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美貌动人(44)

霜霜努力去回想,结果除了那一瞬的画面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不成这是她曾经做过的梦?

也不像,霜霜摇了摇头。

一旁的巧月就看见,霜霜时而脸红,时而咬唇,时而叹气,纠结极了。

巧月以为霜霜是被方才的事吓到了,她想要劝劝霜霜,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路回了府里。

霜霜走了一上午了,腿也有些酸了,她换过了衣裳,然后躺到榻上休息。

巧月则是让丫鬟把熏香燃上,这熏香有助于睡眠。

霜霜闻着清甜的香味,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还在想那个一闪而逝的画面。

霜霜想的头都有些疼了,却还是没回忆起旁的,这时她也逐渐有了些睡意,她闭上了眼睛。

就在即将睡着的那一刻,霜霜忽然坐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那晚醉酒后,陆砚抱着她想要把她放在榻上,可她却大胆的揽住了陆砚的脖颈不让他走,还吻住了陆砚。

霜霜的脸一下就烧起来了。

她怎么会那么大胆!

记忆逐渐回笼,霜霜羞的重新躺到了榻上,她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霜霜在榻上翻来覆去,被子都被她扯出了皱痕。

这动静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听到了,她连忙进了内室。

巧月一进屋就发现霜霜裹着被子来回扯,她连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走近了,巧月才发现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觉时,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边的,想来是因为她方才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佩,玉佩才会滚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身把玉佩捡了起来。

这厢霜霜也听到了巧月的声音,她把被子扯下,声音很轻:“没事,就是睡不着。”

榻上只露出了霜霜的一张小脸,越发衬的她的脸娇艳欲滴。

巧月心道屋里也不热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边,霜霜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弄掉的。

她伸出手,想把玉佩拿到里侧,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动作顿住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复的那一天,正好是她醉酒吻过陆砚后。

当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与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会重新修复。

现在一想,不会是因为她吻了陆砚吧?

霜霜越想越觉得可能。

巧月刚准备出去,就发现霜霜拿着手中的玉佩看个不停,神情异常严肃。

巧月吓了一跳:“姑娘,这玉佩怎么了?”不会是哪里摔坏了吧。

霜霜回过神来,她坐了起来:“没什么。”

她觉得她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明明之前靠近陆砚两步之内和接触陆砚,都可以修复玉佩啊。

霜霜想难道是这玉佩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她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她身边伺候,若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巧月说不定会知道。

霜霜沉吟了片刻,然后问巧月:“巧月,这玉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

巧月拧眉想了会儿:“没有啊。”

这玉佩每天都挂在霜霜的腰间,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觉时摘下来,没什么异常的啊。

等等,她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来了,那天你去看陆大人练武……”

紧接着,巧月把玉佩沾了陆砚的血的事告诉了霜霜。

巧月回忆起那天:“当时奴婢眼花了,竟然以为玉佩吸收了那血,不过后来奴婢再一看,并没有这回事,然后奴婢便把血擦干净了。”

听了巧月的话,霜霜的心跳个不停。

难道是因为这个吗,因为玉佩沾染了陆砚的血?

巧月又道:“姑娘,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这事也算不上异常,只不过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巧月便告诉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没什么,我就是忽然觉得这玉佩好像温润了些。”

所谓玉养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会温润些,这个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没怀疑:“可能是吧,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说完了话,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现在有一个猜测。

那就是玉佩因为沾染了陆砚的血,才会忽然停滞。

而现在能重新修复玉佩的方法,就是亲陆砚。

其实现在想验证她的猜测到底对不对很简单,只要亲一下陆砚就能知道了。

亲陆砚……

一想到这里,霜霜的脸又红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后盖上了被子。

若是能继续修复玉佩,她自然是想的,可是陆砚会愿意吗?

霜霜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当时她亲了陆砚以后,陆砚好像是肯的,他没有推开她,而是反过来吻她。

这样一想,霜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霜霜闷的几乎呼吸不过来,她掀开了被子。

霜霜细细地喘着气,她想了又想,为了活命,她还是得试一下。

若是陆砚实在不愿意的话,她也不能强迫他,到那时她能活几天便算几天好了。

打定主意后,霜霜坐了起来。

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时间也过了,今天中午索性不睡午觉了。

霜霜叫了巧月进来。

折腾了一中午,霜霜的发髻早都乱了,巧月帮霜霜重新挽了个发髻。

霜霜问巧月:“陆大人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巧月一边梳头发一边道:“听柳川说陆大人今天没那么忙,一会儿应该就能回来。”

霜霜点了头。

另一头。

陆砚坐在酒楼的雅间里。

他来杭州城有一段时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进展,现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饭。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贪污一事,陆砚在来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少人,程大人背后的人又是谁。

现在经过了这些天的经营,陆砚已经与曹平搭上了关系,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时,他就能顺着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来。

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一步也错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换盏,好不乐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官员,几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其中一个富商就道:“这酒可真是好东西,酒能助兴,醉酒后连胆子都能比平时大些。”

话音一落,旁边就有人附和,有的说正是这个理儿,平日里不敢做的事,一喝了酒就壮了胆,什么都敢做了。

陆砚听到这话略抬了胎眼睫。

他想起了霜霜,当时霜霜就是醉酒后才主动吻的他,难道是因为酒壮了胆吗?

一旁有人接茬道:“可不是,所谓酒能助性,”他说着一笑,然后摸了摸身边姑娘的小手。

席上的人都笑起来,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陆砚皱了眉,难道霜霜是醉了酒,一时心血来潮来了兴致,才会亲他吗?

曹平也跟着大笑,他笑着给陆砚倒了一杯酒:“陆兄怎么不叫个姑娘?”

这等场合自然要叫姑娘,桌上的人几乎大半都叫了姑娘相陪。

柳川站在陆砚身后,他心道他们大人岂会碰这地方的姑娘,他们大人最是洁癖,只怕碰了一下她们的手都会受不了呢。

陆砚拿起酒杯,然后道:“曹兄,我家有胭脂虎,可不敢乱来。”

真正的陆泽已然娶妻生子,陆砚正好用了这个借口。

曹平一笑:“没想到陆兄竟然是个畏妻的。”

曹平想起来陆砚的表妹也过来了,他听说陆砚的表妹是自幼养在陆府的,和亲妹妹也没什么差别,想来陆砚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状。

轻巧地把这事遮掩过去,陆砚和曹平饮了一杯酒。

众人又喝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席面才散开,各自回了府。

陆砚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有些多,头有些昏沉。

陆砚坐了一会儿,等酒气散了散才起身。

一路回了府里。

原本说是下午时回来,可这席面耽误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已经入了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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