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番外(324)
…
纪府里,天都黑尽了,纪少瑜还没有回来。
赵玉娇在正房里等得困了,便轻靠在罗汉床上。
纪少瑜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在罗汉床上打盹。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后,准备抱她去床上睡。
结果才刚刚抱着她呢,赵玉娇就醒来了。
纪少瑜道:“快闭上眼睛睡吧。”
赵玉娇听那口气,好像在哄孩子一般,看着她醒来了也当没有看见。
她莞尔一笑,伸手抱住他道:“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还睡什么睡?”
纪少瑜将她抱到床上去,顺势躺在她的身边, 圈着她的腰身道:“不想睡的话,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赵玉娇听见了关门声,孟嬷嬷她们都退下去了。
她侧身,半靠着纪少瑜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你又要忙碌。”
“我答应了蔡家嫂嫂,等她下帖子就去她们家坐坐。”
纪少瑜突然就道:“蔡家的大姑娘你见过了吗?”
赵玉娇点了点头:“见过了。”
“蔡家有意将她嫁给宋子桓!”
赵玉娇顿了顿,一时无话。
她仔细想一想,竟然没有关于宋子桓夫人的任何印
象?
纪少瑜见她不说话,心里便有些不舒坦了。
“我记得上一世宋子桓是成过亲的,你知道他的夫人是谁吗?”
赵玉娇问道,反正不是蔡家姑娘。
纪少瑜盯着她看,两个人挨得近了,她轻眨的睫毛无声地撩动着他的心弦。
一下,又一下。
凑过来的唇瓣粉粉的,肌肤白皙细腻,透着珍珠般的柔光。
纪少瑜望进她那一双温柔的眼眸中,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个字。
宋子桓说她知道,可现在看她这般,又像是不知道?
难不成是宋子桓诳他的?
纪少瑜微微蹙了蹙眉,不知如何作答。
赵玉娇伸手抚平他的眉宇,闭上眼睛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反正许多事情都有了变故,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纪少瑜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赵玉娇睁开眼时,一个灼热的吻便侵袭而来。
他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整个人显得急切又难耐
。
赵玉娇微微蹙了蹙眉,每次说到宋子桓的那些过往,他总是闭口不谈。
当初要分别是,现在两个人成亲了还是。
她不明白,明明她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454章 拒绝(四更求月票)
舒忠杰早上见赵玉书的时候,那个叫神清气爽。
就等着赵玉书主动凑上前来了。
结果等了一天才等到晚上的时候,赵玉书约他下馆子。
两个人寻了一处上好的包厢,舒忠杰连如何答复都想好了,可谁知道酒过三巡,赵玉书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若是喜事,早就按耐不住了。
除非是…
舒忠杰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见赵玉书久不开口,他便道:“小女年幼,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当的,那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教导不利。”
赵玉书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便顺着他的话道:“她年纪还小,你慢慢教就是了。”
舒忠杰心里咯噔一声,便知不好了。
一定是女儿做了什么,这才让赵玉书突然不想应下这一门婚事了。
虽然跟赵玉书共事的时间不长,但是舒忠杰却很欣赏赵玉书的人品。
舒忠杰喝得醉醺醺地回去,舒夫人等了许久,自然
是想等一个准信。
她扶着舒忠杰,出声问道:“怎么样?今天赵大人说什么了?”
舒忠杰冷笑,不悦道:“应该问你的好女儿,昨天去纪家干了什么?”
舒夫人脸色一变,有些不虞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忠杰没好气道:“什么意思?”
“赵大人不应这门婚事了。”
“这是为什么啊?好端端的,昨天不是问东问西的吗?”
“今天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舒夫人也不悦了,说话都带着火药味!
舒忠杰没好气道:“去,叫云儿来问个清楚。”
“赵大人若是无意,之前就不会连着登门。”
“突然不应了,定是有缘由的。”
舒夫人不愿叫,她觉得很丢人。
人家不要她的女儿,她还问什么?
舒忠杰吃了酒,觉得面子里子都丢了,非要弄个明白。
不止是舒云,就连舒月也被惊动了。
正房里,舒忠杰问着女儿道:“赵大人不会娶你了,虽然没有明说,却暗示你行为不端。”
“你到是跟为父好好说说,昨天你去纪府,到底做什么了?”
舒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小声道:“女儿一直陪着娘和纪夫人说话,什么也没有做。”
一旁的舒月翻了个白眼,已经能够想到了。
真是个蠢货,去纪府也敢动手。
舒忠杰冷笑道:“你若不说清楚,明日为父就去纪府问。”
“横竖赵大人拒婚,理由肯定要给一个的。”
“今晚是顾及为父的面子,不曾明说,如若不然,你猜人家会不会说清楚?”
舒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却是忍着不肯说。
舒夫人见不得女儿受委屈,怒声道:“他说不娶就不娶了,之前他还跟云儿单独待过呢?”
“明日我就去找赵玉书,我就不信了,他敢拿前途来赌。”
舒忠杰闻言,厉声呵斥道:“糊涂,你想断送的是赵大人的前途,还是我的前途?”
“你说过了,昨日去的时候,纪家还有客人。”
“什么样的情况下,在客人明知两家议亲,却还是拒了?”
“更何况,那位客人还是蔡家的女眷?”
舒夫人愕然,瞪大眼睛,脑袋一转就明白了。
昨天从头到尾,蔡方的夫人都是陪着的。
蔡家是清贵人家,最是讨厌那些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
若是没有拿住她女儿的把柄,赵玉书怎么可能转头就拒了?
舒夫人站起来,啪地打了女儿一个耳光。
“你还不说?”
“是不是真要带你去纪府对峙,你才知晓厉害?”
舒云哇地一声,捂着脸大哭起来。
舒月被那哭声吵得头疼,呵斥道:“别哭了,你是不是昨天从纪府拿什么东西回来了?”
舒云心虚了,不敢继续嚎,但是却还抽泣着,不答话。
舒忠杰望向侄女,目露惊诧道:“你知道?”
舒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昨天做了什么?”
“早些时候我跟婶婶说,妹妹有偷拿别人东西的习惯,婶婶不听,还说我污蔑妹妹。”
“赵大人有一日来,我亲眼见妹妹从他身上拿走了一块玉佩。”
舒云揉着眼眶,振振有词道:“你胡说,那玉佩是赵大人送给我的。”
舒月冷笑,无语道:“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明日让叔叔拿着玉佩去问赵大人,看赵大人怎么说?”
“真要是他送给你的,我给你斟茶认错。”
舒云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月,撅着嘴,一副她多管闲事的模样!
舒忠杰看明白了,他突然站起来,狠狠地打了舒云一个耳光。
“纪家是什么人家,你一个上门做客的小姑娘竟然从人家家里拿东西?”
“你连人家丫鬟都不如,还指望人家喊你一声嫂嫂?”
舒云从未被她爹打过,又惊又惧,忍不住大哭道:“我哪有拿纪家什么?“
“我不过是看她家金线绣的锦团好看,用指甲扣了扣罢了?”
舒忠杰险些气得背过气去,他指着舒云,又看着面色羞燥的舒夫人,厉声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金线绣的东西,她用指甲去扣?”
“如此上不得台面,还指望做官家夫人?”
“我看做商贾之妻都是抬举她了。”
说罢,气得胸口大大起伏,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舒夫人上前拧着舒云的耳朵,气得浑身发颤道:“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一个金线绣的锦团也值得你
惦记?”
“你要真做了纪夫人的嫂嫂,人家送你的礼都要挑好的呢?”
“真是个没有出息的蠢货。”
舒夫人实在是气得狠了,她竟然不知,女儿能蠢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