸不到。

“若真是做了这样的事儿,说什么老爷不可能让小姐嫁,小姐也早早的死了这条心。”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还用你说,回去看账本了。”纪兰笙扫了她一眼,溪兰乖乖闭嘴,提着裙子跟小姐回屋去了。

——

林诃这几日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玉石空间里叼着一根稻草看着薛平喻东跑西跑。

这些日子薛平喻没跟纪兰笙见面,玲子拼尽了一身力气也没能把和花瓣的联系多加上那么两天,便跟纪兰笙那边失了音讯,不知道究竟如何了。

林诃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嚼了嚼草根。

没什么味道,只能解解闷。

“大人啊,你都盯着看了七天了,什么都不做么?”

林诃把嘴里叼着的草根打了个结儿,当场给玲子表演了一个舌系樱桃,表示她的无聊:“你催催催的,烦不烦?”

“哎呀大人您都答应了要把这任务做完的,我当然要催了!九殿还等着您回去复命呢!”

孔雀把嘴里嚼得稀烂的草根给吐了:“你就一秦平之派来的碎催,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做任务的?”

“您之前说了……要快点回去扒了九殿大人的皮。”玲子缩在树上的叶子后面,只漏了两只眼睛出来看林诃,怯怯懦懦的,其实一肚子嗑等着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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