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番外(82)

作者:谢与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容标签: 宫廷侯爵 打脸 甜文 逆袭 关键字:主角:褚琰,柳岐 褚琰穿越到痴傻多年的废太子身上,父皇猜疑,母后偏心,同胞弟弟怕他夺了自己的皇位,全京城视他为笑柄。本打算安稳度日,明哲保身,却发现自己身有怪力、过目不忘。既然灵魂能文,身体能武,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偏爱?于是不久后——某大臣:安王荒废课业多年,恐不堪大用。皇帝:胡说,吾儿大才,想立他做太子。某嫔妃:安王病时不得怜惜,必怀恨在心。皇后:胡说,吾儿至孝,想帮他做太子。某皇子:安王如今风头无两,威胁你地位!弟弟:胡说,只要我哥是太子,谁能点击展开

“呵呵。”柳岐无情地打断他,把外袍一掀,就要去解中衣扣子。

等常乐端着热茶回来,在门口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就从门缝里瞥见里面两位一个要脱衣服,一个死死拽着不让他脱。

自家公子还非常丢人地大声喊:“你松手,我今天还就不穿衣服了!我非要去院子里溜溜不可,反正外面都是男的!”

常乐听见安王声音里都带了点崩溃:“别脱,你看我都认错了,小七,别跟我见识?”

常乐一回头,只见住在这院子里的严家军,有一个算一个,都默默注视着那扇门,表情撕裂。

作者有话要说:把具体是怎么个接力运粮法写出来了。

其实可以想象一下缩毒……搜查兵就是毒,一层一层往里缩,严家军和他们护送的粮食就是玩家,得提前毒一步跑毒,然后有的玩家(粮食)跑(运)得快一点,有的玩家只能擦边进安全区。

至于柳岐他们就负责想各种办法将这“毒”拖得慢一点。

另外,明天有点事所以今天先码好了,不知道从哪里分开比较好干脆两天的更一起发啦~

第52章 永定仓

常乐在外面咳嗽两声, 里面的动静才稍微平息。

柳岐虽然喊着要脱衣服,真打开门的时候, 他比谁捂得都严实, 装得都矜持。

常乐怕两位主子看到外面一片人头会尴尬,赶紧把门反手关上,笑道:“大公子, 主子,先喝杯热茶。”

褚琰这才松了口气,夺过壶把,亲自给柳岐斟茶,吹一吹,再递到他手上, 顺带把他皱皱巴巴的袍子理一理,殷勤得不得了。

柳岐不说话了,默默等食儿, 褚琰便以为是哄好了,结果刚吃完早饭, 褚琰就被赶了出来。

连着他的枕头。

院子里,平时吃个饭恨不得吵起来的严家军们难得一片沉寂,默默啃着馒头, 盯着那只枕头,脑补了几个来回。

褚琰没想到他们也在,直直对上无数双看禽兽般的视线。

有人没忍住,唇边泄出一句:“有违伦理……”

旁边的人也情不自禁地接了句:“天理难容……”

还有人看得挺开:“咳咳, 反正是人家的家事,咱……干啃馒头噎不噎?昨儿不是买了车寒瓜,要不咱们开了分分?”

“对对对,那寒瓜特甜……不是,我是说,一看就特甜!”

“好啊,我就说昨天怎么看到瓜皮,原来是你偷吃……”

气氛一下活络开,仿佛刚才的震惊与尴尬没存在过。

褚琰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群自顾自帮他圆场的吃瓜群众,心道:我真是谢谢你们。

到了晚上,柳岐惦记着粮,有些睡不着,便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想去院里走走。

开门后柳岐便是一愣,褚琰就抱着枕头坐在门口台阶上,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像只可怜巴巴地等待召见的大狗。

他声音温柔:“阿岐,怎么了?”

柳岐:“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能在哪儿?厢房里都是大通铺,你连我身子都不让别人看,还能容我跟别人睡在一起不成,只能给你守夜了。”褚琰语气调侃。

柳岐这才想起来这茬,心想:那不一样,睡觉是穿着衣服睡的。

可他确实也不乐意褚琰跟人挤通铺,于是道:“对不住,我忘了,那你进去睡吧。”

自己则坐在了台阶上。

褚琰没起身:“是有心事,还是热的?”

柳岐抱着膝盖,把脑袋靠在膝盖上,侧着脸看他:“都有……我还没问过,你之后的计划是什么?”

褚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

柳岐懒洋洋地起身,往他那边挪挪,褚琰却还不满足,仍然要他再近点。

然后就这么落入圈套,陷在了褚琰怀里,被他手臂环在了中间。

猎物也不挣扎,任他用嘴唇流连自己的额头,听话得不行。

褚琰问:“不生气了?”

“其实我不该生气,宁可叫你大大方方给他们看,也不能叫他们搜你身,他们不配。”柳岐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没人配动你。”

褚琰吞咽了一下,觉得嗓子发干,面前这人既是烧他的火,也是救他的水。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才能任柳岐主动亲他以后,又眷恋地说:“你来陪我真好,现在就你疼我了。”

褚琰算着日子,安慰自己道:没多久了,再忍一忍。

他定了定神,用正事来让冲动消退:“我打算亲眼去看看粮仓。”

柳岐:“永定仓?”

褚琰想了想道:“乃是其中之一。”

柳岐有些奇怪:“除了永定仓,便只有金陵和扬州有仓了。”

永定仓在江城以南,本是个较小的义仓,用以灾时济民的。然而南晋丞相一心养兵,强行将其改完官仓,用于调剂军粮。就连去年潭、岳大水时,丞相也厚着脸皮称“官仓不可民用”,死活不肯开仓放粮。

南晋朝野上下多的是丞相的狗腿子,少有的忠直数次直谏请废丞相,沉迷歌舞、只信任丞相的先帝都不与理会,反而任丞相将忠臣发落,忠良惨死者无数,于是更多人选择了沉默和依附,最终朝堂上沆瀣一气,因此征用义仓之粮的事根本没有在朝臣间惊起波澜。

但褚琰认为这只是表面,因为不放救济粮这事牵扯十万百姓性命,若朝臣都是能置之不理的货色,那南晋估计等不到北齐来灭,自己就先亡了。

南晋除了狗丞相以外,还有一个淮北王,淮北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生母只是一个低贱的扫地宫女,难产而死,淮北王也并不受父亲宠爱,在宫里混到成人,也只是捞了个郡王当当。

这二人原本是同一派,丞相在前把持朝着,淮北王则在背后替他扫清障碍,这障碍包括不听话的臣子、先帝的兄弟、甚至是儿子。

以至于如今南晋的新帝,只是一个被剥夺封号打入冷宫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一看便知与傀儡无异。

然而这两个人却不能有福同享,褚琰估计按照正常发展,丞相彻底权倾朝野以后,便对淮北王有了猜忌,而淮北王也不可能毫无提防之心,他只要不蠢,就一定会趁早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这才能防止丞相卸磨杀驴。

就在去年潭岳大水的事发生以后,两方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各自开始屯起了兵马,虽没有真正打起来,但几乎箭在弦上,这也能说明这两个人各自的势力不是那么悬殊。

既然淮北王与丞相对立,那许多将丞相视为奸佞的臣子很可能会暗中投靠淮北王。

淮北王如今人在金陵,但他的兵马却在淮北,淮北淮南皆是他的地盘。

淮南向来是商贾往来富庶之地,有钱,有粮,淮北王既然有条件,也有那个心思,怎么就不会在淮南附近自己建一个仓呢?

柳岐听完他的解释,有些不解:“你是担心永定仓里的粮不多吗?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淮北王拥兵自占淮地,那淮北就等同是金陵那样的地方,就算找到了粮仓在什么地方,咱们这么些人也动不了手脚啊。”

褚琰道:“无需动手脚,只要摸清位置,再借丞相之手,便可轻易挑起二者相斗。”

柳岐恍悟:“你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南晋的人来北齐挑拨皇室内斗,褚琰也就来挑拨他们的内斗。

只要淮北王和狗丞相的平衡被打破,内斗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齐军又能省不少力。

“可……咱们去淮北,永定仓又怎么办呢?”柳岐问道。

褚琰温声道:“我有别的安排。放心,我不是在淮北和永定之间做选择,我都要。”

两天之后,这不大的县城里里外外便被翻了个遍,搜查队也准备离开商县,但褚琰早有准备,几乎就在搜查队快要离开的时候,诱饵队便如约到了商县城外,在第三天假装暴露了行踪,诱晋兵一路追至深山。

而常乐也发现,院外的人撤了个一干二净。

饶是如此,褚琰也没有趁机做些别的动作,一来是防着暗处有人仍在盯着,二来他们早已对各种情况做好了安排,没什么可多啰嗦的。

深山里的诱饵一直成功拖到了第六天,那些搜查兵才返回,他们回来时带回了几具尸体,直接挂在城门口,想要震慑那些还在潜逃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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